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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邢涼月是不是已經死了呀?哈哈哈——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呦,你知道邢涼月第一個男人是誰嗎?”

男人雙手一僵,緊緊的咬住了牙關。

“哈哈——不知道吧,”

蕭楚這會兒似乎有些神志不清了,她斷斷續續的說道。

“帝都,帝都酒店裡,你是不是強、暴了一個女人,那是她,哈哈哈,你強、暴了她,銀鷹說不告訴你,讓你——後悔一輩子!啊——”

男人只覺得肺都不能呼吸了,他的第一個女人是她,真的是她嗎,他突然痛的不能呼吸,猛地往外跑去。

當他站在病床前,看到那張已經空了的床鋪,心中莫名的湧起一絲恐懼,沒有停留一分鐘,就趕到了邢家。

“你來做什麼,涼月都被你逼走了,你還來做什麼!”

邢涼勳一見到他,火氣就上來了,若不是礙在邢老夫婦在場,他拳頭就招呼過去了。

“她去哪兒了?”

男人臉色很蒼白,邢涼勳的話讓他心底的恐懼越來越大。

邢母嘆了口氣,走過來將一個信封交給了他,輕聲道,

“涼月給你的。”

男人怔了怔,顫抖的伸手接過。

楚桀: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不在中國了,離婚協議書,我已經寄到楚家了,你籤不籤都無所謂,兩年之內我應該不會回來,到時候,婚姻關係就自動解除,我們倆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彼此都有責任,不過現在誰對誰錯都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你的生命裡,不會再有一個叫邢涼月的女人,那個鐲子,我已經取下來還給你爺爺了,還有,那個鐲子的寓意不是玉碎人死,而是情盡玉碎。

邢涼月留。

薄薄的一張紙,讓男人跌倒了深淵,情盡玉碎,這四個字是她送他的離婚禮物嗎,男人睚眥欲裂,跌跌撞撞的拿著那張紙出去了。

邢涼月走得了無痕跡,他動用了不少關係,也沒有查到蛛絲馬跡,他把自己關在家裡整整一個月,再出去的時候,變得冷血無情。

四個月之後,薛家養女夜店駐唱的醜聞就公諸於世,蕭家一下子成了J市炙手可熱的話題,然後媒體曝光了一段影片,上面的男女主角,竟然昔日紅星徐欣然跟現任副市長顧林成的一段激情影片,上面的尺度之大,令人汗顏。

薛家股票一落千丈,遭受著前所未有的危機,而副市長顧林成,因為生活作風問題,被革職查辦,緊接著,不到一個月,白家就徹底解除了跟顧家的聯姻,J市政壇,再也沒有顧林成的容身之處。

這之後又過了兩個月,加拿大多倫多一個醫院的產房裡,一聲嬰兒的啼哭打破了夜的寧靜,一切終將重現開始。

“爹地,球球要玩雪雪。”

多倫多一個小鎮裡,長得圓滾滾的小孩兒對著玻璃哈氣,看著外面的孩子玩雪仗,精緻的五官盡是羨慕。

身後穿著藏青色大衣的男人彎腰將他抱了起來,用額頭抵了抵他肉肉的小臉,溫和道,

“球球感冒剛好,要是再病了,就讓媽咪傷心了,等球球再大一點兒,爹地帶你去玩好不好?”

小肉球撅了撅嘴,但還是乖乖地點了點頭。

“爹地,球球要吃小肉丸。”

“不許吃!”

一個潑辣的女聲從後面過來,小肉球縮了縮腦袋,似乎有幾分忌憚。

“你都肥成什麼樣了,再吃就找不到老婆了!”

溫潤的男人嘴角抽了抽,這強悍的教育模式···

“月月壞,把小肉丸都藏到那裡,不給球球吃。”

小傢伙撇撇嘴,一臉你虐待兒童的表情,而手卻指向女人哺乳期過後的豐滿的胸部。

男人順著他的手望過去,俊朗的臉上,有幾分赧然,邢涼月一下子鬧了個大紅臉,一把將小肉球從男人懷裡提出來,低聲吼道,

“老孃什麼時候藏小肉丸了!”

“明明就有,”

小肉球伸手抓了抓邢涼月的胸部,小聲道,

“爹地跟球球都沒有,只有你有,一定是藏了小肉丸。”

旁邊男人一臉戲謔的表情,讓邢涼月又羞又怒,一時間口不擇言,

“你是個張把的,這裡大了才有鬼!”

“哦?”

小肉球一雙賊溜溜的眼睛轉了轉,舉一反三道,

“爹地這裡不大,是因為爹地跟球球一樣,是個張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