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揚,其風華令人難以逼視。劉影自認是性子冷淡之人,但是乍見阮鴻飛此態,竟忍不住微紅了臉。
阮鴻飛想起明小胖,若是見到劉影這番形容,定要大醋一番的,禁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劉影的臉紅的更厲害了,阮鴻飛擺擺手,“你莫要介意,我並不是在笑你。”
劉影是個無比聰明之人,嘆道,“國主是想起您的愛人麼?”
阮鴻飛只笑不語。
劉影忍不住一聲喟嘆,似杜若國主這樣風流俊美之人,竟然會對個土豆兒情有獨鍾。劉影實在理解不了那顆醋土豆兒能有什麼了不得的魅力,不過,他腦子轉的極快,心想或者杜若國主是想到了皇帝陛下吧。
想到皇帝陛下,劉影有些憂慮,“我毛遂自薦,結果竟一事無成,實在有愧陛下的託付。”
“你在這裡,就是幫了皇上。”
劉影當然很有用,只要劉影在,這就是朝廷的誠意,就是給李方留了退路。
何況,李方還挺在意這條退位。
要不,憑李方的精明,也不能讓劉影來他這裡打探訊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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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影得了阮鴻飛的指點;自阮鴻飛這裡回去後;便一反常態;什麼都不肯與李方說。
鬧的李方抓耳撓腮;好不焦急,忍不住出言相詢。
劉影淡淡道;“我在這裡自然是要看你的臉色行事,你已經派人跟我過去守在外面;自然什麼都有人跟你稟告的。再者,你既然不高興我說帝都的事,我自然不會再提。至於去見杜若國主;你都清楚的,只是聊天喝茶,並沒有說什麼。”
李方是疑心頗重,方又問劉影。誰曉得這小子倒犯了小脾氣,他湊近劉影問,“這麼說,你不想回帝都了?”
“回去做什麼?我雖然思念家中父母,只是回去了要如何跟父母介紹你呢,我家就我一個獨子,父母年紀也大了,是斷不能容許我與你在一起的。”劉影面無表情,“不回去也好。”
李方一時給劉影噎的沒了話。
林永裳遇到了麻煩。
安定侯與梁東初帶著揚州知府揚州將軍,俱到了他的總督府上。
安定侯手裡卷著一頁傳單,而此時,林永裳的案上也擺著一頁傳單。
林永裳見到幾位,起身相迎,笑道,“侯爺與諸位怎麼有空來了?莫不是有事?”
安定侯眼尖,已經看到林永裳案上的傳單,笑道,“原來林大人已經知道了。我等也是為此而來,林大人,傳單上所說之事……”
“自然是胡說八道。”林永裳斷然道。
傳單上說他林永裳原名範繼業,勾結海匪,借尚方寶劍之名強命福州將軍單兵開啟福州的大門,整個福州為海盜所劫,死傷過萬。
林永裳一句胡說八道卻是不能服眾的,梁東初上前,躬身道,“大人,按理,您為上官,下官不該對您有所懷疑。但是,如今事急從權,我們皆知大人來淮揚之前,陛下將太祖寶劍賜予您。如今可否請大人請出太祖寶劍,為下官等一觀。”
林永裳淡淡道,“不能。”
不要說梁東初,就是安定侯,臉色也變了。
林永裳道,“陛下賜本官尚方寶劍,不是用來給諸位大人隨意參觀的。”
安定侯勸道,“林大人,如今非常時刻,還是請出尚方寶劍,於我等一觀,也算安一安軍心民意哪。”
“即便我請出太祖寶劍,請問諸位大人,你們誰見過呢?真與假,你們又如何斷定呢?”林永裳淡淡問。
這一問,倒是把幾人給問住了。哪怕安定侯也未見過此劍,主要原因是皇室將此劍奉為至寶,等閒不給人看。明湛當時是想著林永裳年輕,不壓人,怕有人不服林永裳,遂將此劍賜予林永裳所用。
林永裳也知此劍貴重,妥妥的珍藏起來,自來不肯示人的。
林永裳道,“此訊息不過是妖言惑眾,擾亂民心,幾位大人有時間來問我事情真假,倒不如出去查一查這惑亂人心的原由,也好安撫百姓。”
安定侯忽然道,“我等雖無福見過此劍,不過永定侯卻是見過的。”
林永裳看向安定侯,安定侯堅定的回視林永裳,溫聲道,“當年,太上皇初登基時,永定侯就是奉此劍為欽差遠赴西北,解除了老靖國公軍職,平陽侯接手老靖國公的位子,統領邊軍。”
“侯爺是一定要看了?”
“林大人,這揚州城裡,不只有你的總督府,還有梁大人、揚知府、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