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萬多的將士都要去喝西北風了,幷州軍是自己將來爭霸天下的根本,絕不能有失。
“是什麼人乾的?”呂布急道。
典韋搔搔頭,道:“聽侯成說,好像是馬韓的兵馬。”
“快,我們快回去奪回輜重!”呂布道。
看來定是侯成朝隴西回去的路上,遇到的馬韓大軍。
“可惡,就讓那個閹人多活幾天吧!下次見到他,我要撕爛他的嘴!”典韋朝著張飛遠去的方向,吐了一口口水。
糧草事關幷州軍的生死存亡,干係重大,容不得半點差錯。
呂布只能丟下張飛、關羽二人,轉身去戰馬韓,奪回糧草。
現在待在隴西的賈詡等人,正眼巴巴的等著自己回去,自己不能讓他們失望。
“溫候,請收下我們吧!我們都是胡軫的將士,只因方才那兩人殺了我們的將軍,我們逼於無奈,才歸順他們的!”
這些反水的西涼兵朝呂布說道。
呂布臉色一冷,道:“收下你們可以,但從今天起,你們必須聽我的,如果違抗我的命令,殺無赦!”
“諾!”西涼兵們拜服道。
呂布掃了他們一眼,他知道這些兵歸順自己也就是磨嘴皮子的事,心裡面根本沒這個意思。
在這些人的心中,只認同董卓,只對董卓有很深的歸屬感。
要想將這些人徹底的變成自己的兵,還需要時間來磨合。
“侯成,曹姓,他們現在何處?我們快去!”呂布道。
隨侯成前來的狼騎立刻在前面帶路,帶著呂布、典韋朝曹姓等人的駐地趕去。
一路狂奔。
到了曹姓等人臨時的駐紮地。
曹姓早就派人四處戒備,以防有什麼不測,呂布還未到駐地,曹姓、侯成便接到訊息,連忙跑出來迎接。
“大哥!”曹姓、侯成恭敬的說道。
“說說是怎麼一回事?”呂布皺眉道。
“我們押著輜重剛走了幾十裡地,就遭遇了馬韓的兵馬,兄弟們人困馬乏,又沒個防備,被他們殺的措手不及。這才丟掉了大批輜重,只保住了一小部分。”曹姓回答。
呂布道:“保住了多少?”
曹姓:“只保住了三千石的糧食,其它的都被奪去了。”
呂布臉皮一抽,三千石,都不夠幷州軍塞牙縫。
“他們有多少人?是誰領的兵?”呂布問道。
曹姓道:“我已經派人偵查過了,是一個叫龐德領的兵,只有五千人。”
龐德?
典韋的雙眼瞬間綠了,好你個小鬍子,咱們又要見面了,這次俺非擰下你的頭部不可。
呂布聽是龐德領的兵,又只有五千人,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看來要奪回輜重,並不難。
“讓兄弟們準備一下,隨我去奪回輜重,並給那個龐德一點教訓。”呂布笑道。
“諾!”侯成、曹姓點頭。
“準備一下?是不是吃飯了,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一刻都沒有休息過,俺餓了。”典韋靦腆的搔搔頭。
“你不說,我都忘了還有吃飯這回事。”呂布這時才聽到肚子發出的抗議聲。
“我立刻準備!”曹姓抱拳道。
不一會,白麵饅頭便端了上來,呂布、典韋都不是講究的人,抓起來就吃。
“敵軍只有五千人,我們不需要全軍出擊,挑選一千體力好的狼騎,隨我襲營,剩下的先休息,儲存體力,到時將龐德擊退,奪回輜重,我們便趕往隴西。”
“待會龐德就交給我,我定撕了他!”龐德狠狠的咬著饅頭說道,彷彿龐德就是那饅頭似得。
······
“平原劉備,就是那個在虎牢關下戰呂布的三兄弟的大哥?”郭汜聽到斥候的回報驚訝道。
“我聽聞此人一向自詡是漢室宗親。”李肅道。
郭汜道:“我們還是繞著走吧,我們剛剛攻破了長安城,逼死了王允,若是讓他知道了,定會將我們碎屍萬段的。”
“我們方才出城匆忙,為何不見劉校尉,他不是帶兵去捉劉協了嗎?要是抓了劉協,我們可以用劉協和他換點糧草啊!”郭汜這次想起那個奉命去捉劉協的將尉。
手下一個將尉這才說道:“啟稟將軍,劉校尉伏擊劉協的時候,被一股敵軍突襲,已經戰死了,劉協也被那夥敵軍救走了。”
“什麼?”郭汜尖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