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這還只是離城裡的情形,那麼傳到外面的,起到的效果如何,大長老也有些期待了。如此接下來的行動就容易得多了,那些發生過暴動的大城城主們,近來也是頭痛地緊吧!
“咚咚……”敲門聲響起,也喚回了大長老遠去的心思,抬眼看向門板,手指微動那張薄薄的紙箋已經化成了飛灰,很快消失不見。
“進來吧。”再一次恢復成那樣古井無波的形象,大長老半眯著眼,靜靜地坐著。
推門進來的不是別人,卻是二長老,不過聯絡到大長老方才謹慎的動作,似乎又說不出的古怪!
“大長老,都準備好了。”二長老恭敬地對他行了一禮,然後面無表情地開口說道。
大長老點了點頭,從軟椅上站起,“可有通知陛下?”
“已經通知過了,陛下回復說七殿下會一起同行。”二長老半躬著身子說道。
大長老應了一聲,“走吧。”
“是。”
外面三輛外表看起來無比古樸精緻的馬車停在院中,其他的七位長老靜靜地等待著,見到大長老他們過來,紛紛躬身行禮。
大長老彎了彎腰算是回禮,抬頭看了眼那三輛馬車,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次出去雖然是明面上的行動,不過還是不要太過顯露的好。
“出發吧。”大長老一揮衣袖,沉聲說道。
“是!”
恭順的僕役將大長老扶上了第一輛馬車,然後做到外面充當起了馬車伕。
二長老他們見大長老上去了,這才分作兩撥上了其他兩輛馬車,另外兩個僕役緊跟著坐在了外面的木板上,長鞭一揮想著長老殿外面行去。
另一邊,瀾零好說歹說才讓流醉同意跟他一塊前往那幾個臨近的大城,而不是留在宮裡關心花玲如何如何。
坐在豪華馬車中的瀾零臉上仍帶著幾分不悅,坐在他身旁的流醉見他這般表情,只能無奈地嘆氣。
“父皇,流醉都跟你出來了,你這怒氣也該散了吧?”知道他是在為自己抱不平,流醉無奈的同時還有暖暖的安心。
對於花玲的事他並不像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淡定從容,一直都將花玲看做是真正的親人,被背叛的感覺一直讓他覺得不真實。
當時他並不怨恨花玲的自私,如今也只是讓他更加地恨著那個策劃這一切的傢伙!隨著經歷的事情越多,流醉的心性也越堅定。
同他變異的靈力一樣,他對世界的認知也是在成長著,沒有人會一帆風順,如果不是自己變得強大,想要依靠他人,那麼你這一輩子也只能如此懦弱了。
瀾零聞言冷冷地瞥眼看向流醉,孩子氣的舉動讓流醉十分好笑,“醉兒覺得父皇這是多管閒事麼?”
這閒事,自然指的是花玲企圖“傷害”流醉之事了!
流醉嘆息一聲,面對瀾零的胡攪蠻纏,甚至是無理取鬧,他還能說什麼?主動靠近瀾零懷中,流醉笑得一臉愜意,“父皇為流醉如此揪心,流醉感謝還來不及呢。”
瀾零冷哼一聲,手臂一伸,已經將人圈地更緊,“不管花玲是為了什麼,他企圖利用你是事實!即便這次的事沒有成功,可是不可否認他的心已經亂了。”
流醉眉間輕蹙,嘴角的笑意也是逐漸淡去。其實他並不覺得這是花玲的本意,同那個人形影不離地相處了十三載,他的習慣心性如何,流醉再清楚不過。
先前是被花玲可能是因為木彌的事而失了本心迷惑過去,如今想來卻是覺得活了上千年的精靈,遇到過的事何其之多,又怎會過不去這個坎?
“父皇,我總覺得花玲這次十分不對勁,我不相信這是他的本意!”流醉抬頭看向瀾零的眼,無比認真地說道。
瀾零皺了皺眉,並沒有急著反駁流醉的話,“何以見得?”
流醉咬了咬唇,“我沒有任何證據,若說有什麼依據,除了那日積月累的熟悉過,其他的我也說不上來。”
並不在意他的苦惱和為難,瀾零低下頭去蹭了蹭他的臉,“好了,這次的事就告一段落了,我們回去後你跟花玲好好談談就是了。父皇可不想看著你再被他利用,這一點醉兒可是得記好了!”閒著的左手勾起流醉的下巴,瀾零正色說道。
流醉點了點頭,嘴角上揚,“父皇可是覺得流醉會再犯相同的錯誤?”
瀾零眉頭一挑,“父皇並未這麼想過,只是怕你一時心軟,那麼後果如何,父皇可是不保證呢!”
這是威脅!再明顯不過的威脅!!
流醉嘴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