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不下床了,一直做到天亮?”
施餘英沒來得及反對,張習遠就把手探到他胸前解開那扣得整整齊齊的紐扣,腦袋也移到施餘英的另一邊,舔吻著他的另外一個耳垂,噴出熱氣擾亂他的呼吸。他還很不不要臉地說:“我保證就只有今晚失控一下,以後會很有規律的。”
施餘英終於找回了自己的理智:“我是沒問題,你行嗎?如果做到半夜你不行了的話,換我上?”
張習遠虛張的聲勢蹭地往下摔,怎麼能忘了施餘英那根毒舌!跟他耍嘴皮子沒有好下場!不過他是男人,施餘英就不是男人了嗎?如果是施餘英的話,讓他上一上又有什麼關係?張習遠臉色不自然地哼哼兩聲:“行,如果到時候你還動得了的話。”
施餘英倒是一愣,他聽得出張習遠這話並不是賭氣,張習遠是真心的。雖說在這種關係裡誰上誰下並不重要,可張習遠平時脾氣那麼犟,他還真沒想過他肯乖乖地躺在下面給自己上。
施餘英的心第一次有種要跳出胸口的感覺。
這些年張習遠小心翼翼地對待自己,張習遠時不時看著自己失神,張習遠無條件地支援著自己的“夢想”,張習遠總是有意無意地流露出對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