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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在東方的地窟中,白旭見白浪說爪功學自熊族,冷哼一聲,不信的說:“熊族?你胡說什麼?”

這也不能怪白旭,熊族與人族一向是死仇大敵,白浪說自己的爪功由熊族學來一事,確實有些匪夷所思。

白浪早知對方會有此反應,仰起頭來緩緩說:“三年前,白家只剩下我一人,正被叛變的‘北域王’劉群池追迫,我被他一掌打入洱固河,卻恰巧被蛙鯨吞入腹中,後來有位熊族人也遭此厄運,我們便在鯨腹中結交……過不了幾天,蛀鯨又被一批熊族人捕獲,我們兩個也因此獲救,我才學會了這套功夫。”

白浪說的十分簡單,其實過程自然有其複雜的地方。原來當時白浪被碩大的蛙鯨吞入腹中,這才發現蛙鯨腹中構造極為特殊,除了覓食之外,還兼有呼吸的功能,所以未到腹內食物充足之前,蛙鯨不會釋放胃液,只是依然不斷地吞嚥河水入腹,再藉著胃內特殊的構造濾氣呼吸,所以白浪還能在大批河水與空氣間存活好一陣子,只不過蛙鯨每次張口都是湧入一大片的河水,還帶著無與倫比的吸力,白浪與許多在蛙鯨腹中蹦跳的魚蝦一般,根本沒有逃出的機會。

就這樣過了數日,白浪只靠著生食魚蝦度日,對於逃出蛙鯨腹中已經絕望,沒想到忽然有一天,蛙鯨居然吸入了一個熊族人,看來蛀鯨已游到了北岸熊族之地。

兩人先是誰也不理誰,但後來終於忍不住交談起來,白浪才知道對方居然是熊族王之子宏侖,這趟離開熊族首都南行遊玩,沒想到居然被蛙鯨吸入。

兩人同遭患難,加上自份必死,於是拋開兩個種族間敵對的意識,彼此結交為友,也將彼此的往事互相傾訴,白浪關於自已被人族所追殺之事,更是毫不保留的一一說明。

又過了兩天,蛙鯨忽然劇烈翻動,兩人直被震得昏了過去,直到醒來白浪才發覺自己已經被熊族人所救,蛙鯨更是已經被熊族人分而食之。

因為宏侖的關係,白浪便留在熊族,不單會見了熊族王,還與宏侖一起練功,更學會了熊族一套獨門的運爪之法。不過畢竟種族不同,除了宏侖之外,白浪也沒多交到什麼朋友。過了兩年,白浪復仇心念重新燃起,逐與宏侖約下再會之期,重新潛回人族,也為了避人耳目,他索性來到南角城,準備日後一有機會,與熊族裡應外合,殺滅所有劉姓皇族。

可是白旭聽完卻冷笑說:“你這般胡說亂道,有誰能信?”

“信不信在你。”白浪本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他見白旭不信,也不願多作解釋,只冷哼說:“我這趟來,只為了大家同屬白姓一族,不然大可任你們自生自滅……你們被迫離開木族,還能撐多久?”

“狂徒大膽!”白旭似乎被觸及心中隱痛,只見他大吼一聲,驀然一掌向著白浪直劈了過來。

白浪見對方功力似乎不弱於白離亂,心知自己不是對手,他長劍一引,以正宗破天劍法破開這道掌風,不過手臂卻是一陣巨震,身上的舊創也隱隱作痛,看來對方確實不好對付。

“住手!”白離亂悚然橫身擋在白旭身前,大聲說:“若白浪是奸細,他的劍法你要如何解釋?”

“白離亂,你是護定了這個小子?”白旭臉色沉了下來,目光炯炯地瞪視著白離亂。

白離亂揚首說:“我認為他說的可信,除非你有證據,不然我護定他了。”

兩個老人目光相對瞪視,白浪看得心中十分疑惑,既然皇上還在,兩人為什麼不將此事稟知皇上,卻要在這裡吵?他也不禁搖頭,白家只剩下這麼幾人,居然還會為了這種小事爭執不休,實在令人失望。

兩人對視片刻,白旭終於退讓,他目光一凝說:“若有任何變故,你可要負上責任。”

“我明白。”白離亂一點頭說:“我們的計劃既然已經失敗,自然該助他一臂之力,何況現在情況如此險惡?”

白旭再望了白浪一眼,這才一揚首說:“走吧,去參見皇上。”

眾人向外走出,只見洞外是個不小的山谷,數十名老少正在谷中練武,這群人見了白離亂等人皆是恭謹為禮,看來應該是白姓皇族與平民混血而生的貴族,白浪等人繞過人群,向著後方一處密林中行去。

走入密林,白浪見到裡面有個臨時搭建的一排小木屋,其中一棟雅舍外站著比阿廣等人還年輕的兩女一男,看來只有十多歲,見到眾人,連忙奔過來說:“大伯、二伯,你們回來了?”轉個頭卻是與阿廣等人敘起話來,不過目光卻總是瞟著白浪,心裡似乎充滿好奇。

白離亂也不在意,跟白浪打個招呼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