鉗制著手中計程車兵,張墨轉過一個走廊。
“那裡就是團長的辦公室...”他手中計程車兵連忙指著前方走廊拐角道。
張墨沒有說話,剛踏出一步。
噠噠噠!
密集地子彈便激射而來,對方早已將四周都封鎖住,根本難以閃躲,他只得將手中的人質擋在身前。
噗噗噗!
這個士兵全身中彈,頓時斃命,張墨看到前方衝過來四五個士兵,而後面更是腳步密集有更多的人衝了過來,張墨咬著牙持著手中的屍體,以屍體為盾牌飛快地向前衝去。
砰!砰!張墨隔著屍體射擊,兩個士兵倒在了他的槍口下,而張墨也難免被一枚射穿了屍體的子彈射中了胸膛,不過所幸穿透屍體導致了子彈的威力削弱了很多,他的肌肉更是遠超常人的強韌,卡在了肌肉裡沒能射進內臟。
張墨也在瞬間貼了上去,拉近了與剩下了的三個士兵的距離,槍口猛地頂在一個士兵的頭上扣動扳機。
砰!一個猙獰血洞出現,猩紅的血漿飈射而出。
而張墨也鬆開了手中的屍體將一個企圖攻擊他計程車兵脖頸掰斷,一腳將一個士兵踢飛出去,在士兵掏出手雷準備投擲向張墨前,張墨連開數槍!
槍聲落,士兵的胸膛血肉模糊,張墨這才放下了槍口,雖然這些人與他無仇,王闊被殺也與他們無關,但他們卻是卻是奉命要殺他的,他不能夠有半分仁慈,一旦仁慈的話死的將會是他自己!
啪...啪
腳步聲急促,又有大批的人趕了過來,張墨眼睛微眯,槍口瞬間揚起。
一路走過走廊,張墨再次用槍和近戰以最快的速度解決掉了十餘個士兵,走過的地方留下的滿是鮮紅血跡和冒著血泡漸漸涼下來的屍體,他終於走近了王天德的辦公室,望著緊閉的房門,他能夠聽到室內紊亂地吸氣聲,而且不止一人!
張墨神色冰冷,但並未著急進去,他首先檢查了一下手槍的彈夾,彈夾裡只剩下四發子彈,雖然不多但張墨並不想回去撿彈藥而延誤時間讓王天德有機會逃離這裡。
而且張墨也並未去撞開緊閉的房門,他知道,屋內絕對有不下四五支的槍口對準了那裡,摸了摸口袋裡一個鼓鼓囊囊的圓球,他猛然擊打在王天德辦公室的視窗玻璃上。
砰!
玻璃發出巨響。
張墨一拳打在拉著窗簾的防彈玻璃上。以他的驚人力量堪堪將能夠承受子彈射擊的防彈玻璃打破!玻璃四分五裂地掉了下來,張墨隨即飛快地閃躲開。
噠噠噠!
如張墨所預料的那樣,片刻間視窗便被子彈瘋狂射擊著。
原本遮掩的窗簾都被密集的子彈撕得粉碎。
屋內幾個面帶驚色計程車兵用力扣動著扳機將子彈送進了視窗的位置,王天德也連忙抓起了手槍嚴陣以待,在士兵們射擊了半響後他才發現視窗根本空無一人。
“停!”
王天德連忙叫道,才讓屋內的七個士兵停止了攻擊,他們緊張地望著視窗,沒有任何的動靜,都不約而同的嚥了一口唾沫,對於他們來說,張墨的難纏程度更甚於大批的屍群!
幾個士兵連忙切換彈夾,兩個士兵在王天德的示意下謹慎地靠近窗子。
“三營的支援怎麼還沒來!?”王天德憤怒無比。
“團長,下面亂套了,上萬人見著咱們部隊的人就打,根本進不來!”
“操!”
而這個時候一個球體卻突然從窗外拋了進來,滾進了辦公室內。
手雷!
王天德大驚失色,反應卻是飛快,連忙閃躲。
轟!
氣浪翻滾,爆發在辦公室這狹小的空間內,幾個人都被炸飛出去,劇烈的爆炸中兩個士兵更是被氣浪生生掀飛,竟被從視窗破窗而出生生震了下去。
屋內煙塵瀰漫,一股強烈的硝煙味,躲藏在辦公桌下逃過手雷的正面爆炸的王天德感覺自己的後背像是被重錘用力錘了一下般,撕碎般的劇痛,他痛苦地咳嗽著。
王天德從桌子下爬了起來,他看著滿目蒼夷的辦公室突然打了個寒顫,因為他看到硝煙瀰漫的視窗上站著一個模糊的人影,雖然看不清模樣,但一雙散發著仇恨的森然眼眸卻清晰無比,讓王天德心頭大震。
是張墨!
張墨站在視窗,冷冷望著屋內,對於幾個在地上掙扎計程車兵傷員沒有半分憐憫,果斷地將槍中僅剩的四發子彈都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