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紀無殤便應了跟著一起去。
南金雪獨自出門之後,乘了馬車,便到了一處比較熱鬧的酒樓中,看著無人跟蹤注意,便走上樓去,找過幾個廂房,終於來到一間廂房中,敲門,門立即就開了。
閃進去,將門關上。
“南二少,這邊請。”那小廝上前來便引著南金雪到了裡面去。
進了裡面,南金雪看到桌旁已經坐著一個帶著銀色面具的男人,渾身霸氣,銀色長袍,頭上的翡翠玉簪標示著他身份的高貴。
“拜見二殿下。”南金雪拱手就道。
“坐。”皇甫霆眼神有著飄離,手中依然把玩著那把銅骨扇,自言自語道,“我就不明白,為何六弟總喜歡玩這樣的一把扇子,這扇子,是多麼容易就被人折斷,你說,是不是?”說著,當著南金雪的面,一把就將這銅骨扇一折為二,那銅骨扇本來不容易斷,卻被他強勁的內力震斷了。
“二殿下真是好武功,令屬下大開眼界了。”南金雪恭維道。
“我今兒來,不是聽你廢話的。我且問你,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可能確定,南旭琮的身份?”皇甫霆將斷了的銅骨扇丟在一邊,反而是拿起面前的酒杯,倒了一杯酒。
“二殿下,這件事情,屬下認為,我大哥就是我大哥,應該是我同父異母所生的,並沒有什麼身份可言。”
“是麼?”皇甫霆冷笑,“你真是愚蠢之極。”
“是,是,屬下是愚蠢……”南金雪暗自抹了一把汗,心中卻是罵著他,好端端的讓自己查什麼查?自己一直都讓人盯著南旭琮,卻從來沒有發現有任何的不妥。
“他經常去什麼地方?”皇甫霆問道,端起酒杯,然後灌入了自己的喉中,閉上眼睛,似乎是品嚐著世間的美酒。
“應該是盤藥居,或者是九月樓,就這兩個地方,別的都不怎麼去了。”南金雪看著他的酒杯,倒是有了一絲的口渴。
“你要喝?”皇甫霆此時轉動著酒杯,臉上帶著一絲的笑意。
南金雪不知他的意思,只好道,“屬下不敢。”
皇甫霆面具下的薄唇咧開一道淺淺的弧度,手指輕輕地朝著那酒壺一彈,頓時,那酒壺就朝著南金雪的面前移動過去!
南金雪一見,只好是用手去接,沒想到,那酒壺的力道,將南金雪整個人震得兩隻手臂發酸!
“自己倒來喝。”皇甫霆眉頭輕抬。
“是!”南金雪雙手有些顫抖地倒酒,在皇甫霆的注視下,慢慢地端起酒杯喝掉,原本以為是什麼美酒,卻發現,這是平淡無味的開水而已!
南金雪驚訝,“二殿下,您這是?”
“你心中想著是酒,它便是酒。”皇甫霆站起來,目光看向遠方,“你要是想成就大事,你應該把水當成酒!哼,不過,本殿下想你不懂!你給本殿下好好地再查!別說,本殿下不給你機會!”
“是。”南金雪看著皇甫霆走了出去,才稍稍放下心來,這哪裡是什麼酒!他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
南金雪悶悶不樂地叫了小二,將水撤了下去,換了美酒上來。
這邊,南旭琮和龔術到了盤藥居當中,這盤藥居,正在一處林子裡,這林子少有人前來,南旭琮和龔術進去,卻依然沒有看到有什麼人。
剛想著要走,卻看到門外一人站著,南旭琮仰頭,看著正是不言和尚。
不言和尚看著南旭琮,道,“盤藥老人走了,你還回來做什麼?”
“那你又在這裡做什麼?”南旭琮看著他,“莫非,師兄還是看不穿這紅塵事,所以來看看我?”
“為的是不讓你一錯再錯,所以,我回來了。”不言和尚進了這竹屋,“進來說話。”
龔術便推著南旭琮進去,推進去之後,龔術自己走開,到屋外守著了。
“我多麼聽話,什麼事情都沒有做。你不應該感到開心麼?”南旭琮看著他背對著自己,便好笑道。
“你將無辜之人拖下水,我能開心麼?”不言和尚轉過身來,眼睛如火,“師弟,我要如何說,你才肯罷手?”
“不可能。”南旭琮看著他,“你若是看不下去,就回山上去吧!”
“你將大小姐已經撤入水中,你難道不擔心她嗎?”不言和尚頗為怒氣,“你做什麼事情,可以,但是,你傷及無辜,就不行!”
“我沒有傷害她,她是我一身之中最重要的人,我怎麼可能會傷害她!”南旭琮隱隱帶著一些怒氣,“這件事情,我從來沒有告訴過她!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