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夏的眸子裡泛著一片亮晶晶的光芒,說道:“可是我不是你的寵物耶,你幹嘛用這麼可怕的眼神盯著人家?”她不禁雙手抱著胸口,扯動肩膀上的傷口更加是痛得厲害,該死的,難道他真以為是自己是狗狗嗎?還咬人?
“是嗎?”男子沉沉地說道,低下了頭,突然身子如閃電般一把將阿夏抓了過來,摟要了懷裡,聲音帶些不悅,說道:“說你是我的寵物還抬舉你了,你連我的小咪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
阿呸,老子才不當什麼腳趾頭,真是個自負的傢伙,阿夏的臉色也不太好,咬了咬,眼睛裡迸發出一股怒意,手裡的毒粉已經朝男子的眼睛灑了過去。
男子的動作太快,比犳子還要迅速,瞬間的時間已經躲開了阿夏灑過來的藥粉,臉上的表情就像一隻馬上要發怒的獅子,陰冷而敏銳。
阿夏被男子反手一掌拍得老遠,那藥粉大半被自己吸了過來,頓時覺得一喉間一股腥膩的氣味湧了上來,頓時就噗出一口血。
“咳。”阿夏抹掉嘴角的血水,問道:“連名字都不敢告訴人的傢伙,再怎麼厲害有什麼,只不過是只縮頭烏龜而已。”
“你說什麼?!”男子沉道。
“原來還弱聽,我說得這麼清楚你都沒聽到,還叫我說一遍給一聽。”阿夏不屑地輕笑。
“夏侯煬。”一個名字而已,說出來又如何,不過這個丫頭這麼倔強,還是第一次看到,平時那些被抓到百獸谷的女人個個都嚇得哭哭啼啼的,煩都煩死了。再看看這個丫頭,明明很痛苦還笑得
這麼甜,令他那本來冷血無情的心再也冷血不起來,居然鬼使神差的把自己的名字告訴了她。
“夏侯哥哥,其實我叫夏夏,五歲的時候被師父撿到,所以我覺得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所以就跟著師父的姓了。南宮夏。”她毫無顧及地說著,眼睛裡還瀰漫著一抹淡淡的溫暖笑意。
夏侯煬覺得自己的血應該是冷的才對,整天跟那些兇狠冷血的野獸呆在一起,他的心早已經比那結野獸更加的冷血了,只是突然覺得阿夏的這一抹笑意,讓他覺得迎面一絲溫暖的風吹了過來,頓時讓他的心裡有些驚愕,說道:“死丫頭,我有問你這麼多嗎?”
阿夏搖了搖頭,無辜地說道:“夏侯哥哥沒有問阿夏這麼多,不過都是阿夏自己想說給夏侯哥哥聽的。因為夏侯哥哥跟阿夏一樣原來也姓夏耶。”
明明叫他夏侯哥哥,這會兒又說他姓夏,什麼邏輯?
直接不理她,不過一想到她那甜甜的血液,頓時另他有些興奮,看到她露在外面的雪白肌膚,恨不得再想咬一口。
阿夏趕緊縮了縮身子,這樣子,真像一隻野獸盯著獵物一樣!雖然她是狩獵的獵人,不過現在寄人籬下,只要放低身段了。
倏然,夏侯煬臉色一寒,一把將阿夏拉了起來坐在了老虎的背上,瞬間已經朝樹叢的深處奔跑了過去。、
南宮曜的眼睛有抹清冷的寒意,看著地上已經乾涸的血跡,伸出手指摸了摸,似乎剛剛乾涸不久,而且空氣裡還有股特別的氣息,似乎是什麼草藥發出來的氣息,突然想到阿夏平時帶著身上的毒粉,心底一怔,這丫頭都用上毒粉了,那麼挾持她的人一定很厲害了,問題是這丫頭用了毒粉,還是沒有逃脫,這讓南宮曜更加擔心了,渾身上下都有股冷意襲來,讓他的心神不寧。
追到一處高大的樹窩下,摸了摸旁邊的樹葉,似乎還有一絲的餘溫,趕緊追了上去。
阿夏跟人打賭跑到這深深的暮蒼淵來的時候,他便覺得有些不安心,總覺得阿夏得惹出出些事兒來算事。
耳邊突然有樹枝劃過布料的聲音,南宮曜的眸子一寒,出掌便朝聲音的方向襲擊了過去。
宇文花情連忙躲避,趁著空格也理招襲擊了過來,把四周的樹木都震得從中截斷,這才回過神來看到的是南宮曜,宇文花情的臉上一片疑惑之意,說道:“南宮曜,你怎麼會跑過來的?”
南宮曜不緊不慢地說道:“阿夏很淘氣,我怕她惹出什麼麻煩。”
宇文花情卻說道:“我看你是一直在跟蹤著她對不對?虧得阿夏還一直在找你,原來你一直就呆在她的身邊。”
“呆在她的身邊的人不是你嗎?”南宮曜緩緩地說道。
宇文花情說道:“說得倒是不錯,不過我們在明處,你卻在暗處,真是防不勝防!”
“剛剛有個奇怪的男人把阿夏抓走了。”南宮曜說道,眼睛裡冒著一片怒意,那隻老虎駝著兩個人居然還跑得這麼快,步履生風,穿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