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紀舞夏心裡不得其所，只能是到了句返回到院落當中。

紀無殤回到馨園中，珠兒、線兒、悅兒立即就圍上來，“小姐。”都請了個安，幫忙著將紀無殤的外套脫下。

紀無殤轉過身，嘴角浮著諷刺的笑容，面對面地看著悅兒，“珠兒，線兒，你們下去給我準備湯水和玫瑰花瓣，待會兒我要沐浴。悅兒就幫我寬衣吧！”

珠兒線兒聽著道了聲“是”便下去了，而悅兒的手都有些抖，紀無殤就這樣看著她，很平靜地看著她。

“怎麼的？悅兒，你的手怎的在抖？”紀無殤一臉的驚訝，“是不是，沒用過晚膳？”

“沒，奴婢已經用過了。”悅兒心裡慌亂，那手依然不停地抖動，明明是在解紀無殤身上的扣子，卻怎麼都解不開。紀無殤看著，不免有些好笑，說道，“悅兒啊，我有個問題想問問你。”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悅兒心裡發虛，頭埋得低低的，但是想著要為紀無殤寬衣，又不得不用手去解。

“哦？我只是問問，悅兒你覺得我平日裡對待那些丫鬟婆子的是怎的？”紀無殤微微笑著說道，自己撥開悅兒的手，自個兒動手寬衣。

“奴婢，奴婢……”

“說。”紀無殤故意拖長聲音，惹得悅兒再也挺不下去，一跪地就跪在地上，猛地磕頭，“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小姐，求小姐饒命！求小姐饒命！”說著，臉上又是驚恐，又是眼淚鼻涕的。

紀無殤脫得只剩下一件白色裡衣，看著悅兒這般模樣，便走到她面前，把悅兒虛扶一把，讓她跪著沒磕頭，“我銘心自問，素來對你對珠兒線兒是不錯的，給的俸祿哪裡不是給多一點的？唉，可卻有人吃著碗裡瞧著鍋裡，讓我也心酸了一日！”

“是，是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