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明著自己的存在,這次的行動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按照記憶中的印象,張墨輕易地找到了馬德容所在的那間大教室。
但教室門口卻有那兩個跟隨王天德而來計程車兵守著,張墨根本靠近不得。
思索了一番,張墨眼前一亮,他小心地翻進了馬德容他們那間教室隔壁的屋子中,在黑暗之中張墨萬分小心,生怕觸碰到金屬或者其它易響的物品,張墨摸索著張捱上了貼著馬德容那邊教室的牆體。
張墨用匕首剜去了原本嵌在牆體上的電源插銷,鑿出一個小孔,一絲燈光的光束頓時投射了出來,收起匕首,他把眼睛貼在小孔上,認真檢視。
寬敞明亮的教室周圍都被黑布遮蓋,在外面看不到絲毫的光亮和縫隙,然而教室裡的人卻不知道在隔壁的房間內卻有一個人透過米粒大的小洞好奇地觀察著他們。
“實驗怎麼樣了?”教室裡傳來王天德的聲音。
“2號實驗體已經確認死亡。”
馬德容以及數個穿白大褂的帶著口罩看不清年齡、性別的人在玻璃牆後面忙碌著。
張墨很想知道所謂的2號實驗體究竟是什麼,他連忙張望著。
而他終於看到了,躺在玻璃牆內的床榻上的是一個人!一個活生生的人,或者說是曾經活生生的人,此刻他面容枯槁,似乎已經死亡。
他們果然用人類做實驗...
張墨縱然早已料到,但依然感覺手腳發涼,在這樣一個喪屍吃人、人類自相殘殺、普通人類被淪為實驗物件的年代,還有什麼才是寶貴的?還有什麼才是可以信任的?
張墨壓下心中的躁動,繼續觀察。
王天德顯然有些不耐:“有成果嗎?”
“暫時沒有。”馬德容嘆道:“想要使普通人類身體融合入g病毒的抗體太難了,更不要說植入g病毒原體了。這完全是一次新的進化,這是上帝做的事情。”
“我不管是不是上帝做得事情,再給你們一週的時間,要是研究不出來我就送你們去見上帝。”王天德終於等得不耐煩,露出了猙獰的爪牙。
“你是什麼意思!我們是科學家,你不能這樣做!”一個帶著口罩的中年男人立刻憤怒的叫道。
砰!
張墨眼皮微跳。
迎接那個中年男人話茬的是一顆黃澄澄的子彈。
中年男人艱難地倒下,鮮血泊泊流淌出來,死不瞑目。而對面的王天德手中的槍口還冒著徐徐的青煙。
屋內剩下幾人那還未來得及發出的驚叫便被王天德的槍口生生逼了回去。
“誰還有意見嗎?”
教室內鴉雀無聲。
王天德這才露出一絲冷笑:“沒有意見就好,從現在開始,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離開實驗大樓一步,當然,也不可能有人來看望你們,想要自由,就研究出如何融合病毒原體!”
“馬教授出來一下,咱們之間可以單獨談談。”
“哼。”馬德容冷哼一聲,但在槍口的指向下馬德容只得隨著王天德出了實驗室。
張墨眼中也有異色閃爍,他顯然也沒能想到會看到這樣震驚的一幕,而且聽到病毒原體這個詞時張墨不由心頭一跳,因為虐殺遊戲中的主角便是病毒原型體,但王天德口中的病毒原體和自己想得會是相同的物質嗎?
不管是什麼,張墨對這個g病毒原體升起了濃厚的興趣,他估摸著應該對自己有用。
而從他們的對話中可以聽出,似乎王天德研究病毒原體的目的與馬德容他們的研究背道而馳,讓張墨有種不好的預感。
而這時張墨的耳朵動了動,他神色微變。
門開啟,一個人影站在了門前。
“進去吧。”
是王天德的聲音。
張墨腦筋飛快的思索著,此刻他暫時不能夠與對方發生衝突,除非無法避免的情況下他是不會出手,他在王天德按開屋內燈光的前一秒間飛快地躲入了一張桌子的下面。
屋內的黑暗頓時被柔和的燈光碟機散。
透過桌子下面的縫隙,張墨謹慎地觀察著不遠處的兩人。
“我終於知道你的真正目的了。”馬德容搖頭嘆息道。
王天德露出一抹冷笑:“不錯,不然我又如何會選擇離開重兵把守的石門市,為得就是融合g病毒原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