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財,一副福相,只見女子邪惡地笑著,彈了彈穿過他皮肉的細針,然後將那細針從男子的嘴唇上彈了出去,濺起大片的血水,細針上的倒勾連著血肉濺飛。
四少爺張大嘴巴正想叫的時候,一聲抹布塞進了他的嘴裡。
女子此時的模樣不像那與世無爭,不黯事世的小姑娘,反而有些像從羅剎國裡走出來的折翼惡魔一樣,帶著讓人毛骨悚然的笑意,四少爺驚慌地朝門口的方向走。
阿夏那嬌柔的聲音如天籟般響起:“少爺,你彆著急嘛,這麼快就想走啊,人家還沒玩夠呢。”她知道門外那些奴才正在偷聽,心裡有些不太高興,在門縫的地方灑了一把吸引毒蜂的蜜漿。
這才懶懶地坐在了榻上,看著痛苦得在地上打滾的四少爺,不是她殘忍,而是四少爺不夠殘忍,於是就被別人殘忍了。
雖然這麼做,夏夏還是覺得有些膽心,乾脆跳了起來,一把抓住宇文四少爺的手腕,手裡長長的細針朝他的手腕間刺去,廢掉了他右手的筋脈,想了想又把他左手也廢了,讓你丫的蹂躪孌童,這回把你的手廢了,看你還怎麼擼管。
咳!?
她今天對付了四少爺萬一四少爺把她折磨他的事情說出來怎麼辦呢,於是又一把扼住男子的下巴,見他伸出舌頭的時候,一針紮下去,把他的舌根部分的穴道給封住了。聽到外面嗡嗡的毒蜂叫聲,她才懶懶地推開了窗戶,從窗戶處跳了出去。
其實她真不是故意的,只是四少爺太過分了而已,連她這麼善良的小姑娘,就算換了男裝也是柔弱無骨的小女生,那四少爺怎麼能這麼對待她呢?
夏小姐從下人的嘴裡聽到些宇文四少爺的事蹟,也知道他喜歡玩孌童,府裡更是養了不少的孌童,那個叫南宮夏的落到四少爺的手裡,八成沒得活了,想到這裡的時候,女子臉上的笑意甜甜的,好像吃了蜜一樣。
不過那個少年居然叫南宮夏?跟夏家小姐的名字相同?夏小姐心裡突然升起了一股異樣的感覺。
“不知道阿夏怎麼樣了。”宇文花情蹙眉。
她也叫阿夏,夏小姐突然應了一聲,才發現宇文花情根本不是在說自己,而且皇帝大叔也不見了。
便道:“大小姐,我有些累了,不如我們改天再賞花品酒吧。”
 
宇文花情笑笑:“既然夏小姐累了,我們也不強人所難了,明天我叫人將胭脂水粉和衣裳送到夏小姐面前,讓夏小姐隨便挑。”那邪惡的阿夏小寶貝會把宇文四怎麼樣呢?他還真是很好奇,難得夏小姐主動提出撤,宇文花情求之不得,而且這什麼聚會,說的事情根本就是弱智至極,虧他還要努力裝得很融入她們,跟她們很合得來。
作為一個有城府的人,宇文花情做自己再討厭的事情,他都會像做自己最喜歡的事情一樣用心,就算心裡再怎麼討厭,表面上也會要把它當成最美的東西看待,這樣一步一步的算計還真是累人,怕只有宇文花情才做得出來。
況且他還裝成女人十五六年,就是一步一步地對付那些當年要謀害他的人,他甚至能摸清府裡每個女人的性格,她們一開口便知道她們要說什麼話。只是那個夏夏嘛,實在是想不清楚她心裡想些什麼,她淘氣的時候,是想算計他,他是不是應該讓她算計一下呢,不然她老是撞壁,會不開心的。
至於這個夏小姐背後做了些什麼,她當然是知道的,和四少爺合謀對付他的阿夏,也沒有想過後果嗎?
夏小姐回到院裡的時候,就開始叫身邊的人去打聽一下四少爺的事情,結果丫環打聽回來的結果是四少爺和南宮夏關在房裡,說是要閉關修煉什麼的。
夏小姐冷冷地笑了笑,於是跑到夏雲逸的身邊,撒嬌道:“雲逸大叔,我們出發回京城吧,剛剛接到爹爹的飛鴿傳書,他老人家問我們到哪兒了,不要多派些人過來隨身保護?”
夏雲逸淡淡一笑,“阿夏,宇文府裡住得不開心嗎?今天我還知道你跟宇文大人府裡的女眷聊得很開心。”
夏小姐之所以和宇文老爺的女眷聊得很開心,那是有目的的,為了拖延時間,不讓宇文花情去救那個南宮夏而已。
“大叔,帶阿夏回去吧,這一路無聊死了,哥哥們說京城很好玩的,我都迫不及待了。”夏小姐拉著男子的衣袖搖著。
夏雲逸想,這丫頭果然不是他的阿夏啊,阿夏那丫頭笑起來的時候眼神裡有抹邪惡,這個丫頭甚至笑起來的時候有些做作,還有一些撥扈。他突然又想起那個跟著宇文四少爺進房,暗算四少爺的那個南宮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