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死人了!”
正當張墨在思索著該如何找到吳萌她們的住處時,忽然有人遠遠叫道。
死人、怪物,往往都能吸引人們的目光,何況是在城內死人更是罕見,許多人都不由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靠攏。
“誰死了?”
“一個女的,好像是那個販人的蚊姐。”
“那個騷娘們?呸,活該,讓她抓年輕女人去賣,自作孽不可活!”
死的居然是之前與他交易的女攤主蚊姐?
張墨思索了一下,這下他就不難猜出蚊姐的死因了,大概是他給蚊姐的病毒原體被他人發現了,珍貴的病毒原體才引來了蚊姐的殺身之禍。
不過這個蚊姐也並非什麼好鳥,對於女攤主的死張墨沒有絲毫同情,他隨即也隨著人群朝著蚊姐死的地方走去。
女攤主死的地方圍了一堆人,但以張墨的力量很輕易地便擠了進去,他掃了一眼屍體,果然是女攤主蚊姐,她是被人在胸口捅了一刀,直刺心臟當場斃命的。
張墨俯下身子,脈衝訊號擴散搜尋著,他很快就在蚊姐的手指縫裡找到了一根髮絲,握著髮絲,脈衝訊號擴散到數百米的範圍,他輕易地追蹤到了正在逐漸離開這裡的‘髮絲擁有者’。
張墨瞧了一眼仍然面帶不甘的蚊姐,低語道:“東西是我給你的,既然你無福使用,那我就拿回來好了。”
隨即他不顧旁人詫異的眼光,擠出人群后以脈衝訊號很快就鎖定了目標。
片刻後張墨在路人吃驚的神色中將一個帽簷拉的很低的男人拽進了無人的衚衕內。
“你是...”
男人又驚又怒,但還沒來得說話便被張墨扭斷了脖子。
從男人口袋裡掏出一個裝滿了晶瑩剔透的紫色液體小瓶後,張墨無奈地將失而復得的病毒原體重新裝回自己的口袋。
丟掉手中的屍體,張墨面無表情地重新化作另外一個進化者模樣,他不想引起更多的麻煩。
張墨也不知道這男人是好是壞,也不打算知道,這個男人殺女攤主蚊姐,他殺這個4級的男人,這與生物鏈上所說的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是同一個道理。
偽裝成其他進化者模樣的張墨離開了這裡,沒有被任何人懷疑。不過他仍然沒能找到吳萌他們,沒有任何頭緒,畢竟這石門基地市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至少有著一百多萬的人口,想要找到吳萌他們宛如大海撈針般困難。
人生不是事事都能稱心如意,很多事情是人根本預料不到的,就像張墨沒能預料到姑媽會死,也沒能預料到病毒原體會失而復得。
始終無果的張墨只得放棄尋找吳萌他們的念頭,吳萌和秦江他們或許只是一個人生中的過客,在這茫茫末世中或許很難再有相遇的機會了。
“好好活下去吧。”張墨對著茫茫的夜色自語道。
放棄尋找吳萌他們念頭的張墨找到臨近進化者住宅區的一個僻靜地方靜靜思索著之後的計劃,他在思索著軍方的禁區內是否有黑袍人首領,又是否有更強大的生化兵器等威脅呢?
他不想貿然行事打草驚蛇,黑袍人組織太過龐大了,是他目前無法正面抗衡的龐然大物。
他在思考著計劃,而夜幕降臨後整個城市也顯得暗淡無光,只有幾個主要路口亮著微弱的燈光,大多數的大樓都陷入了漆黑無比的黑暗之中,讓人很難再回憶起末世前那繁華城市上燈火繁華、明如白晝的美麗景象。
而且絕大多數人悲多喜少,每天都有失去親人的人們在失聲痛哭,也有人在壓抑中選擇自殺結束自己的生命,每個人都有著刻骨銘心的往事,張墨默然望著眼前的一切。
“劉叔叔,我爸怎麼還沒有回來啊?”在進化者住宅區的路口前,一個梳著兩隻小辮的小女孩稚嫩的問道,她不住的張望著。
一個男人嘆了口氣,強作微笑道:“瑩瑩,你爸爸有事暫時不能回來了,他讓我先照顧你,不要怕,你爸爸他沒事的。”
男人話音剛落,他身旁的一個女人便連忙拉了一下男人的衣袖,低聲道:“姓劉的你瘋啦?收養這小丫頭幹什麼,你每天領的那點糧食夠仨人吃嗎?”
男人嘆了口氣:“瑩瑩他爸要不為了救我和小趙,他也不會死,他女兒我不養誰養?”
“那小趙呢?他咋不管。”女人斜著眼睛冷聲道。
“小趙也有自己的困難,反正不管怎麼說,人得有良心,瑩瑩我養定了!”
“你!....”女人伸手指著男人,手指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