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她什麼也沒有聽進去?算了吧。
於是脫下了身上的長袍披到了夏夏的身上,自己坐在涼亭裡坐了一夜,到第二天雞鳴的時候才離去。
大小姐病發,想來最開心的是四少爺和三老爺他們,他們的目光只會盯在宇文花情的藥方上下手。於管家坐在那裡吸著鼻子,再看滿室飄著的藥香,男子皺眉,冷冷而道:“大小姐,這藥要不是喝就倒了,別放在這裡燻人。”
宇文花情懶懶地從床上探出個頭來,臉色還有些蒼白,伸了食指翹著,有幾分柔媚,病美人的模樣,說道:“小於,你怎麼一點兒也不懂得憐香惜玉,人家病了啦,你應該把藥舀過來喂人家。”
“大小姐,不如奴才叫丫環進來餵你吧。”拍了拍胸口,忍住要噁心的衝動。
“對了,我的寶貝阿夏呢,昨天晚上聽你們在說話,你沒所她怎麼樣吧?”宇文花情的手指玩弄著垂落在胸前的幾縷青絲。
於管家怔了怔,說道:“奴才沒把她怎麼樣,就是不知道三老爺把她怎麼樣了。”
宇文花情臉色一寒。
“昨天晚上我跟她密談了很久,這事應該很快就傳到了三老爺的耳朵裡,你覺得她還有活路嗎?”於管家抬眸,望向宇文花情。
雖然他是宇文花情撿回來的,但是他知道危及他們性命的事情,是絕對不能去做的,於翰墨冒不起這個險,更加不會讓宇文花情也去冒這個險。
“本來我還想過些日子再對付宇文濤和三姨娘他們,但是我發現他們越來越過分了,他們要急著死,我就只好成全他們了。”宇文花情嘴角的笑意如冰天雪地般寒冷。
於管家接著說道:“所以我就把大小姐的身世告訴姑爺了,如果姑爺是三老爺的人,肯定會把這件事告訴三老爺,而三老爺又一定會動手。”
宇文花情緩緩地從床上坐了起來,走到桌邊,看著青花瓷碗裡的黑乎乎的藥汁,端了起來,捉住趴在桌下睡懶覺的小狗,然後將整碗的藥汁灌入了狗的嘴裡。
小狗突然一陣抽搐,滿地打滾,連叫都叫不出聲來。
男子輕輕地咳嗽著,說道:“小於,他們又暗地裡把藥的份量加重了。”
於管家點了點頭,說道:“如此看來,劉大夫也不能相信了。奴才還是蘀你去藥館抓藥親自熬吧。”
“這個先不急,先看看阿夏落到三叔的手裡,三叔會把她怎麼樣再說。”宇文花情緩緩道,臉上有著迷惑人的笑意。
阿夏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耳邊有細細的喘息聲,她睜開眼睛,便看到青色的床帳下,一對男女赤果果的在纏綿。
哇噻,真人秀!
看著地上散落的衣服,嘆了一口氣,真是不知羞恥,看得人家都臉紅了。而且還把人家綁得這麼緊,逼著人家看你們表演,夏夏有些急了,會不會長針眼呢。
昨天晚上,明明是那個於管家拉著她說話的,好像是說宇文花情的身世,說著說著,她便睡著了。可能她不是一個很好的傾聽者,於是於翰墨生氣了,覺得阿夏太不注重他的發言權了,連跟她聊天,她都能睡著。
好像,好像床上這個光身的男的是昨天在破院外面一身殺氣的三老爺?
果然是蛇鼠一窩,把她扔給這個陰冷的三老爺做什麼?
床上的女人好像叫得很歡愉,男人沉沉地哼一聲,手掌已經掐住了女人的脖子,陰側側的聲音說道:“吵死了!”
女人輕哼一聲,頭一歪,便沒了氣息。
夏夏張大的嘴巴忘記了合攏。
真毒啊,發洩完了就把人家殺了。這個三老爺比宇文花情還要變態。
三老爺光著身子從床上下來,也不顧一臉吃驚的阿夏,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在了身上,朝門外喊道:“來人。”
“三老爺。”那家奴膽戰心驚地瞟了一眼死在床上,眼睛還瞪得很大的女人。
“把她給我抬出去扔了。”毫無任何感情的語言,帶著十足的寒意。
夏夏嚥了一口口水,乖乖地把張大的嘴巴閉上了。然後笑眯眯地望向宇文濤。
“昨天晚上於管家跟你說了什麼?”三老爺開口。
“好像……說大小姐的事。”她眨吧眨吧眼睛,一臉無辜。
“一字不漏地說給我聽!”陰鷙的眼睛望向夏夏。
夏夏咬唇:“為什麼?”如果說完了,是不是跟那女人一樣被滅口?真是很為難啊,她不想害人,偏偏卻有人一直想要害她。
“想要活命,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