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讓鳳明立在永寧侯府多住幾日,圖個熱鬧。夫妻二人自然不會拒絕。
總算大姐家的事告一段落,衛穎嘉忙於公務的同時,卻又有一樁頭疼的事。這該死的鳳明凡,在他府上住著,竟還不老實,又去勾搭子堯。還有這該死的魏子堯,現在還敢朝秦暮楚的。
衛侯爺差使上俐落,不想情場上卻諸多無奈之處。若魏安出身差些,哪怕是小官僚出身,衛穎嘉倚仗著身份就敢把人給圈養了。可偏偏這混帳就要命在這兒,魏子堯的身份使然,衛穎嘉縱使動怒也不敢動粗。偏偏衛穎嘉還捨不得與魏子堯翻臉,只得時時把人看緊。
魏子堯回家見衛穎嘉不請自到,心情也是不錯,上去香一口,“侯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又問,“吃飯了沒?”
“我吩咐廚下備了晚飯,就在等你了。”難得衛侯爺偌厚的臉皮,在承恩公府都能反客為主。
“我跟明凡吃過了。”魏子堯心情不錯,大咧咧的坐在另一側的太師椅中,掌中把玩著一塊兒乳白玉玦,“傳飯吧,沒吃飽,再填補兩口。”
“怎麼,鳳明凡請客這麼小氣的。”衛穎嘉已聞到魏子淡身上淡淡的酒氣,不禁皺眉。
魏子堯笑,“不是明凡請客,是湖廣的付三爺。也不是請我,是想讓我為他們引薦拙言呢。”說著摸摸衛穎嘉的臉,“別亂吃醋啊,我現在可沒跟別人在一處兒了。”
沈拙言?
衛穎嘉想了想,沈拙言能幫上什麼忙?在帝都,沈拙言與魏子堯不過是弄個皇家報刊,這東西,大部分都是要皇上過目才能刊印呢,倆人完全做不得主兒。
不過,衛穎嘉腦袋靈光,頓時道,“付家是想走林永裳的門路?”又問魏子堯,“他們是怎麼個打算,你知不知道?”
魏子堯吃了不少酒,臉上微微泛著紅,喝一口小廝送上的醒酒湯道,“是章太醫與程家藥行的案子,皇上不是派人去江南細查了嗎?你說章太醫也是的,正五品的太醫做著,家裡世代幹這個,藥館也是老字號,還貪程家那星點兒好處。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事情既暴出來,就不能是捕風捉影。章家不知道怎麼想法子呢,程家找上了付三爺,付三爺託了明凡,明凡與我開口,我自然要賣他個面子。”
“你既知道利害,何苦要給他們穿針引線。”
“明凡的面子,怎好拒絕。”
衛穎嘉狠瞪魏子堯一眼,“看不出你還是個情種呢。”
“那是。”魏子堯見衛穎嘉面露不悅,捧著醒酒湯,心裡暗笑,衛穎嘉定是早知道他出去吃酒,否則也不能這麼早的備好醒酒湯。唉,衛侯爺都這麼賢惠了,魏子堯只得哄一鬨他道,“明凡也算你外甥呢,這裡頭不是還有你衛侯爺的面子嗎。”
“敢緊閉嘴吧,若他真是我外甥,早一巴掌抽死他了,你以後少跟他來往。”衛穎嘉道,“你也略動動腦子,頭年根子底下,內務府賑災的案子,那些發黴的大米就是自程家米行進的。內務府總管都跟著掉了腦袋,這會兒子程家的藥行又出了差子,你還跟著攙和,只嫌事兒少呢。叫陛下知道,能有你好果子吃?”
“你就放一千個心吧,拙言沒應他們,半道兒就給吳大人派來的小子叫走了,說吳大人身上不得勁兒,叫拙言去請大夫呢,要不我也不能這麼早回來。”魏子堯又替兄弟擔心,“你說吳大人這譜兒大的,難道現在家裡就沒人能請大夫?還要專門使喚拙言。外頭人都知道吳大人厲害,拙言在家裡星點兒主都做不得呢。”
“行了,你就別操心了,我看沈拙言現在給吳婉調理的白裡透紅,精神極了,斷不是以前的窮書生模樣。要受苦都像他那樣似的,人們還不得哭著喊著去受受苦呢。”衛穎嘉倒是挺放心沈拙言,關鍵是沈拙言有個母老虎管著,再不可能與魏子堯磨擦出什麼火花來。
自從衛穎嘉與魏子堯在床事上達成和解,魏子堯幹這事兒的興頭兒就提高了數倍,而且說實話,魏子堯的技術也非常不錯。
雖然衛穎嘉對於在下面有些牴觸,不過被魏子堯前後伺候著,也有不少快感。
魏子堯喜歡男人,雖然那些婉轉乖巧的孌童亦討人喜歡,但怎麼也比不得衛穎嘉這種味道。流暢的肌肉線條兒,俊美的五官,修長的身量,健壯的大腿……把這個皺著眉毛極力忍耐著不舒服的男人壓在身下,那種快感並不僅僅來自於身體的衝動。魏子堯俯身與衛穎嘉交換一個長長的吻,傾情注意著衛穎嘉的神色,直到衛穎嘉顏色稍緩,魏子堯方輕輕重重的抽動起來。
衛家人精於算計,吃虧的時候少。衛穎嘉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