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憨厚地笑著,伸手想去接南宮曜背上的女孩。
南宮曜回眸淡淡地看了一眼,眸光裡帶過一絲感激,揹著夏夏一深一淺的朝房內走去。
男人的手伸在半空,有些尷尬,然後嘿嘿地笑笑,說道:“大兄弟這是從哪裡來,一個人帶著個孩子也挺不容易的。”
夏夏正啃著自己的手指頭,睡得很香甜,突然一絲溫暖的氣息包圍過來,沒有山風,沒有蟲叫,好像還聞到了飯菜的香味。睡夢中的時候,好像口水都流出來了。
遠處,張大仙人氣憤不平,將夜給拉了回來,氣呼呼道:“孽徒啊孽徒,他就從來沒對老子這個師父這麼好過,晚上過夜還找戶農家?!我擦擦擦,他頂多在樹下給我鋪幾根草。真不知道那小傢伙有什麼魔力,連冰山都給化了,你說說,小黑,那小傢伙到底有什麼魔力?”
夜靠在大樹下,攬緊了身上的衣服,淡淡而道:“奴家叫夜,不叫小黑。”
張小凡瞪著眼,發現周圍好多的烏鴉在叫,“小夜!”還自稱奴家,真是扮一行像一行啊,專業!
然後跳到了樹杈上斜靠著,把夏夏從裡到外每一個細胞都罵了一遍。
結果天邊一道閃電,然後一聲悶雷,把他從樹杈上震下來。
背後說人壞話,一定會被雷劈的!這是真理!
夏夏揉著眼睛,看到了簡單的居室,微弱的燭光映照在桌上,桌上的幾個小菜泛著誘惑人的光芒,她噥噥地叫了聲:“師父。”
南宮曜將她從背上放下,摸了摸她的頭,將飯碗放在了女孩的面前,說道:“吃吧。”
夏夏撿起筷子,笑得那個甜膩,膩歪歪了,“師父最好了,師父你也吃吧,師父你背阿夏走了好遠好遠的路,肯定累了。”說著把另一碗苞谷飯放在了南宮曜的面前。
一旁的男人和女人看得呆了,這畫面很美好,好像所有美好的東西全部縈繞在了他們身上一樣。
“原來是你的徒弟啊,我還以為是……”女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臉腮劃過一絲緋紅。
夏夏嚼著嘴裡的飯菜,將婦人的表情看著眼裡,心底不舒服了,幹嘛用這麼深情的扉測的目光看著人家師父?你都是有夫之婦了耶,師父是我的!
旁邊男人憨厚一笑,說道:“孩兒他娘還以為,這女孩兒是兄弟的女兒。呵呵……我想也不是,像兄弟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大個女兒呢?”
女人笑得有些靦腆,將一些雞蛋夾到了南宮曜的碗裡,說道:“兄弟,這是俺自家的雞下的,你多吃點吧。”
南宮曜看了看碗裡的雞蛋,不慌不忙地夾到了夏夏的碗,自己卻吃著旁邊的青菜。
夏夏咯咯地笑著,笑聲如天籟,說道:“師父,你也吃啊。這位大……姐,一翻心意。”她本來想說大娘的,不過畢竟人家給她做飯吃,還給讓他們過夜,她這人一向公私分明瞭。
“大姐?”女人不好意思地笑著,說道:“這孩子真是的,俺孩子都半歲了,你還叫俺姐。”
夏夏說道:“大姐看起來真的很年輕漂亮啊。”回頭看了看南宮曜,“師父,你說是不是。”
南宮曜的筷子一停,眉角輕輕地動了動,這大姐年輕漂亮關他什麼事,這小傢伙的嘴有必要這麼甜嗎?“吃飯吧。”
“哦。”她點了點頭,將碗裡的雞蛋分一半夾到南宮曜的碗裡,雖然南宮曜又給她夾了回家,但她還是一依不饒地夾了回去。
看得一旁的一對夫婦樂了。
南宮曜嘆了一口氣,回頭望了夏夏一眼,見女孩眨吧著眸瞳,亮晶晶的,比天上的星星還要燦爛,他的眼角里突然滑過一絲寵溺。
夏夏看到了。
旁邊的一對夫婦也看到了。
“小妹妹,你幾歲了。”婦人見女孩吃得很認真,又看到那帥哥對女孩這麼好,心裡似乎有些妒忌,肯定是妒忌了,她覺得她不應該有這樣的感覺,畢竟是平常的農家百姓,心裡都是很純粹的,可是她明明心裡劃過這樣的感覺。
夏夏鼓著胖嘟嘟的兩腮,飯菜滿嘴,含糊不清地說道:“五歲。”
“隔家張二狗家的童養媳好像才四歲吧。”她突然說出一句話。
頓時氣氛有些冷,夏夏懵懵懂懂地看著南宮曜,說道:“師父,童養媳是什麼?”
男人瞠了一眼女人,“你這二婦說些什麼呢,沒聽這女孩叫他師父嗎,死婆娘整天沒事做,腦子裡儘想些淫穢之事。”
婦人急了:“俺腦子裡想啥了,俺看你腦子裡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