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上,說道:“你在這邊可比在國內舒服多了,至少沒有你家老爺子管著。”
霍勁並沒有接話,只是伸手給他倒了一杯醒酒茶。這東西約瑟夫那群混球常年備著,畢竟他們犯禁酒令的次數可是很頻繁的,要是碰上突發狀況他們怎麼也得把自己弄醒。
莫凡喝了一口,覺得有點苦,所以他擱下了。瞧見桌上擺著包煙,他取出一根,點著。
煙也能提神。
霍勁挑了挑眉。
莫凡的手指修長,指甲修剪得整整齊齊,跟他的人一樣乾淨。唯一洩露他曾經不適應菸草的是他那微微皺起的眉頭,可是那也並不妨礙他從點火到吐出菸圈的流暢度。
記得從相識開始,莫凡就是就是堅定的不抽菸主義奉行著,他的呼吸道敏感得不能接受二手菸。可是在這個安靜的、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晚上,莫凡卻坐在沙發上抽起了煙。
霍勁知道這是為什麼。
是因為約瑟夫。在約瑟夫還是薩肯的時候,算是和莫凡往來得最多的人——除了他以外。那時候約瑟夫在解體後的蘇聯呆不下去了,到華國投奔他,這一奔就是十幾年,算得上是他的得力助手。“薩肯”從最開始對莫凡的友善到後來對莫凡的失望他都知道,也默許他去敲打莫凡,只是沒想到莫凡會選那一條路。
他再次見到約瑟夫時正巧是和莫凡“鬧翻”的那一天,正是因為見到了約瑟夫,他才能真正冷靜下來思考彼此的未來。他不想重蹈“未來”的覆轍,也不想放開莫凡,所以他選擇給自己和莫凡一個緩衝期。
對於約瑟夫在這邊不能成為自己的左右臂膀,霍勁不能說不失望,但是經歷了和以前一些“同盟”不愉快的往來後,他覺得能和約瑟夫成為現在這種朋友已經很足夠了。作為約瑟夫的朋友,他也很高興約瑟夫家能夠在新蘇聯站穩腳跟——朋友的崛起,意味著盟友的強大。
霍勁也抽出一根菸,輕輕咬在唇間,俯身湊到莫凡跟前。
兩根菸碰在一塊,微紅的火星在菸草之間蔓延。
他們靠著那麼近,能夠清晰地看見彼此眼裡的自己。
莫凡的眼睛偏黑,而眼形隨著年歲增長,微微拉長了一些,看得仔細點兒,會覺得他的眼睛在笑。比起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