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頗有吃醋的味道啃了啃紀無殤的櫻唇。
紀無殤推了推他,“擔心什麼,我還不是在這裡麼?”聽著他這樣一說,自己的心裡倒是有著一絲的安慰。
是自己多心了。
南旭琮抱著她一起用膳,也吃了不少的豆腐。早膳完畢,兩人在府上打過招呼之後,便乘著馬車,一同回了將軍府。
剛剛到了門口,就看到紀定北和秦夫人兩人帶著丫鬟婆子下人都在那裡等著了,紀無殤看著,心中歡喜,而南旭琮也是笑容滿臉,一人站,一人坐地一同前來。
“小女(小婿)拜見爹爹(岳父)、娘(岳母)。”紀無殤和南旭琮兩人一同說道。
紀定北和秦夫人上前來,“都起來,不必如此多禮。”
“小婿備了一些薄禮,還請岳父岳母海量收下。”南旭琮揮手,龔術便讓後面的下人將八擔的禮品抬上來。
“這,真是客氣了,林管家,好好招呼一下。”紀定北笑不攏嘴,南旭琮就是大方啊!隨便一出手,就是幾擔的禮品。
人人都說晉南侯府可以揮金如土,看來,果然是有點名不虛傳!晉南侯府一直以來,都是以福貴著稱,官不在高,而財富才是最重要!
南旭琮嘴角微微笑了笑,拉著紀無殤的手,一同進去。
一家子圍著來用膳,紀天逵聽聞的紀無殤回來了,也扯著陌琦琦回來。而紀武思聽聞紀無殤三朝回門,嚷著便一起來了。
紀無殤看著歡喜,感覺滿滿的都是幸福。
紀武思也甚是乖巧,看著紀無殤和南旭琮,非但沒有任何嫌棄的味道,反而是將一塊肉夾到南旭琮面前,“武子敬大姐夫!”
南旭琮盯著看了紀武思很久,突然大笑,“哈哈哈,甚好,甚好啊!”
紀無殤看著他,推了推他,“別把武子給嚇壞了。”
紀武思卻是走下來,然後走到南旭琮的面前,“姐夫,你可是要好好照顧我阿姊,不然,我是不會放過你的!”那小臉,全是認真,一點都沒有開玩笑的味道。
周圍的人一怔,而紀定北看著,道,“武子,別放肆!世子爺豈是你能說的!”
“不,岳父大人,武子真的很好。”南旭琮笑笑,便俯下上半身來,“武子,你放心吧,你阿姊,可是我的寶貝。”
眾人聽著這句話,酸溜溜的,這甜蜜的勁兒,讓在場的女的都羨慕不已,那些丫鬟,聽著南旭琮這般說,紛紛心中愛戀。
“天,要是能夠有這樣的一個男人說出這樣的話來,我死都願意啊!”
“瞧你,但是,大小姐真的好幸福!”
……
紀無殤臉上帶著紅暈,紀定北和秦夫人微微怔愣之後,都是相視一笑,秦夫人道,“有世子這樣的一句話,我們真的放心將無殤交給你呢!”
“是。”南旭琮點頭。
紀天逵笑笑,親自為南旭琮倒上一杯酒,“旭琮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那我就放心多了。”
“大哥不必客氣。”南旭琮讓丫鬟將紀武思帶到原來的桌旁去用膳,然後將酒杯端起,“幹。”
紀天逵點頭,一乾而盡。
紀無殤看著南旭琮,始終見他溫柔的目光,紀無殤看著,心中只感覺甜蜜。用膳完畢,眾人都散去,紀無殤留了紀武思來問問,功課如何,在校場中如何如何,紀武思都一一回答,並沒有發生什麼意外的事情。
紀無殤聽著才放心,便讓他返回去,自己和南旭琮辭了,一起往白馬寺中走去。
白馬寺中,此時雪紛紛飄落,壓著那枝頭,倒是有些挺不過氣來。紀無殤披了長袍,然後一起和南旭琮走了進去。
南旭琮應該早已經派人通知慧元方丈,因而,沒有多少周折,就到了白馬寺中。
屋內燒著一些炭火用做取暖。焚香,偶爾聽得一兩聲誦讀經文。
紀無殤和南旭琮兩人一起在屋裡稍等片刻,才看到慧元方丈從屋裡走了出來,手中拿著那大佛珠,口中念著“阿彌陀佛”。
紀無殤和南旭琮兩人見此,便上前來,行禮皆道,“拜見方丈。”
“二位施主請起,不知二位施主,找老衲所為何事?”慧元方丈慈眉善目,笑著問道。
南旭琮看著他,“問命格。”
“這事,佛說,不可說,不可言。”慧元方丈極為簡單地道,“南施主可是找錯人了。”
“這件事情,與你也有關係,你何不開言?”南旭琮看著慧元方丈,“我也想問問,這世間,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