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夏低聲地輕笑,說道:“人家才懶得管呢,要不是你那隻小老虎硬要拖著我來,我早就跟師父回京城了,還能吃上京城最好吃的脆皮烤鴨,全是你害的。”
倏然反應過來。師父和宇文花情還在等著她呢,難道心裡總覺得怪怪的呢,她本來想救了夏侯煬就趕緊過去找南宮曜了,結果發現夏侯煬並不是這麼好救的,估計這個時候師父和宇文花情肯定在找她了,可能會一直找不到她,而且這個空間的陣法很是奇怪,看來只有救了夏侯煬才能出去了。
女子突然回頭,見一幫祭祀的人還在那裡愣愣地跪著,一片虞誠的模樣,她清了清嗓子,聲音細銳淳厚的說道:“沒錯,本神就是你們說的神明,不過不是地神,而是雨神。”
那長老突然抬起頭來,直勾勾地看著阿夏,說道:“我們祭祀的是地神,雨神過來做什麼?”
“我下凡來逛街,結果看到不平的事唄,你們好好的幹嘛要把這個活生生的人一下下的凌遲處死呢?”阿夏緩緩而道。
夏侯煬在嘴裡罵著白痴,見阿夏已經將他身上的繩子全部解開,彷彿失去了重力一般,摔倒在了地上,看來是受傷太重的緣故,都怪宇文花情那死人妖一點兒也不懂得憐香惜玉,阿夏的心底有絲絲的難受,趕緊將夏侯煬扶了起來。說道:“罵夠了沒,我要是白痴你還是被白痴救的呢,豈不是比白痴更加的白痴嗎?”
長老突然攔住了阿夏,目光裡浮現著一股殺氣,說道:“不管你是什麼雨神還是風神,大不了,我不用這個人來祭祀了,但是這個人一定不能活。”
阿夏眨著明亮的眸了,疑惑道:“我看你們是藉著祭祀的名義,謀財害命對不對?早就看出來你們是幫土匪了。”
“我們才不是土匪,我們是正宗的雲羅國皇室的祭司!”長老沉道,目光像只吐著信子的毒蛇。
夏侯煬緩緩地站了起來,淡淡而道:“我知道你們的目標是我,我成全你們,但是這個女人與我無關,我完全不認識她,你們把她趕出迷幻陣法,我任你處置。”
“別聽他亂說,誰說我們沒關係的,我們關係深著呢,他欠我錢沒還,你們要處死他,難道他欠的錢你們還呀?”阿夏瞠了夏侯煬一眼,目光灼灼地望向長老。
底下的祭祀會員突然一陣騷動,開始議論紛紛,好像在對處不處理阿夏在做決定,最後的決定是阿夏竟然敢過來搗亂,當然是一併處置了。再說了夏侯煬這麼個樣子,自己都顧及不了,哪裡還顧及到這個小丫頭呢,就算這個小丫頭是什麼神仙,他們可是祭司啊,雖然冒犯神仙,但是可以把神仙困住別讓她搗亂。
夏侯煬說道:“你別天真了,你以為他們真的相信你是什麼神女嗎?就算他們根本沒打算要祭祀地神一樣,只是一個藉口而已。”
阿夏眨吧著眸子,很是無辜的說道:“他們不是信奉神明嗎?還是雲羅國的祭司,人家也沒騙他們嗎?”
阿夏從身上掏出一包藥粉,放在鼻子下嗅了嗅,頓時一股刺激的氣息從鼻尖衝入了大腦,眼睛便止不住地流下淚珠來,她帶著一絲哭腔說道:“我是雨神,你們信不信拉倒,反正現在下雨了。”
大家抬頭看了看天,祭司長老說道:“你別胡說,這裡是迷幻之陣,怎麼可能會下雨?”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大顆大顆的雨水砸了下來。
夏侯煬疑惑地看著夏夏。
人群裡不知道是誰說了聲真是雨神啊,於是便跪拜在地。
長老焦急地說道:“你們別被迷惑,這只是一些障眼法而已,在雲羅國,大多數祭司都會。”
阿夏一邊抹著眼淚,一邊無奈地說道:“你們不趕緊放人,我就讓雨水淹了這裡。”
當然雨越下越大了,阿夏覺得自己這項本事還是挺管用的,到時候走投無路了,還可以到大街上去賣個藝,求個雨啥的。
“夏侯煬可是我們必須要殺的人,你們全都給我清醒起來,他若不死,我們全沒有活路。”長老急道。
阿夏頓時有幾分明白,說道:“看來是有人叫你殺他囉,根本不是什麼為了祭祀地神,原來一切都是謊言啊,也不怪神明呆會來怪罪你們。”
小寶已經悄悄地走了過來,趴在了夏侯煬的身邊。夏侯煬坐了上去,朝阿夏伸出一隻手來,阿夏微微一笑,也跟著坐了上去。
雲羅祭司手裡牽著的那兩隻野獸突然變得異常的騷動起來。阿夏頓了頓,該死的畜生,幾支毒針已經射入了野獸的身體裡,那些野獸全身抖了抖,便癱瘓在了地上。
夏侯煬垂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