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去演講那個教授帥不帥?”
叉了個章魚丸子,洛小瑜囔囔道:“是個四十多的大叔,一般啦。不過中文講得特別流暢,水平也很高,演講挺有趣的!”洛小瑜再叉一個,問:“話說你怎麼突然要去聽生物學的講座了?”
“不是,是輔導老師非讓我去。可能是怕週日那天沒幾個學生去,A大會丟人吧。3Q了,要不是你替我簽到,我可能就和打工時間衝突了!”餘姚週末是在章魚燒店打工的。
“小事一樁啦。”洛小瑜擺擺手,“今晚挺困的,待會兒我拉燈睡覺,你也洗洗睡吧。”
“行。”餘姚跑到廁所去刷牙。洛小瑜躺在上鋪發呆。因為今天和百里孤城,玉簫,那個女子,她不自禁就回憶起了那個時候的事。
——高二下學期,某個公交車上。
洛小瑜匆忙擠上車,剛喘了一口氣沒下來,就被車搖晃的帶著踩了某個人的腳。“對不起對不起。”洛小瑜連聲道歉,那雙鞋子挺白的,被自己印了個大腳丫。“諄耀?!”
諄耀看了洛小瑜一眼,“你怎麼還是冒冒失失的,真是一點也沒變。”
“彼此彼此。”你也還是那麼不長心眼,這麼多人還敢穿白色球鞋。真不怕髒。
兩人相安無事的等到下車,一前一後的走在去學校的小路上。互相不說話,卻默契的不近不遠保持四五步的距離。
曾經是兄弟,朋友。那些默契不會因為高一的事,就完全消失了。
諄耀實在是忍不住,在快進校園的時候,問了一句,“你到底為什麼要跟蘇敬墨分手?”
洛小瑜低著頭踢了一下地板,沒作聲。諄耀嘆了一口氣,“反正,我也搞不懂你,你也不願意對我說。我問敬墨吧,他說讓我問你。切,對著個蠢貨能問出個什麼來?”
諄耀瞥了她一眼,“嘖,以後敬墨被別人搶了又哭鼻子。不管你了,反正你自作自受。”
那句玩笑話,洛小瑜沒當真的。
洛小瑜其實一直很喜歡蘇敬墨,怎麼說呢,分手的那段日子,洛小瑜避開實驗班的門口,甚至刻意忽略班裡同學的一些人隱晦打探的話語。
那時的洛小瑜覺得,蘇敬墨是自己的,永遠不會被別人搶走。就算他們分手,鬧彆扭,從高一到高二下學期都沒說過一句話,他們也不會是別人的戀人。
無聊的數學課總是聽不懂,洛小瑜沒進實驗班之後就對自己的成績放任自流,沒有蘇敬墨,她想不到自己為什麼要努力。她寫了個紙條扔給後座的死黨瀟曉。
【我今早跟諄耀遇上了,怎麼辦,我覺得我還是特別喜歡蘇敬墨】
瀟曉回的挺快,【哎,你是挺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