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佈嗎?白痴才會這麼做呢,小時候胡做非為不需要理由,長大了再胡作非為的話,一定得想個十全十美的理由。否則會被人認為腦子有問題。
突然一個侍衛走過來,正要向夏雲逸回報些什麼,見到阿夏也在皇上的身邊,跪下叫了聲皇上,便用小心翼翼的目光望向阿夏。
夏雲逸臉色微微一變,淡淡地笑道:“夏夏也去太后宮裡看看太后,太后這些說惦記你了,本來想過來,只是身子不太方便。”
阿夏眨著明亮的眸子,說道:“那我去看看太后了哦。”說完站了起來,便朝太后宮的方向而去。
這麼小心翼翼,生怕她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情,不過嘛,她若是想知道,是沒有不能知道的,阿夏回頭,看了看身邊跟著的幾個宮女,宇文花情沒有跟在後面,便微微地揚起了唇,花情菇涼果然懂得見風使舵。
太后宮裡的宮女見到阿夏到來,臉上有著吃驚的光芒,趕緊跑了進去稟報,夏珍珠看到阿夏的到來,眸光裡滑過一絲恨意,瞬間便恢復了她一貫的楚楚可憐,走到阿夏的面前恭恭敬敬地說道:“奴婢見過皇后。”
難怪以前阿夏一直不給她行禮,對她也沒大沒小的,夏將軍也不說她,原來夏將軍一早便知道南宮夏才是真正的真命天女,而自己卻一直被矇在鼓裡,要多可笑有多可笑。
阿夏心裡有些彆扭,這夏小姐此時表現的如此的溫馴,跟之前的模樣大不相同,之前夏將軍不是把夏小姐養成了一個既囂張又拔扈的世家大小姐嗎?怎麼這性格變得這般的忍所吞聲。
忍氣吞聲?!果然在忍,阿夏揚過眸子,說道:“夏小姐還是跟以前一樣對我就好了,不必這麼拘謹。”你丫一拘謹,就不知道你丫心裡在謀算些什麼?
夏小姐小心翼翼地說道:“你現在貴為皇后,而我只是跟在太后身邊的一個宮女罷了。”太后雖然口頭上說沒把她當宮女看待,但是以她現在的這種身份,被人當成宮女看已經是很大的榮幸了。
“夏小姐,你以前不是叫我南宮夏的嗎?我才不是什麼皇后,就是南宮夏!”阿夏很認真的說道。眼睛裡有種固執的光芒,好像對皇后這個稱呼及其的不喜歡。
夏小姐看到阿夏此時的表情,臉上泛過一絲慶幸的喜意,看來南宮夏並不喜歡當皇后,哪有人不喜歡當皇后的,真是個沒腦子的白痴!
阿夏心裡冷笑,果然是藏著狼心卻露出一副小綿羊柔弱的面容,在夏小姐的心裡是非常的不服氣的,更加多的是不甘心,如果夏小姐早些知道南宮夏就是皇后的話,南宮夏怕早就活不到今天了。
太后正在睡午覺,聽到宮女傳報,從床上坐了起來,臉色有些憔悴,看到阿夏欣欣而來,太后的臉上露出一片紅潤的光芒,笑道:“夏夏來了啊,哀家正做著夢,夢到你小時候窩在哀家的懷裡,聽哀家講哀家以前的事情。”
阿夏趕緊上前扶住太后,扯過旁邊的被子拉到了太后的身上,說道:“太后您小心一點,別受涼了,夏夏不知道您在睡覺,若不然就不過來打擾你了,真是很不應該。”
太后笑眯眯地說道:“那倒沒事,反正哀家也睡不著,睡下去盡做夢。”
阿夏聽到太后說睡覺老是做夢,說道:“太后娘娘太操心了,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哀家正夢到要跟你講以前哀家和先帝的趣事呢,沒想到你就真的來了。”太后仔細地看著阿夏那張漸漸長成的絕色臉龐,眼睛裡一片欣喜的笑意,目光緊緊地盯著阿夏說道:“哀家果然沒有選錯啊,夏夏越長越漂亮了,簡直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後宮粉黛無顏色。”比起那個馮貴妃,不知道要好多少倍,馮妃倍早些年前也懷過龍子,不過都無緣無故地流產了,當然是太后做的手腳,皇上敬重太后,對太后及其的孝順,馮妃縱使有萬般的委屈也只能忍著,如果馮妃居然又懷上了,太后雖然老了,但也不至於老眼暈花,好壞真假不分,一看就看出馮妃的小把戲了,這回倒是沒有拆穿,等到肚子大了,看馮妃是打算生個枕頭下來,還是從哪裡弄個孩子進來,若是當真弄了個孩子進來,這滴血認親一認,便知道真與假,到時候不僅馮妃下不來臺,連帶馮相也要受到牽連。
阿夏接過宮女遞過來的披風披在太后的身上,漂亮的臉蛋上露出甜甜的笑意,說道:“夏夏小時候就很喜歡聽太后講故事呢,特別是太后和先帝以前的故事,夏夏每次聽了都覺得很感動,先帝對太后真是痴情,為了太后連當時最大的大官都得罪了,差點兒還丟了皇位。”
太后聽到阿夏這麼一說,心裡很是開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