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天下人已經知道了,要斬了夏將軍,當然是說一不二的。
阿夏心裡已經將皇上大叔罵了狗血淋頭,把皇帝大叔身上的每一個細胞的老祖宗都問候了N遍,說好幫他退了夏侯煬的軍隊,便放了夏將軍,沒想到他竟然出爾反爾,還要將夏將軍的頭給砍了,不禁如此,還抄了夏家,簡直是仗著自己的權力,做出有背於信義的事情。事可忍,孰不可忍。
半夜,她已經偷偷的出發,快馬加鞭的朝京城的方向飛奔而去,夜色裡女子的身影像道明麗的風景,就連天邊的燦爛的星子都剎那間失去了顏色一般。
宇文花情施展著輕功緊緊地跟在了後面,自言自語道:“小丫頭還是口是心非啊。”早知道她不會放下夏將軍一家不管的,真不知道她跟夏家是什麼關係,當真就憑著夏將軍的一句話,她就把夏將軍當成了父親嗎?她可是夏將軍認養的義女。
“丫頭還重情重義!”宇文花情喘了一口氣,看到女子的身影已經漸漸離他很遠,馬蹄的聲音也變得遠了起來,他在心裡嘆了一口氣,還是四條腿的跑得快,早知道如此,他也從軍營裡偷匹馬騎出來了,用兩條腿跑路,簡直是失策啊。
阿夏的耳邊是呼嘯而去的風聲,寒風的空氣吹在臉上,如刀割一般,刮在她細膩如玉的肌膚之上,這些日子一直在跟夏侯煬對敵,她的臉吹西北有寒風吹得變深了許多,沒之前的那般白淨如瑩玉,不過她的眉宇之間散發著一股英氣,與她絕色傾城的臉蛋和清澈如水的眸子配得禍水傾城,有些迷惑人的嬌媚之氣。
就像一身極其普通的衣著,都讓人覺得與眾不同,正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阿夏用長長的圍巾矇住了嘴臉,只留著兩個明媚動人的眸子露出在外面,進城的時候那些守城的官兵並沒有仔細的去看她,不過站在城樓上的夏雲逸卻在第一眼的時候便看清楚了,她身上有股特殊的氣質,讓他一看就能看出來。
“皇上,怎麼還沒有看到南宮夏姑娘,她是不是根本不會回京城?”侍衛總管小心翼翼地問道。
夏雲逸抬了抬手,俊逸的臉上有著淡淡的笑意,眉梢微微地揚了起來,緩緩而道:“她已經進城了。”
“奴才叫人仔仔細細地盯著每一個進城的人,怎麼沒有發現?”侍衛說道,臉上小心翼翼的,連一個人都沒有發現,皇上會不會怪罪於他呢,他覺得自己的辦事能力實在太差了。
“你看進城的每一個人都一樣是不是,那些普通百姓一般,可是你卻忽略了一個細節。”夏雲逸淡淡的說道,目光幽深,看著城門口那些人來人往的風景,老百姓都是穿得很普通,冷的時候連手都縮在袖子裡,用厚厚的粗布擋住入侵身體的寒意,不過從身形大致可以看得出來哪些是男的,哪些是女的,老的或是少的。在夏雲逸的眼裡,阿夏的身影總之是與別人不同的,彷彿她身上的氣息只有他不用去刻意看便能分得清楚,那丫頭無論走到什麼地方,都覺得像有一股淡淡的陽光照耀過來一樣,淡淡的光芒從她的身上折射出來。
走到城中心,阿夏摘下圍在脖子上的圍巾,一臉精緻的臉蛋露了出來,女子微微地挑眉,嘴角含上一絲笑意,走到一旁的破舊麵攤坐下,對面正是一個戴著笠帽的男子,低著頭正漫不經心地吃地著碗裡的麵條。
阿夏朝麵攤的老闆招了招手,她的聲音清亮明媚,似乎能劃過人的心靈般,說道:“我要一碗麵。”
麵攤的老闆聽到聲音,不由得注意起女子來,她長得很漂亮,笑起來的時候,眼眸裡都得看到明媚的春光。
女子緩緩地抬眸,看著對面正埋頭吃麵的男子,說道:“師父,你都不理我?!人家心裡好難過啊。”
南宮曜抬頭,看著她那張泛著俏皮笑意的臉蛋,放下了筷子,從身上掏出一張布帛,緩緩而道:“從天牢到刑場的地圖,還有各個分哨口的分佈,阿夏,你想要幹什麼的話,先把這個些哨口看清楚了,萬一有什麼事的話?也好避開這些哨口好全身而退!”
“師父對阿夏最好了。”她微微而道。
“宇文花情也跟隨過來了,他不會讓你遇到麻煩了,只不過他要是惹到麻煩的話,真怕你不好收場。”南宮曜淡淡地說道,目光瞟了一眼前方。
阿夏粉嫩的小嘴輕輕地撅了起來,說道:“就是啊,萬一宇文家也扯了進來,不止馮相會趁機站出來說宇文家的不是,請皇上治宇文家的罪,其他門閥也會齊心一致的想要把宇文家排擠下去,所以阿夏很擔心花情哥哥會笨得沒腦子和我一起惹事!”
南宮曜見她蹙眉,還很擔心宇文花情,男子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