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人群在士兵的驅趕下如潮水般散去，進化者們也震驚地打量著張墨幾眼離開了，他們原本便不是為了張墨而出手的，甚至都根本不認識張墨這個人，他們只是為了發洩心中的不滿、暴躁而已。

祝興文也沒有上前，隨著人群散去，而他卻憑藉著眼鏡的反光注視著張墨的背影，臉上露出古怪莫名的神色...

“去我辦公室談談吧。”人群散盡後，錢森開口道：“放心，你不會有事的。現在的局面下，只要不鬧出人命就沒事，何況還有一份《進化者保護方案》在，我只是想問問你其他事情。”

“好。”

張墨點點頭，他已經聽馬蓉蓉說過《進化者保護方案》了，所以沒有吃驚，其實在收手冷靜下來的時候張墨便飛快的思考過自己要面對的處境了，他估摸著以前的法律在末世時代下已經不能起作用了，何況他還有進化者的身份，並未太過擔憂後果。

“張墨，你要如實說，你究竟是什麼人？”在一個獨立辦公室內，錢森嚴肅的問道。

“普通人而已，僥倖成為進化者，其它的沒什麼了。”張墨回答。

錢森卻並未聽任他的話，反而質疑道：“那你的槍法為何那麼準確？我派人調集了你的部分資料，你並非警察，而在整個中國能夠接觸到槍支的職業並不多，這點你怎麼解釋？”

張墨一愣，卻反應地飛快過來：“錢營長，這麼和你說吧。在末世爆發前我根本不會用槍，甚至碰都沒碰過。”

“哦？”張墨如此直白的話反而讓錢森愣住。

“在第一次握住槍的時候我心裡就有一種莫名的直覺，感覺自己一定能夠命中要射擊的地方，而且隨著第一次開槍，果然命中了，我那時發現我的感知很準的。”

“你的意思是？”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用槍，就像是與生俱來的本能一樣，不過我想應該是和我成為進化者有關係。”張墨的說法雖然十分玄乎，但他相信錢森會相信的，張墨可沒辦法向他解釋十字準星的問題。

錢森果然一窒，他聽著張墨的話無話可說，畢竟進化者是g病毒的產物，玄奧無比，根本無人瞭解它，也不能確定它是否能夠讓一個連槍都沒拿過的人瞬間成為一個神槍手。

不過錢森也聽說過有種人天生就會玩槍，第一次摸槍就能夠準確的命中目標的神槍手天賦，雖然他沒見到過，但此刻只能選擇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