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畜生一樣買賣蹂躪的感覺,給我們這些以男權為主的國家挽回點顏面。”風傾雲笑呵呵地看著懷裡的阿夏,挑眉,伸手過來勾起女子的下巴,喃喃道:“殘,你有沒有覺得這丫頭長得也挺不錯的,放在我風神族人的國家,也是個妓院的紅牌啊。”
阿夏蹙眉,心裡有股神聖的威嚴感湧了上來,在她的骨子裡從來沒有受過如此大的侮辱,突然就伸出一隻手來拍到了風傾雲的手,說道:“大膽!”
火殘冷冷地一聲輕笑,說道:“風傾雲,她說你大膽,你還不趕緊跪下來認錯,否則這雨神國的未來女王可不會這麼輕易的饒了你!”
風傾雲不怒,反而笑了,說道:“我最喜歡有個性的女人,在我的風神族裡,根本沒有這樣的,她這樣,倒是讓我喜歡得不得了,想著就帶回家去好好地蹂躪一翻,而叫她們的女王拿神之泉眼來贖人。”
火殘輕笑,“你倒是想得不錯,只不過,就算我不來跟你搶這丫頭,還有人跟你搶!”
風傾雲說道:“你說的是木神族木曜和陰陽家的白允兒嘛,真是搞不懂他們一個小小的國,也過來趟這淌渾水做什麼?”
阿夏埋頭,努力地想著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的夢,為什麼夢老是醒不過來,她在努力地想要醒來了,於是心急如焚,眼睛裡泛著晶瑩的淚珠兒,剎那間,天邊烏雲密佈,黑壓壓的烏雲頭頂沉下來,很快便電閃雷鳴。
火殘見此,說道:“好像是雨神族人追過來了,風傾雲,你還不把這丫頭給我,否則,你怎麼左右顧及,既要對付雨神族的人,又要帶著這個丫頭。”
風傾雲笑道:“火殘,我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別以後你母親是我姑姑,我就得讓著你,看到我們也算幾分親戚的份上,你趕緊走吧,我不連累你,到時候你跑快點,別讓雨神族的人發現你跟我在一起。”
火殘怒道:“你放屁!”伸手過來就拉阿夏的手臂。
阿夏突然一瞠眼,眼淚裡的淚水被急了出來,看到火殘的面容,喃喃道:“夏侯哥哥你怎麼也在?”
火殘疑惑了一下,說道:“風傾雲,你怎麼這麼不靠譜,這丫頭是瘋子,瘋言瘋語的,是那惡毒女王的女兒嗎?”
“怎麼不是?!我聽她身邊的人叫她雨兒殿下,肯定就是,我做事從來都不會出錯!”似乎下雨了,風傾雲蹙眉,絕色的臉龐上露出一絲疑惑,說道:“明明已經追過來了,可是怎麼沒有感覺到有人靠近呢。”
“是下雨了。”火殘也言道,真是很奇怪。
阿夏不知道為什麼會無緣無故的流淚,身體裡好像有種本能,遇到危險就會流淚一般。突然天邊的烏雲飄動,夾雜著各種奇怪的聲音,火殘的臉色一變,說道:“沒想到白允兒也過來插一腳,好好地打著仗,跑過來幹嘛?”
一聲笑眯眯地聲音從遠處傳來,沒看到人,卻聽到了聲音,白允兒言道:“我是想看看雨神族的人把你們的族人殺得片甲不留了,你們居然逃到這裡談天說地,本少爺感動好奇而已。”
許久,白允兒才披著白色的鬥蓬出現在眼前,他的身體帶著幾分透明,臉色掛著禍水傾國的笑意,那模樣比女人還要水靈幾分,看得火殘和風傾雲一陣感嘆。
“這禍水若是女人,全下肯定大亂了。”
“我看他不是女人,天下也已經大亂了!”
阿夏突然覺得宇文花情怎麼也過來插一杆子,而且還個個換了名字,那師父呢,師父現在在哪兒,叫什麼名字呢?
“真是搞不懂你們,做錯了事情就得怪女人,天下大亂也要怪女人,難道男人就沒有錯嗎?”阿夏淡淡地說道,心裡很是不服氣!
“怎麼不怪女人,女人是禍水,紅顏禍水,最毒婦人心,蛇蠍婦人,哪個說的不是女人?先不說別的,就你們雨神族的女王,做事陰恨,不留餘地,帶著幾十萬女兵毀了我們的城池不說,還殺光了城裡的女人,把男人搶去當奴隸。”火殘咬牙切齒。
阿夏不服氣,冷道:“我還聽說無毒不丈夫呢,沒有用的男人才會把所有的過錯全部都怪在女人的身上,想要給自己的過錯找藉口,好讓自己好過一點。”阿夏見風傾雲這麼瞪著她,指著男子說道:“你別瞪我,我聽說你風神族的大少爺為了一個女人和家族的長老發生了激烈的爭吵,最後還被剝奪了繼承人的權力,你因為得不到繼承人的位子,心裡怪罪於那個女人,還將那個女人的全家都趕出了風神族的族地。”
“你胡說!”風傾雲氣昨身子都發抖了,雖然是有這麼一件事情,可是並不是外面流傳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