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情,宇文花情動作如閃電般把伺候的幾個宮女打暈,拍了拍手說道:“這下她們應該不算失職了,娘子,你要是需要她們的話,用水潑醒她們就成了。”
阿夏臉上露出明媚的笑意,一把抱住宇文花情,說道:“花情菇涼想得真是既周到又全面。”她真是太感動了。
宇文花情真是太受寵若驚了,脖子頓時有絲刺痛,他瞠著眸子看著臉色一變,便暈倒在了地上。
阿夏收回手裡的細針,喃喃道:“這樣就好了,十全十美了,等我需要你們的時候,一定會拿水潑醒你們的,放心好了。”
撿起蓮花手裡的衣物,放在浴池的一旁,脫了衣服便下水了,溫暖的水霧縈繞在周圍,香氣沁人,女子曼妙的身體在水裡滑動著,如玉般的肌膚泛著淡淡的光芒,十手輕輕划動著水面,濺起片片水花,女子輕輕地哼著輕快的歌調,長髮在水裡飄蕩著,像一條條小黑蛇歡快地在舞動。
“夜出,青狐妖,素裹腰,纖媚笑……”擦,忘詞了,換個。阿夏蹙了蹙眉,接著又唱了起來,“一曲琴殤舊景重逢,二情相悅寄情落紅,三生石前海誓山盟,四年五載與君共夢,六月別離人去樓空,七絃鳴動又有誰懂,八行詩書墨痕侵染九點淚,十載相敬情難同……”女子的聲音如音弦撥動著水珠般明淨醉人,天籟般的聲音迴盪在空中,讓人彷彿看到了無數飛舞的蝴蝶,翩然於花叢之中,爛漫明媚。
倏然一陣清脆的掌聲,沉沉的腳步聲已經臨近。
阿夏微微地皺眉,真是失策,居然沒有注意到這裡是皇宮,是在皇帝大叔的地盤裡。她身子微微地沉下水底,露出腦袋在水面,長長的青絲還有鋪滿的花瓣擋住了水下的光景,女子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說道:“大叔過來的時候,怎麼沒人通報?”
男子的腳步聲在屏風的後面停了下來,看著屏風內那朦朧的影子,心裡有抹悸動,說道:“這是朕的地盤,朕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怎麼著夏夏還有異議?”
果然如此啊?!阿夏呵呵地笑道:“沒有異議,當然沒有異議,大叔想去哪裡便去哪裡,整個天下亦是如此。”
夏雲逸揚眉,從阿夏的話語裡聽到一絲緊張,果然是個小丫頭,沒穿衣服當然不敢亂動,他好奇道:“朕進來的時候,也很奇怪怎麼沒人過來稟報朕,說你在沐浴,否則朕就不會這麼冒冒失失的進來了。”他邁動了步子,直接從屏風後面走了過來,看到了漫漫的花瓣中,女子嬌豔的面容,頓時讓他有一絲迷茫。
阿夏咬了咬唇,淡淡地輕笑,被熱水泡得紅撲撲的臉蛋,像只熟透了紅蘋果,嬌豔欲滴,很想咬一口,男子看到滿地暈倒的奴婢,緩緩而道:“夏夏又淘氣了。”
“那些奴婢不聽我的話,所以就趴地上了!”阿夏喃喃地說道,銳利的目光望向夏雲逸,緩緩而道:“所以,大叔,請你先在外面等一下,等夏夏穿好衣服就出來了。”
夏雲逸看著她那張傾色的臉蛋,紅撲撲的,泛著水漾過的鮮豔,真是美極了,淡淡而笑,言道:“夏夏也不必這麼拘謹,既然奴婢都趴在地上了,那朕就幫你穿衣服吧。”前幾天就一頓晚飯,再他拉了一天一夜,結果第二天站都站都不穩,更別說上早朝了,被人抬去上早朝,多麼丟人的一件事情,偏偏他卻做了,朝廷國事眾多,夏雲逸一向很勤政,早朝是每天必須要去做的事情,颳風下雨,下雪冰苞無一例外。
阿夏心裡有些慌張一想到大叔會一直站在這裡,便有些惱怒了,臉上的笑意也顯得過於明媚,說道:“大叔替夏夏穿衣服,讓夏夏受寵若驚,心裡會很過意不去的,到時候就會覺得很不應該,有負擔,就會晚上睡不著覺,白天起不來床,心裡老想著欠大叔一份人情,我看還是算了吧。”
夏雲逸淡然地聽著阿夏那翻亂七八糟的理論,依然不緊不慢地說道:“夏夏小時候也是朕幫你穿衣服的。”
阿夏心裡一驚,尼瑪小時候的事情,真是歷歷在目,還看著她換尿布,太后還在旁邊笑得那麼欣喜,那時候都夠丟人的了。
夏雲逸見她不說話,笑道:“夏夏好像害羞了,真是讓朕刮目相看,小時候你的身體朕諒看過了,朕也召告天下,肯定會負責的。”
該死的吖,小時候是小時候,人家現在不是長大了嗎?大叔還是跟小時候一樣,好色至極,簡直就是好色之徒,他後宮裡這麼多的女人還不夠,連沒長全的小孩子都不放過,小時候將她全身都看遍了,還用厭惡的表情瞅著她說什麼,真是難看,就是一坨肉,跟燒豬肘著差不多,那時是多麼的肉體傷害加精神傷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