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聽在耳中,胸膛急促地起伏著,強撐著看了石臺上的聖石一眼,渾濁的眸光裡難掩痛苦跟憤怒!
終究耐不住死氣的折磨,徹底暈了過去!
大長老一驚,抬手摸向花玲的鼻下,感覺到他還有呼吸,這才鬆了口氣。看了看其他幾位長老的情形,都是狼狽不堪。
“你們先回去吧,不管怎麼樣,心裡都得思量好了。今日發生的事,不用我教你們,否則,嚴懲不貸!”
即便沒了靈力護體,大長老的氣勢威嚴都是不容他人忽視的。八位長老垂下眼,恭敬地應了一聲,向外面走去。
“老二,你留一下。”扶住花玲的肩膀,大長老止住二長老的腳步。
剩下的幾位長老似乎也都習慣了大長老對二長老的特別,都沒有停留,急匆匆地就往外面走去。
二長老停下恭聲問道:“大長老有何吩咐?”
大長老給花玲把了把脈,然後抬頭說道:“你派人去跟陛下說一聲,今日之事非同小可,聖石變化更是攸關萬民,馬虎不得!”
“是……”二長老施了一禮,便轉身去了。
大長老望著那塊晦暗的聖石,嘴角掛著苦笑,莫非這便是神給他的僕人設下的劫數麼?
長老殿派出的信使很快就見到了瀾零,此時瀾零正坐在御書房裡跟滄泠、胤、四族族長,一同商討剷除茗家的最後計劃。
乍聞長老殿傳來這般訊息的瀾零一下子就慌了神,臉色煞白一片!心底只剩下一個念頭,那便是醉兒出事了!!
滄泠他們並未聽到那信使的話,這也是長老殿為了保密而下了功夫練出來的靈術,果真奇特非凡。
見瀾零臉色大變,下意識地就聯想到了流醉身上。瀾零的性子他們自然知曉,溫柔可親的假面下,那顆強勢絕不服輸的心,霸道又孤傲的自尊,平常事又怎會讓他如此失常?
漣清第一個忍不住出聲問道:“陛下,發生了何事?可是七殿下他……”
瀾零抿緊了唇,實在不知道還應不應該瞞下去,想來想去,終究還是點了點頭,“醉兒他,在長老殿出了些事,孤要去看看,你們先回去吧……”
說完,也不等漣清反應過來,已經閃身衝出了御書房。眾人只覺得眼前那片熟悉的銀灰色閃過,再眨眼連帶著長老殿的信使,一同沒了蹤影。
漣清的臉色有些難看,心中有些惶恐。自己這個外孫,還真是多災多難,怎麼又出事了呢?!還是在長老殿……
這事,果真古怪的緊,莫非真是因為他那層身份的緣故,所以要受到這麼多的磨難不成?
滄泠的臉色也變了變,然後勉強恢復了平靜,看了眼面無表情的胤,然後起身對漣清他們告了聲罪,三言兩語的就打發眾人離開了。
且說瀾零帶著信使一路飛奔,走的是宮裡的密道,也不怕別人看到,很快就到了大長老的院子。裡面詭異的安靜,更是讓瀾零不安到了極點!
顧不得整理自己凌亂的衣衫,推開房門便垮了進去,而信使早在進入長老殿的那一刻,就回去覆命了。
慌亂的眼神在看到軟榻上睡相恬靜的流醉時,融化開來。瀾零快步走到軟榻旁邊,握住了流醉的手。一顆躁動的心,完全收到了體內。
大長老早已聽到了聲響,只當是負責傳信的信使,卻沒料到從裡面出來的時候看到的竟然是瀾零本人。
再看了眼那握在一起的手,也明白瀾零這是思子心切,難怪亂了分寸,親自前來。
“陛下……”大長老走上前,對瀾零行了一禮。
瀾零定了定神,手也沒鬆開,對大長老點了點頭,“有勞大長老費心了,醉兒的情況還好麼?”
大長老臉色不太好,他也不清楚花玲跟流醉在使用聖石的時候究竟發生了何事,眼下瀾零的問題他根本就答不上來。
“本座恐怕無法回答陛下,殿下他們究竟發生了何事,也只能等他們二人醒來之後才能弄清了。陛下請進來看看聖石,恐怕眼下聖石的情況十分堪憂啊!”
大長老往旁邊側了側身子,示意瀾零跟他過去。瀾零甚是不捨地鬆開流醉的手,就著大長老指示的方向跨過了結界。
當他看到那顆晦暗無光的聖石時,也驚訝地說不出話來。記憶中,每次見到這顆聖石,就是在開啟那些到了年齡的要開啟本命之物的皇室中人的時候。作為離殤國的國君,他也曾出席過幾次。
那時候的聖石透明的光芒,充滿生命力的靈力,總是讓人覺得舒服又渴望。而今,怎會變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