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讓他聽著就更加不舒服了。
宇文花情走過來的時候,風情萬種,衣袂飄飄,說道:“南宮曜,你就別跟我爭了,阿夏是我娘子,你只是她的師父,你找她是你的責任,我找她是因為我愛她。”
南宮曜忽然一怔,他愛她?!聽到這句,頓時讓他心底有抹奇怪的酸澀感,他只是阿夏的師父沒錯,他的腦子裡不停地想起阿夏曾經說過的,要讓他幸福。此時卻讓他覺得幸福離他遠了,幸福要從他的手裡飛走。
夏侯煬的臉色很難看,冷道:“你們就這麼闖進來,就是為了跟我說,你們愛我的王妃嗎?”
宇文花情笑呵呵地說道:“真是對不起,我們不知禮數,早就跟南宮曜說了,進來的時候若是夏侯煬問起來,我們兩手空空,豈不是很失禮,你看現在應驗了是不是。還好我有先見之明。”
說完,宇方花情從身後拿出一個用布包著的盒子,說道:“這裡是我剛剛路過門口的時候撿起到的,看起來還挺值錢的,送你吧。”
這是什麼歪理,夏侯煬的臉色並不友好,在他家的王陵裡撿到的東西,這個宇文花情竟然拿他家的東西送給他,還這麼得意!?
南宮曜感覺到夏侯煬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他淡淡地說道:“我們只是擔心阿夏而已,並沒有想與你為敵,更加不想冒犯你們這裡的任何人。”
宇文花情笑道:“就是,就是,我也只是擔心我娘子,你搶了我家娘子當媳婦,我都沒說要殺你。”
南宮曜和夏侯煬突然特別的默契,一掌伸宇文花情氣招呼了過去,好像他們商量好了一般,想要好好的教訓一下宇文花情這欠揍的傢伙。
宇文花情見前後襲擊,嚇得臉色大變,趕緊跳開,一邊後退,一邊化解,急道:“你們想幹嘛啊,殺人滅口嗎?”
夏侯煬冷道:“你再胡說,老子撕爛你這張嘴!”
宇文花情顯得特別的無辜,說道:“我真沒胡說,這年頭說真話,還要被人砍,真是沒天理了,算了算了,爺今天心情還好,不跟你們計較了。”
夏侯煬還想說什麼,南宮曜清冷的聲音言道:“我們過來只是想看看阿夏,等她沒事了,我自然會離開。”
宇文花情聽此,急道:“是他離開,我可沒說。”等阿夏好了,他一定要等這丫頭自己選,如果真沒選擇自己,那麼他就賴著她,永遠守在她的身邊。
夏侯煬覺得這兩人的能力不可低估,如果是把他們分開來的話,一定闖不進王陵,心裡雖然有些不悅,卻還是冷冷地說道:“阿夏現在沒事,你們可以離開了。”
半天也不見這兩人問話,夏侯煬無奈地說道:“你們回陵墓口等著,等阿夏醒來了,我叫人過來告訴你們。”
宇文花情的臉上有著若有所思的光芒,瞟了一眼旁邊的南宮曜,說道:“要不我們信他一次吧。”
南宮曜沉默,目光緊緊地盯著阿夏的身影,眼睛裡滿是滿滿的,眷戀。然後轉身離開。
外面的天空裡飄著細細的雪花兒,那麼漫天飛舞如調皮的精靈,男子清冷的臉上有著深深的憂傷之色,彷彿在他的眼前全是阿夏那甜蜜無邪的笑臉,彷彿腦子又有另一些回憶浮現起來,好像認識那丫頭不止這麼短,而很久很久以前,久到他說不出的時間,或許是上輩子吧。
宇文花情懶懶地靠在一棵光禿禿的雪樹下,閉上眼睛,俊逸無雙的臉龐上露出淡淡的擔憂,自己明明對阿夏的眷戀不止如此,可是他卻放手將阿夏讓給了夏侯煬,心裡想著已經是很傷心難過了,可是如果讓他眼睜睜地看到阿夏死在他的面前,那樣他會更加的傷心難過。
夏侯煬看著包裹在光圈裡的女子,應該是很喜歡很喜歡的罷,好像從第一眼看到開始,就覺得與她有著某種的聯絡,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有著什麼東西聯絡著他們的命運一樣,那樣的一種感覺,他從來沒有過,只要看到她搗蛋的模樣,他的心裡就莫名奇妙的湧現起一抹淡淡的寵溺,他之前一直與野獸為伍,那種細膩的喜歡,他從來沒有感受到過,在他的眼裡,女人都是一樣的,而他又不屑,而她的出現,像是空寂的土地上,突然出現的一抹光芒,直接耀花了他的眼,他的心。
外面的雪花依然漫天無際的植飄舞著,那麼的靜謐,好像一切都在掌握中一樣,夏雲逸突然一怔,心底好像有什麼東西揪了一下,淡淡的痛楚,每次只要想到阿夏已經離開他的身邊了,而且永遠不可能回來了,他就有種慌亂的情緒湧現起來,於是便不停地做著各種各樣的事情,想把那個刻骨的思念轉移。男子搖了搖頭,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