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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閉隻眼,只想著殺回魏州,救了自己的家人再說其他的事。

沒人管束的隊伍就像沒有钁頭的野馬,跑得快,帶來的摔壞也是很大的……

☆、下一輪迴圈

這支素質參差不齊的隊伍開始還能涇渭分明,韋弗帶的官軍多少顧忌官軍的形象和紀律約束,不敢有過激的行為。

可是那些後加入的‘新兵’,就沒有這樣的約束了,他們的目的就是填飽肚子撈外快,韋弗不能滿足他們,他們就自給自足,藉著官兵的名義,途經村莊時白吃白拿,到後面直接搶,和土匪也沒什麼兩樣。

韋弗雖然不喜歡這樣的行為,可是又管不了人家肚子飽,只能沉默。

這樣的態度就更縱容了‘新兵’變本加厲的行為,有膽大的夜晚宿營的時候甚至還把女人帶回營帳,尋歡作樂。

人都是有攀比性或者同化性的,新兵的行為看在那些常年為國為民,盡職盡責的老兵眼中,開始是憎恨,討厭,慢慢隨著韋弗縱容的態度轉變著,有些老兵見韋弗不管,就試著接受別人的東西,搶商鋪裡的金銀……

一點一點試探著韋弗的底線,韋弗繼續沉默,他哪有權利管啊,新兵是管不了!老兵是捨不得管!他們跟了他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拿點算什麼。

要是打下天下這些銀子都是他們的,提前支取點罷了!

韋弗這樣安慰著自己,默許著士兵得寸進尺到變本加厲的違紀,到最後看到士兵把女人帶回營帳,他竟然能熟視無睹。

他們只是太緊張了,找點樂子而已。

韋弗覺得自己理解他們。每天看著自己身邊都有人死亡,明知道前方瘟疫蔓延人人都爭著離開,他們卻還朝著死亡走近……今天活著,明天倒下的人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他們有權利享受活著的每個夜晚……

每天都有新人加入,每天也有人離開,韋弗堅持著,不管別人走還是留對他都沒有影響,他只有一個目標,他的家人在哪,他就應該在哪!

恐慌的村莊都很容易攻打,本就沒有幾個人,往往戰爭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算算,從豫州過來已經有很多村莊插上了殷軍的旗幟,離魏州越近。韋弗越焦慮,離王的戰績擺在那,他的睿智計謀都出了名的,韋弗不怕和風離對殺,可是他怕風離殺了他的家人。

還沒進入魏州地段,韋弗就開始做惡夢,每次都夢到他的心肝兒子被風離用槍挑在牆頭,晃悠悠地隨風飄蕩,醒來後一身冷汗。

魏州地震,韋弗數次派去尋找母親孩子的信使都沒有確切的訊息傳來,韋弗家據說庭院被毀了大半,家人在地震中不知所終。信使打聽過,有的鄰居說她們去豫州找韋弗了,有的說全家被埋在了廢墟里,還有的說去鄉下投親訪友去了……

韋弗知道自己家鄉下根本沒親戚,聽家人都沒有確切的訊息,就把壞事往風離身上想,猜測會不會是風離知道自己慫恿殷德反他,所以把自己的家人都抓走了,好威脅自己。

韋弗越想越有這種可能,思量再三,決定玩個金蟬脫殼之計,自己帶了一隊親信,悄悄先潛入魏州,大部隊在後面聲東擊西,掩護他們進入魏州。

韋弗順利地進入了魏州境內,只是沒想到風離根本沒來,來的是南宮友一行人。

南宮友連路來都忙著救治瘟疫患者,每天只有三,四個小時的睡眠時間,累得筋疲力盡,趕到魏州發現這裡疫情最重。魏州幾十個村莊每天都派人來州巡撫這裡報告疫情,巡撫大人魏良眼睛都熬紅了也沒對策。

魏州的知府魏碘是韋弗的朋友,魏州不是沒有危機感,只是忙於對抗天災已經夠頭痛了,哪有空餘的兵力來抵擋韋弗的出其不意。

韋弗殺進來時他驚得目瞪口呆,半天才罵道:“你還是不是魏州人?魏州的百姓現在就在水深火熱中,他們被瘟疫天災折磨得已經夠慘,你不想法幫他們,卻想著造反,你還是人嗎?”

韋弗冷笑;“就是因為當今皇上無道,才替魏州百姓引來這場天災,本將軍是替天行道。你要是真為百姓想,就棄暗投明,跟著本將軍除妖護國,平息天怒,還百姓一個光明的天下!”

韋弗帶來計程車兵圍住了府衙,魏碘不願和他做無意的衝突,交出魏州指揮權,要求只有一個,儘快平息瘟疫,挽救魏州百姓的生命。

韋弗倒沒有為難魏碘、魏良,只剝奪了他們的兵權,依然讓他們獻策怎麼撲滅瘟疫,對南宮友。他也沒過分為難,除了讓他不停地向朝廷報急,說魏州瘟疫怎麼厲害,讓撥款撥物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