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尋仇啊。”
宇文花情突然撲到了夏夏的身上,嬌喘吁吁,那個風情萬種:“娘子,怎麼辦?好像一種很奇怪的毒。”
阿夏僵住了,怔怔地看著他,不帶這樣的,這麼勾引人犯罪啊,師父師父,有人引誘阿夏做壞事啊。
宇文花情突然抓住阿夏的手放在了他的胸口上,嬌嗔而又邪魅的聲音:“阿夏,你一定要救救我。”
夏夏推開宇文花情,趕緊甩了甩手,真是好難過啊,一身的雞皮疙瘩,連忙說道:“我怎麼救你?”不就是一些另人昏迷的薰香而已。睡一覺就好了啊。
宇文花情又撲了過來,明明是很懶洋洋的動作,卻讓夏夏有些迴避不得,這丫的真是中了毒嗎,好像是裝的,但是她的確是下了毒的,旁邊的丫環都不知不覺的暈倒在地了。
“你不會,我教你啊。”又撲了過來,簡直像只披著羊皮的狼。
宇文花情身上的衣服已經脫到了肩下,露出香豔的一片肌膚,看得夏夏那個眼花繚亂,小心臟心驚膽戰的。
男子的嘴角的笑意帶著一絲淡淡的得意,這丫頭下的毒,自己都沒事,那解藥的方法肯定在她的身上,雖然自己的頭有些暈了,但是調戲她,看她明明很得意,卻露出驚愕的神色,又覺得很開心。
男子突然猛烈地咳嗽起來,腳一軟便癱軟在了地上,手指捂著嘴巴,似乎有紅紅的液體從他的指縫裡流了出來。
夏夏輕盈的身體像只貓兒一般輕活,很輕易地就避開了宇文花情,但是看到他咳嗽得這麼厲害,頓時怔住。
還咳出血了?!
不會吧,她怎麼不知道那迷香還有這效果?不過只迷香而已,他怎麼會吐血了呢,而且臉色看起來很蒼白,瘦削的手背上青筋迸出。
“宇文花情?”她上前,吃驚地看著他。
他笑得依舊那麼燦爛,說道:“阿夏,你要幫我解毒嗎?”
阿夏心裡疑惑啊,在天山的時候她可是有名的神醫,天山上的那些動物經她的手一治,不管是心病還是身病都是手到病除。於是乎,她就抓住了宇文花情的手腕,把脈來著。
宇文花情的脈像很紊亂,看起來,他咳血不是裝的。女孩皺眉,臉上的表情凝重了,她的聲音帶著幾分天籟般的飄渺,言道:“大小姐,這個好像是頑疾。”
他當然知道,只是看她近在咫尺的清秀面容,亮晶晶的眸子清澈無瑕,黑亮的眼珠兒輕輕一轉的時候,好像能說話。
於是越湊越近。
夏夏覺得男子輕盈的氣息吹在自己的臉上很癢,轉臉過來的過來的時候,正好碰到了宇文花情微涼的唇。
男子的眼角滑過一絲淡淡的笑意,輕輕地吻了過去。
閉上眼睛似乎覺得埋藏在心裡的一片荒原漸漸有生機縈繞開來,枯死的草地裡長得嫩嫩的鸀芽,已經幹蔫的花骨朵兒露出盛開,開出鮮豔誘人的花朵,似乎看到了心底漫天的花瓣在飛舞,暗香盈袖。於是便想要得更多,吻得更深。
夏夏臉色緋紅,宇文花情好像有種魔力一樣,讓她不由自主地從雲端陷落下去,淡淡而纏綿的吻,漸漸變成火熱激情起來,咬著她的唇,吮著她的每一寸氣息,好像要把她整個人都吸進了他的身體裡一樣。
這該死的人妖!
然後覺得胸口的氧氣全沒了,眼前一黑。
宇文花情微微一怔,放開了了夏夏,揚唇微微一笑:“跟豬一樣的,這樣也會暈倒。”連呼吸都不會啊。
不過她下的迷香倒是很重,直到現在他才發現眼前的景色開始跳動起來,漸漸的身體一軟,倒在了夏夏的旁邊。
一道身影從屋頂上跳了下來,看到房間裡暈倒的人,發出一聲桀桀的冷笑,踢了踢旁邊的丫環和下人,果然如死豬一樣。
一道寒芒從男人的袖裡緩緩而出,是把鋒芒畢露的匕首,匕首突然握緊在他的手裡,男人陰冷的狼眸瞟向倒在地上的宇文花情,冷道:“看來有人事先蘀我做好了一切。也省得我多費手。”
他手裡的匕首突然對準了躺在旁邊的夏夏,說道:“看來你的使命也完成了,留你也是個禍害。”冷冽的匕首朝夏夏的胸口上扎過去。
只不過還沒碰到夏夏的胸口,手裡的匕首突然朝旁邊的宇文花情甩了過去,男人捂著剛剛握著匕首的手,一臉吃驚地看著剛剛還暈倒在地的宇文花情,說道:“你不是已經……”
宇文花情指尖夾住的匕首掉落在地上,懶懶地站了起來,靠在了旁邊的軟榻上,赤果果的風情萬種,妖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