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隨著戰線拉長,幾乎整段橋型公路都零散散佈著不少人。
主持人敬業地組織著各式各樣的活動,有條不紊地安排遠東娛樂的藝人們表演、競技、玩遊戲,這檔宣傳節目可是張習遠交待的首要任務,沒人敢偷懶。
當然,一路上的風光非常新奇,他們也都玩得很盡興。
盯著霍勁、莫凡、張習遠三人的眼睛卻發現在藝人們停下來拍攝節目的時候他們已經把大隊伍甩開了,有不死心的想開車跟上去,卻立刻被負責維護秩序的安保人員攔下。
霍勁幾人正在比賽。
趁著大隊伍被甩開的當口,張習遠一臉挑釁地提出要來個二對五的對抗賽,還嘴賤地說“會讓著你們”,脾氣最火爆的卓明輝看不下去了,直接應戰。
於是一行人開始狂飆。
莫凡和霍勁跟著他們飆了一小段路就默契地慢了下來,逐漸變為並肩騎行。
眼看前邊是個長長的彎道,張習遠幾人已經走出很遠,而大隊伍還落在更遠的後方,前後都已經看不見人影,霍勁忽然一把拉住莫凡的車把子。
莫凡的腳踏車被霍勁的舉動帶得有些傾斜,似乎立刻要向霍勁那邊倒去。
莫凡猛地剎車,抬頭瞪著霍勁。
前有張習遠幾人,後有媒體無數,霍勁卻還是乾脆利落地扔開車,吻上那近在咫尺的唇。
久違的甘甜讓霍勁難以自控,他一次又一次地引誘莫凡與自己唇舌交纏,直到自己吻得心滿意足,才滿意地放開莫凡。
彼此的心還在為那從眾人眼皮底下的吻而不安分地跳動著。
瞅著莫凡似乎沒有回過神來,他又順勢親了親莫凡的臉頰,得了便宜還賣乖地說:“這幾年你欠下太多了,我先討點利息。”
莫凡的反應卻和以往截然不同,他挑了挑眉,說:“你討完了?那該換我討你欠下的了吧?”
他第一次主動吻住了霍勁。
有那麼一瞬間,霍勁心裡彷彿要開出一朵花來。
心花怒放。
少年神廚(上)
莫凡的馬場毗鄰洛興南邊一個小鎮;僅僅三年時間;鎮裡以前黑壓壓的一片低矮的平房已經變成繁華的度假村;到處都是來自各地的外鄉人。作為東道主;莫凡本來就負責了張習遠的吃喝住行;現在霍勁一行人來了;他當然也得招待。
由於張習遠那二貨忘了說哪裡是終點,他們五個人以飆車的速度橫跨了大半個橋型公路;最後統統累趴在地。
莫凡直接叫人開車過來把人接到目的地。
他沒想到的是剛下車就碰上個小意外。
“莫少;”馬場餐廳負責人一見到莫凡就迎了上來,看起來十分焦急;滿額頭都是汗:“有個少年把我們的大廚全挑了!”
莫凡有些訝異。他愛美食;馬場作為他這幾年的主要據地;仗著自己刁鑽的舌頭刁難了老長一段時間,這邊的大廚或多或少都遠勝於其他地方。他家餐廳有個成文的規定:外來大廚可以對這裡的大廚提出挑戰,如果能以廚藝勝出就會獲得高額獎金,而且可以受聘為“華夏美食”的特聘廚師,待遇好不說,還有極大的機會可以出國深造。
能讓這邊的大廚全部認輸,可見這傢伙確實了得。莫凡問:“那就照最高獎勵的標準把獎金給他吧,如果可以,儘量把他留下來。”
餐廳負責人汗流得更急了:“他不要獎金,也不願意受聘。”
“那他為什麼想參加挑戰?”
“他說……他想找到廚藝的巔峰。”餐廳負責人都不好意思把這話說出口。
他都老大不小了,根本無法理解那種所謂的追求,其實就連莫凡養的那群熱衷於挑戰的大廚們他都有些看不太明白——照理說誰都不會喜歡自己的地位隨時被威脅,可他們聽到有人上門卻比誰都興奮。
作為一個管理人員,他覺得省心之餘又有些迷茫,因為他的生活永遠忙碌於一切與餐廳相關的事務之中,跟他們相比起來總像少了些什麼。
餐廳負責人突然一拍腦袋,哪有少什麼,分明是忘了正事!他說道:“對了,他還沒有走,因為聽到有人說起你的舌頭很靈,所以他現在呆在餐廳等你。”
莫凡對這個來挑戰的少年很感興趣。不過霍勁和張習遠都還在,他倒是不能退場,只好說:“你先把他留下吧,就說我會去找他。”
霍勁提議:“他還在你們餐廳?我也餓了,不如現在就一起過去吧。”
張習遠幾人體力消耗更嚴重,都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