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玟愛莫能助的望了易嵐一眼,見他滿頭大汗的模樣,白玫心裡一軟,回頭向劉然說:「皇上,既然易龍將不願休息,就讓他下丘帶領那六千官兵如何?」
易嵐一怔,目光注視著白玫,只見劉然望著白玫點頭微笑說:「也好,易龍將,你就下丘去吧。」省的在耳旁羅唆個不停。
易嵐深深的望了白玟一眼,嘆了一口氣說:「屬下遵命。」緩慢的拖著腳步離開。
易嵐心裡知道,就算真的有炸藥,傷到劉然的機會不大,只是一眾官兵的性命危險,還有自己現在身負重傷,也是死定了,白玟這句話等於是救了自己一命,但她又為什麼要在這裡冒風險呢?易嵐心思轉動下,又多帶了三千官兵下丘,這次卻沒先稟報劉然了。
劉芳華與白浪兩人也不知道怎麼鬆開手的,尷尬了半天,誰也不肯說話,一向以來,遇到這種尷尬的處境,都是劉芳華先開口,不過劉芳華這次可是結結實實的誤會了,她心頭驚羞交集下,實在也不知道該出口說些什麼。
過了好片刻,人的聲音越來越近,似乎是有一小隊人馬正向著這裡行來,可是兩人還是誰也不說一句話,只好沉默是金的繼續安靜下去,還好這些人是往這兒走,若是越來越遠,兩人勢必要追,那時不說話也不行了。
過了片刻,只見一隊十餘人策馬在二十餘公尺走過,領頭兩名官兵似乎都是領軍,一個白淨臉孔的漢子哼聲對著另一個瘦漢子說:「吳老二,我敢打賭。」
「賭就賭。」瘦漢子吳老二也不示弱,揚起頭說:「楊三哥別把老婆本都輸掉就好。」
「好,我說這次絕不只是練習。」楊三哥斬釘截鐵的說:「必定有敵人。」
「這不公平。」吳老二揮手說:「我也認為有敵人,只不過不一定是都城的軍隊,說不定是漏網的蛇人。」
「那就賭這個。」楊三哥哈哈一笑說:「就賭是不是都城的軍隊。」
「好,我賭不是。」吳老二說:「賭多少?」
「賭十錢!」楊三哥往懷裡一掏,取出了十錢,往身旁一個年輕人手裡一塞說:
「就讓小郭作公證。」
「誰怕誰?」吳老二也掏出錢給那個叫小郭的小夥子。
眼看這群人越走越遠,名叫楊三哥、吳老二的漢子還在爭個不休,劉芳華與白浪心裡都是微凜,看來劉禮的軍隊就在不遠的前方,而兩方交戰在即,居然部隊還不知道敵人是誰,不知劉禮打的是什麼主意?
一打起來,己方實在是輸面居多,劉芳華心裡焦急,終於熬不住的一堆白浪,生氣的低聲說:「你倒是說話啊。」
白浪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堆,倒是被嚇了一大跳,一時哪裡說的出話來?劉芳華看到白浪吃驚的模樣,忍不住覺得好笑,繃著的臉孔也鬆了下來,劉芳華忍不住咬牙笑罵:「你這根傻木頭。」
白浪再傻也知道這不是真罵,何況白浪根本不傻?白浪吞了吞口水,輕聲說:
「我們再往前探好不好?」
只見劉芳華輕輕點了點螓首,卻沒往前飄身,白浪微微一楞,劉芳華不是一向搶快嗎?怎麼這會兒文靜起來了?望著低著頭的劉芳華,白浪忽然福至心靈,猛的大起膽子一牽劉芳華的玉手,向著前方飛掠而出,卻是不敢轉頭看劉芳華的臉色了。
兩人並肩而行,在疏林間飛掠而過,兩旁一株株的樹木快速的往兩人身後閃去,行出了兩公里餘,忽見前方下坡又是一隊兵馬正往上走,兩人互牽的手一緊,心意相通的同時一個閃身,向著右前方一叢花草閃去,隱好了身子後,眼見那批隊伍竟是沒完沒了的出現,看來找到正主兒了。
「怎麼辦?」白浪低聲說:「我們是回去報信還是繼續找何龍將?」
劉芳華不用回答,她眼前一亮,原來卻是何威凡隨著隊伍冒了出來,這時白浪自然也見到了,劉芳華低聲說:「我們搶回月華劍就走。」距大隊不過百公里,兩人可以全力賓士返回。
「這裡不行。」白浪野戰經驗豐富,他輕輕一拉劉芳華說:「我們找個適合埋伏的地形。」兩人同時往後緩緩退開,直退了十餘公尺後,才轉身往後飛掠。
兩人算準了大隊會經過的地方,找了一個不高不矮但枝葉茂密的大樹藏身,靜待何威凡透過。過不了多久,一行行的軍伍果然從兩人身下北行,眼看不久之後,何威凡就要經過下方,兩人已經商議妥當,由白浪以青靈爪急攻,劉芳華搶劍,一得手後立即回頭南奔,諒何威凡也追不上兩人。
過了片刻,何威凡再度出現在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