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三更

－－－

“馬院長，那你認為的g病毒與生物的契合程度該如何劃分？”

馬德容搖搖頭：“關於病毒契合度這個理論我也只是猜測而已，暫時還不能下結論，按照我的瞭解，應該可以按百分比來劃分，你看！”馬德容指向玻璃牆內被鎖鏈固定著的兩頭喪屍：“像這種病毒爆發這麼久以來依然只是最低階的1級喪屍，它們與g病毒的契合度應該只有10％左右而已，繼續進化變強的機率並不大了；而你見過的那頭進化狼蛛，它與病毒的契合度應該在30％和40％之間；而那株吊蘭嘛就不太好判斷了，它的進化速度已經遠超出同期生命了。”

聽完了馬德容的話，張墨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繼而問道：“原來是這樣，那馬院長，會不會有和g病毒契合度完美的生物誕生呢？”

“這個嘛。”馬德容眉頭微皺：“理論上是不會出現，但生命的衍化十分神奇，這點我不能夠確定。”

“謝謝馬院長。”

再次詢問了馬德容老人幾個困擾他的小問題，張墨都如願的得到了答案，心情大好的張墨與馬德容閒聊一番後便不再打擾馬院長，打算告辭離開了，而這時外面卻傳來一陣敲門聲。

“請進。”馬德容開口道，神色如常，像是知曉來人是誰。

吱呀

門推開，張墨看了一眼，進來的是一個體型微胖的中年軍人，肩章上有三顆星星，不過張墨並不認識部隊上的軍銜，無法分辨他是什麼軍銜職位。

那中年軍人瞥了張默一眼，沒有過多的關注，直接對馬德容道：“怎麼樣了？”

馬德容搖搖頭道：“還是沒有成功。”

然後馬德容笑呵呵的為張墨介紹眼前的中年軍人，張墨微微訝然，他這才知道眼前的人居然是這個天華基地區的最高負責人，第二十七軍第5師2團團長，也就是錢森的直系上司王天德。

和王天德客套了幾句，張墨估摸著這個王團長應該和馬院長有不便當著他的面說的機要實驗計劃之類的，他便不再久留，告辭離開，馬德容也沒有虛偽的客套。

帶上門之後，他轉身欲離開，而張墨靈敏的聽力還是清晰地聽到了屋內有著隔音玻璃阻擋的兩人的對話，他有些好奇，也沒管什麼道德不道德的問題，便裝作出繫鞋帶的樣子認真細聽。

“實驗還沒有找到頭緒嗎？”屋內傳出王天德沉穩的聲音。

“已經找到了，不過...”這是馬德容在說話。

“不過什麼？”

“不過還不能夠確認...必須進行活體實驗...”

活體實驗？

馬德容的一句話讓張墨心頭一跳，他還欲再聽兩人接下來的對話，而這時樓道中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是一隊巡邏計程車兵走了過來，為了不讓人生疑，張墨只得如常般離開，沒能聽到屋內兩人後面的交談內容。

活體實驗，這個名詞雖然不常見，但張墨對這個名詞卻並不陌生，因為在末世前的國內和國外醫學、生物研究上都會經常用一些小白鼠或者小白兔之類的動物去做活體實驗，但這次讓他疑惑的是，馬德容口中的活體實驗是是用什麼東西來做的呢？

小白鼠？喪屍？還是...人！？

壓下這個念頭，張墨搖搖頭不再去猜想，不管他們要用什麼來做活體實驗也與他無關，而且即便是知道了也無法改變什麼，而對他來說不涉及到他的自身利益就好了，何況現在還是一個末世時代，即便是殘酷的人類活體實驗也並非不能接受。

離開了實驗樓，張墨去了王闊居住的地方，和他聊了會兒天，然後獨自一人在房頂上沉默著待到天色漸暗下來的時候才回到了自己的寢室。

寢室裡的進化者和張墨談不上認識，因為彼此連名字都不知道，不過這些天偶爾他們之間也會聊聊天，聊著聊著氣氛便活絡起來，幾個人圍在一起懷念吹噓著末世前自己過得如何滋潤：有個三十歲左右的成功人士模樣的進化者講在自己二十歲的時候便出去打拼，有房有車了；也有年輕的進化者吹噓自己睡過了多少個女人，張墨只是在一旁傾聽著，因為他沒有任何值得炫耀的“光榮”事蹟。

而往往在幾人聊得火熱的時候會有人在角落中發出莫名的嘆息，緊接著便是瞬間的寂靜，那些正要吹噓自己光榮事蹟的進化者也像卡殼一樣，話都卡在嗓子眼裡，怔怔說不出話來。

而這時便會有人垂頭嘆息，也有人止不住的淚水滑落，更有人會嚎啕大哭...

因為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