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給我的鱘魚結構圖我也研究過了,鱘魚幾乎沒有破綻,以我的能力也很難傷害到它。不過牽制住它還是可以的。”
汪正東沉思著:“只要你能牽制住它,不讓它靠近大壩,我可以發射1號導彈對付它,1號導彈的威力足以震傷它!”
張墨聞言眼前一亮。
汪正東望著張墨,他很清楚,張墨能否牽制住鱘魚水怪才是這次決戰的關鍵,他很是誠懇的道:“那就拜託你了!!”
張墨點點頭也不多言,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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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我有點害怕。”
“我咋看這次挺懸的。”
“是啊,全城強制性徵兵,看來這次獸潮小不了。”
大壩上人們議論紛紛,低聲的喧譁和議論不絕,都是被臨時趕鴨子上架的普通民兵百姓,人們的紀律性並不高,而軍方在這關鍵時刻也管不了這麼多,也沒去約束,畢竟保住大壩才是最重要的。
忽然間,所有的議論和喧譁聲突然都消失了,人們沉默了下來,靜的出奇,只剩下江水的奔流聲音,因為在人們視野的盡頭,在前方數百米寬的江面上忽然出現了一道血色的橫線。
橫貫江面的血色橫線快速的推進著,當距離近些之後人們更是鴉雀無聲,不由倒吸一口涼氣,這哪是什麼血色橫線,分明是鋪滿了江面的一條條齊頭並進的水怪怪魚!
聲勢浩蕩的魚群滾滾衝來。
一股混雜著血腥和魚腥味的氣息隱隱傳來,面對著滾滾魚潮的可怕威勢,人們大驚失色,在眼見到這壯觀場面前的雄心壯志全都魂飛魄散,更有不少人當場就要逃離。
“媽呀!太多了!”
“我要回家!讓我回去!”
“我不想死啊!”
人們大驚失色,而士兵們則滿臉凝重的將槍口對準著前方。
“讓我們離開!”
“讓開!”
人們推搡著、想要衝過後面一排執法隊士兵的警戒線,幾乎要引發一場騷亂和火拼。
咔咔!
槍口上膛的聲音,執法隊都豎起了槍口!
“砰!”
一聲清脆的槍響,場面這才靜了下來。
一箇中年軍人神色凝重的放下對準天空的槍口,望著這些面如土色的人們緩緩吐聲道:“同志們,你們想過沒有,我們身後就是咱們賴以生存的大壩,大壩要是毀了,咱們這些人的命,咱們易昌百萬人的命沒有一個人能夠活下來。這場戰爭是為了我們自己而戰的,為了我們的親人、同胞而戰的!你們難道就這樣退縮了嗎!?”
沉默!
半響,一些神色仍然難看的人們迴歸到之前的崗位上。而仍然有一些人已經被魚潮嚇壞了,認為這殘酷的廝殺戰鬥並不缺自己這一個,仍然在叫嚷著。
中年軍人的神色也冷了下來,望著這些人冷冷道:“大壩安危關係重大,任何人退逃就以逃兵罪論處,執法隊就地槍決!”
“是!”
一排執法隊端著槍口,如同屠夫一般冷冷盯著這些人,冰冷的槍口抵著,將這些人逼回到了崗位上。
嘩嘩~!
水聲滔滔,無數水怪蜂擁著,倉皇逃竄。
而一些落在後面的進化水怪則被感染水怪群無情的撕咬吞沒,就這樣,鋪天蓋地的水怪群離著大壩愈加的接近著。
咻!
在人們面色蒼白的望著瘋狂而來的魚群時一道黑影如電般瞬間躍起在半空中,一對肉翼展開,他冷冷望著前方的魚潮。
望著半空中背生雙翼的人影,人們不由愣住,在此時此刻人們心中對於張墨的怨念和咒罵都蕩然無存,都在暗暗希冀著這個惡魔般的男人可以擋下這場災難。
張墨目光如電。
他背生猙獰雙翼凌立在半空中,目光中除了冰冷便沒有任何其它的東西了。面對著浩浩蕩蕩的魚群,他反而心生一股氣勢,長嘯一聲俯衝而上,直奔無數水怪而去。
黑影閃現!
張墨的速度快至極,貼著水面疾飛著,而他身體周圍在音爆之中產生的氣流鋒利地如同刀片一般,切割著水流帶過一道扇形弧道的水痕!
他在頃刻間便與鋪天蓋地的魚群碰撞在一起。
轟!
與他轟然相撞的魚群非但沒能擋下張墨,反而在他身側形成的音爆氣流中被切割成無數的碎片,他如同一柄鋒利無比的尖刀一般扎入魚群之中,帶過大片的血漿碎肉推進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