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人動點醫學的都知道,如果有儀器,她可以證明給倫常看。可是現在什麼都沒有,怎麼證明魚翅有毒呢!
“說不出來了?”倫常見她不說話,冷笑道:“小倫,看到了吧,就是江湖騙子而已,想騙幾個銀子花花就明說,何必來這裡故弄玄虛呢!你是不知道我是什麼人才敢騙到我頭上的吧……哼,不知死活的東西,快向小倫承認你是胡說八道,否則我殺了你!”
他這話一出,明月倒笑了,看著他諷刺地說:“倫大爺好威風,既然不相信魚翅會讓倫蘇中毒,那就讓他吃啊!這次我們被看得緊緊的,魚翅粥都是倫大爺親自看著做的,沒人有下毒的機會,倫大爺還怕什麼呢?”
倫常臉色就變了,明月冷笑道:“把我請來,難道是預備著倫蘇毒發好救嗎?呵呵,那我就告訴你了,同樣的方法做一次可能有效,再做一次我就不能保證有沒有效了。你逼倫蘇繼續吃魚翅粥,就祈禱他運氣好沒事吧,否則害死他的人不是別人,就是你……”
外強中乾,她看到倫常猶豫的樣子就知道他有些相信自己的話,就趁熱打鐵地說:“諱疾忌醫並不是好事,我不知道你們那個方大夫有多厲害,我只知道不管多厲害的大夫都不可能會醫百病。他有他的過人之處,肯定也有不及人之處,我也許不如他,也有我自己的可取之處。倫大爺要是相信我,就將倫蘇的病情細細說給我聽聽,沒準我的方法可以醫治他呢!”
倫常看著她沉默不語,明月任由他看著,正僵持著,門外有人叫道:“大爺,長石幫,東海門幫主求見。”
倫常就皺起了眉,冷哼道:“他們來做什麼?”
時文看看明月,明月也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他們是來幫他們求情的。倫常何其敏銳,眼睛一掃他兩的神情,就冷下臉:“你們是誰的人?”
“我們誰的人也不是,就是和他們有點淵源,怕倫大爺不相信我們,就找他們來做保。”
時文拱了拱手說:“我們是有事路過洪城,之前和洪門幫也沒過節,真的不可能害倫少爺。倫大爺不相信我們,總該相信他們兩個幫主吧!”
倫常不置可否,轉身衝侍從說道:“請他們進來吧!”
一會就進來了兩個人,前面的男人瘦瘦高高的,生得很俊朗,黑亮的眼神,緊抿的唇角,剛毅的眉宇都露出一股堅定自信的氣魄,一件深藍的袍子利落乾淨,雖然洗得發白,卻不會讓人小視。
後面跟著的女人就不同了,她身穿粉紅色的繡花羅衫,下著珍珠白湖縐裙,那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臉蛋上,淡抹胭脂,使兩腮潤色得象剛開放的一朵瓊花,白中透紅。一雙流盼生光,誘人的眸子,黑白分明,盪漾著令人迷醉的風情神韻。
看上去小家碧玉,可是走路卻是大步流星,讓明月一看就感覺到她外表內在的矛盾。這人如果不是刻意的裝扮才怪!
“長石幫,東海幫一向勢不兩立,路人皆知!倫某就沒見過兩人一起出現,兩位幫主今日聯袂二來還真讓倫某嚇一跳啊!”
倫常諷刺地看了他們一眼,才轉向明月:“看來這位女大夫來頭不小啊!”
時文不理他的諷刺,上前一步拱手道:“時文見過薛幫主,騰幫主,這位是我家夫人!”
他給明月分別介紹了兩位幫主,明月才知道瘦子是長石幫幫主薛斌,東海幫幫主騰冰,兩個幫主互不說話,卻一致地給明月行禮,態度恭敬,讓明月暗想自己完全是沾了風離的光,人家的恭敬是給他的不是給她的。
薛斌先說道:“倫爺,這位夫人的丈夫和我有些淵源,倫二少爺的事我聽說了,我雖然不知道內情,但是敢擔保這位夫人決不會下毒害倫二少爺。還望倫爺賣薛某一個面子,別為難他們,放他們走吧!”
騰冰打量著明月,半天笑道:“看著沒什麼獨特的,怎麼讓那木頭動了心呢!呵呵,我來可不是來做保的,就是想看看是什麼人讓木頭動了心。倫爺,不用賣我面子,真是她下毒,我決不會姑息她!”
薛斌瞪了她一眼,叫道:“騰冰,我就知道你來沒好事,你給我閉嘴,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騰冰無辜地眨了眨眼:“閉嘴幹嘛,好好的一張嘴就是用來說話的,對了,還可以接吻……呵呵,薛斌你一定不知道接吻是什麼感覺吧,你和那木頭一樣,估計連女人是什麼滋味都沒嘗過吧!說錯了,人家木頭現在娶了娘子,我不該這樣說他,只說你吧!薛斌,看在我們祖輩的份上,我幫你找個女人開開苞如何……哦,女人是處叫開苞,男人是處叫什麼啊?”
“你……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