次日凌晨!南山郡王便帶領南山郡王府兩萬五千私軍,浩浩蕩蕩的向狼山沼澤地邊緣而去。
中午時分,南山郡守府一間地下密室之內,一張圓桌之坐著五人,這五人便是南山郡守府修為最強大的五人。
南山郡守張信哲對著處於下座的四人說道:“諸位!魚已經咬鉤了!
二弟,三弟,四弟你們都準備好了嗎?”'
坐在張信哲左手邊第,一位的中年男子道:“大哥!狼山沼澤地的人手已經準備妥當,隨時都可以進入戰鬥狀態。”
坐在張信哲右手邊的兩人對著張信哲齊聲說道:“大哥!我們的人手也準備妥當,只要南方郡王府一出手,我們定叫他十死無生。”
張信哲滿意的點了點頭,道:“這完全是南山郡王府自找死路,那就怪不得我了。
即不投靠當今聖上,也不投靠中山郡王府,還痴心妄想的想保持自己的家業。”
至於坐在張信哲左手邊的南山郡郡丞,從始至終都沒有發一句話,而是默默的看著這一切。
是夜,南山郡城'北城內的一間大宅中,郡丞樸卞回到家中,在小妾的服侍下洗去一身的疲憊,更衣之後便獨自來到書房當中開始處理一些關於南山郡的雜務。
他這個郡丞當的可是不輕鬆,白天要參與南山郡城的一些大事,晚上還要處理一些雜務,可是要比郡守張信哲還忙。
當然這也沒辦法,張信哲身為郡守,自然是不可能什麼事情都管的,而這些事情也不能隨便一拍腦袋就決定,所以這些大事小情,自然要落到他這個南山郡郡丞的身上了。
午夜時分,就在樸卞將今天所有的事務都處理完畢,剛準備回到房間休息時,他卻是猛然間發現,自己的書房內,竟然不知道何時坐著一個人,在黑暗中凝視著他!
剎那間樸卞全身汗毛炸起,下意識的便想要大喊來人。
他不信鬼怪,但有人竟然能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身邊,而他卻連絲毫的察覺都沒有,那這個的修為,簡直強大的可怕。
一襲黑衣的諸葛神算伸出一根手指來,輕輕搖了搖道:“樸郡丞,淡定一些,別喊,喊出去,你那是在逼我殺你。”
樸卞平復下驚駭的心情,沉聲道:“閣下究竟是誰?可是樸卞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得罪了閣下?還請閣下明言。”
一襲黑衣的諸葛神算搖搖頭道:“樸郡丞做事滴水不漏,怎麼可能得罪人呢?我這次來對你並無惡意,相反,我是來幫你的。
我的名字樸郡丞可能沒有聽說過,不過我相信你這個東西樸郡丞一定認識。”
諸葛神算說完話之後,便將一塊令牌丟到了樸卞的手中。
樸卞注視著手中那塊從黑暗中飛出的令牌,喃喃自語道:“南山郡錦衣衛副鎮道使諸葛神算。”
樸卞鎮定了一下心神,用討好的語氣道:“原來是錦衣衛的諸葛大人,真是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不知道諸葛大人大駕光臨,有何貴幹?”
諸葛神算道:“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南山郡守張信哲壞了我的事,我準備給他點顏色看看。”
樸卞道:“諸葛大人,不知郡守大人壞了你什麼事?您要找郡守大人的麻煩為什麼會來到小人的家裡,您不是應該直接去找郡守大人嗎?”
諸葛神算淡淡道:“樸郡丞你不用這麼激動,我來找你,自然有來找你的道理。
郡守府打算對南山郡王府出手,而南山郡王府對我有大用,所以不能看這南山郡王府被滅。
我想知道郡守大人對付南山郡王的全盤計劃,還希望樸郡丞告知。”
聽到諸葛神算的話,樸卞吃了一驚,對付南山郡王的計劃整個郡守府只有郡守的三個兄弟和自己,這個諸葛神算是從何得知的。
樸卞道:“諸葛大人你這是何意?在下聽不懂大人在說些什麼?如果大人沒有其他事情的話,就請離開。”
諸葛神算淡淡的說道:“樸郡丞你也是個明白人!我就不跟你兜圈子了,我想讓你跟我一起滅掉張信哲那個老傢伙。”
“不可能!”
樸卞語氣嚴肅道:“郡守大人對我不薄,我能有現在的身份與地位,也全靠郡守大人提攜,現在你卻要讓我背叛郡守大人,我做不到!”
諸葛神算‘呵呵’輕笑了兩聲道:“做不到?樸郡丞,非要我把事情說的那麼明顯嗎?
整個南山郡城內,最想要張信哲死的人,其實就是你!”
樸卞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