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許的。)
白姨娘一聽,臉上尷尬,她紀無殤說得句句有理,如果自己再為珠光辯解,就是包庇自己的奴才了,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話?這大夏周朝最看重的就是名聲、面子和氣節,她白姨娘還要臉面呢!一個婢子,算了!白姨娘心裡掂量著,不做聲。
可紀美援聽著,嘴裡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她的心都一乍一跳的,但,眼珠子一轉,心裡瞬間有了。
她七分笑意三分暖色道,“大姐,這樣的婢子不用你處置了,她是我院裡的婢子,還是讓我返回梅園處理就好了。”紀美援說完,頓時就怒斥珠光,“還不趕緊給我退下!”說著,還使著眼色。
“呵呵!”紀無殤冷笑兩聲,“今兒犯錯的事情,就應該今兒得到懲罰!此等惡婢若不在今日好好懲罰,難免到了他日便會被她弄得我們紀府亂糟糟!二妹平日裡極好的修養,大姐可不想這婢子跟你身邊久了、挑唆了二妹、讓二妹變得沒教養就不好!既然二妹不忍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懲罰這婢子,今兒大姐就做了這惡人,來啊!拖出去,打七十大板!”
“啊,大小姐饒命!大小姐饒命啊!”珠光頓時嚇哭了,大聲哭嚎著。
紀美援聽著臉上一陣紅一陣青,她嘴裡是說著這珠光,但,暗地裡不是在落自己的臉麼?這珠光是自己的貼身大丫鬟,可今天卻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紀無殤給責打,傳出去,她紀美援不僅沒臉面,恐怕還被人說成是教出來的丫鬟沒禮數,自己更是沒教養!
一邊的粗使婆子和壯實家丁兩三下拖走珠光,不一會兒,便從外面傳來殺豬般的尖叫和板子打在肉體上的“撲撲”聲。
紀無殤心裡還是很不舒服,阿母的病本來就不好,她這會兒將藥碗都摔了,這怎麼讓自己不氣?前世被這些姨娘丫鬟庶妹欺負慣了,這一生,怎麼會隨了她們的願?一個個以為自己好欺負,一個個以為自己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呸!現在就讓她們都亮瞎了她們的狗眼!看看她紀無殤是怎麼將她們一個個都踩在腳底下!
白姨娘看著,眼睛瞄了一下紀美援,用手也碰了碰她的手肘,然後笑著對紀無殤道,“無殤,姨娘看天色也不早了,那我們先走了,改天再來看你。”
紀無殤點頭,“恭送姨娘!”
等到她們都走了以後,紀無殤便對著一班的丫鬟婆子說道,“你們都下去吧!我累了,需要休息。”
那些丫鬟婆子無不點頭彎腰退下,這次殺一儆百,已經讓這些丫鬟婆子都收斂了。紀無殤唯一擔心的就是北夫人的身體,還有紀武思。
紀無殤深深嘆了一口氣,便睡下。
紀美援和白姨娘被氣著回去,一路上跟著的丫鬟婆子都膽顫心驚。
紀美援住的是西廂房的梅園、白姨娘也住在西廂房的東苑,離梅園很近。兩人一起走著,各有心思。
紀美援一回到梅園就開始摔東西,白姨娘坐在椅子上,看著她發完脾氣,冷冷說道,“可好些了?你也不好好瞧瞧!珠光竟然這麼不知尊教!讓人笑話!”
“娘,我怎麼知道她腦袋竟然開竅!平日裡她都不是這個樣子!肯定是吃了什麼東西!我看到她,我就想捏死她!”說著,紀美援狠狠蹂躪著手中的盆栽,那些花朵都被她狠狠地擰下來,連花骨朵都不放過。
“我也覺得她變了!這賤人,被淋雨高燒,燒壞腦袋了?”
“娘,我要南二少爺!我要嫁給南二少爺!”紀美援聽到白姨娘提及紀無殤淋雨的事情,頓時就想起那侯府的翩翩二少爺南金雪來,臉上紅暈浮現,整一個十月的芥菜。
“你不害臊!”白姨娘嬌嗔地怒斥了一句,“不過你放心,南二少是你的!她想嫁給南二少,門兒都沒有!南二少怎麼會看得起紀無殤那個女人?你給娘好好打扮些,過些日子,娘給你去尋說兩下,問問他家意思。至於紀無殤,”白姨娘冷笑一聲,“今日不過是懲罰了一個婢子!沒什麼大不了的!她們兩母女,一個都別想逃出我們的五指山!明日北夫人去廟裡上香,你就等著看戲!娘讓你看看,什麼叫做厲害!”
☆、006 廟裡算計,看誰聰明!
“好!”紀美援眼裡射出恨意的目光。
“你這庶女的身份,娘遲早要幫你卸下成為嫡女!”白姨娘狠道。言外之意,她這心怎麼可能會滿足於自己做姨娘!她的親生女兒,怎麼可能能夠做小小的庶女!第二天,北夫人醒來了,說什麼都不肯待在床上,一定要到郊外的佛闕廟上香還願,還有祈禱事宜。
紀無殤拗不過,但又放心不下,便隨著北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