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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然後一副胸有成竹般的盯著她看。

“我不敢承認什麼?”他問她。

“你害我。”

“我害你?”

金宜葆直截了當的道:“你害我工作做不下去!”

“你有證據?”

“你否認你是幕後那黑手?”

“即使我承認是我,你又能怎樣?”苗道健不是在耍無賴,他只是講出事實而已。

“你……”是啊!她能怎樣?去報警嗎?把事情鬧大嗎?又真的能改變什麼嗎?以她的力量,她憑什麼和他鬥?“苗道健,你真的這麼無聊、這麼惡毒、這麼沒有良知嗎?”

“我可以提供你工作。”

“但我不想為你工作!”金宜葆就是賭這口氣。“你是腦筋轉不過來還是聽不懂國語?我就是不想領你的薪水、做你的員工!”

苗道健投有搭腔,一副“莫可奈何”的表情,好像她不能怪他似的。

“答應我你不再搗亂!”她強迫他的口吻。

“我什麼都不答應!”

金宜葆猛的站了起來,她真的好想衝上前去給他一頓好打,可是她畢竟有點腦筋,一來她打不過他,二來她可是在他的地盤上,她只有忍氣吞聲,只有來軟的,以柔克剛。

“苗道健,算我拜託你。”她放下身段。

“你不必拜託我什麼,來為我工作。”

“你已經有新秘書了。”

“我隨時可以叫她走路。”

“然後叫我一輩子良心不安?”這種事她做不出來,她無法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說真的,我真的不需要你給我什麼工作,只要你不要在我背後破壞就好了。”

苗道健抽出了根菸,然後點上火抽著,他的表情是不置可否,什麼也沒有承諾、什麼也沒有保證。

“你到底答不答應?”她逼問。

“你要我答應什麼?”

“不准你再害我丟工作!”

他逗著她的說:“也許不是我害你丟工作,也許是你的能力有問題。”

“那你就更不該僱用我!”她反擊。

“但如果我根本就不在乎你的工作能力呢?”苗道健眼睛一味。“就算是支花瓶,也有它的用處,所以我真的很希望你來‘威霸’上班。”

“在你這麼冷嘲熱諷我之後?”

“金宜葆,我不知道你在使什麼性子,你在堅持什麼,你寧可去一些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也不肯到我這上班,難道你就真的這麼會記恨?”苗道健不希望事情弄擰,但他也是有脾氣的。

“反正我不為你工作。”

“那你就走吧!”

“但你沒有承諾——”

“我什麼承諾都不會給你,”苗道健惡狠狠的說,然後把菸蒂朝菸灰缸裡一按。“我們走著瞧,看誰的損失大。”

“我可以去擺地攤,我絕對餓不死!”

“那你就去擺地攤吧!”苗道健怒不可抑。“不用再來求我。”

“我才不是來求你,我只是想來討回公道!”

“那你討到公道了嗎?”苗道健咄咄逼人的問。“金宜葆,你是個白痴、全世界最莫名其妙的女孩,你想吃苦?你想找罪受?很好,後面還多得是呢!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你居然如此明日張膽的威脅我?!”金宜葆氣得血脈憤張、青筋直冒。

“金宜葆,對愚蠢、固執、死硬派的女孩,我是沒有什麼耐心的,你懂嗎?”苗道健也快被她氣瘋了。

她嘶吼,“你去死!”

“算命的說我起碼可以活到八十歲。”

“他算錯了。”她冷哼。

苗道健走到金宜葆的面前,用手輕輕托起她的下巴,這會的他目光溫柔,但溫柔中又帶著一絲的邪氣。“不要和你自己過不去,也不要和我鬥,因為最後的贏家會是我!”金宜葆兇巴巴的撥掉了他的手。“你想得美!”

“要不要賭一下?”

“我詛咒你爛死在地獄裡!”

***

向錢忻樂和柴子嬡借了點錢,不然金宜葆實在沒有臉回去,她已經畢業了,而一她媽也說了要按時而且固定的給一筆錢,沒有湊到一個整數,她實在是不敢踏進家門……

但才進了家門,她就覺得情況有些不對,因為不只桌上有一整桌的好萊,連爸媽看到她也是一副眉開眼笑、迎接財神的表情,這非但沒有令金宜葆覺得溫馨、感動,反而害怕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