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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那女人柳如花臉色鐵青,怒道:“任逍遙,你簡直就是混蛋。”持扇青年任逍遙笑道:“不錯,混和蛋有時候好像能連在一起,就像,柳和花,哈哈,柳和花,混和蛋,呵呵,不就是混合花蛋。”柳如花“鏘”地一聲,抽出了長劍。

明聰大師立即道:“柳女俠,勿動怒。此間事還未了,稍安勿燥。”柳如花收了長劍,一瞪任逍遙,喝道:“姓任的,出了這扇門,我要跟你決鬥。”“啊哈哈哈哈哈。”任逍遙大笑起來,然後笑聲嘎然而止,道:“是嗎?你是我對手嗎?”柳如花臉色雪白,叱道:“就你那逍遙扇法,我還不放在眼裡。”任逍遙道:“好,你這麼說,我接受挑戰。”“阿彌託佛,兩位吵完了嗎?”明聰道。

任逍遙哼哼咳了兩聲,然後踏上一步,對著嶽風鈴道:“這位通天大魔女,啊,不,應該是通天大小姐,在下任逍遙,天下任我遊的任,逍遙自在的逍遙,在下有禮了。”嶽風鈴冷冷地盯了他一眼。柳如花踏上兩前,走到任逍遙前面,喝道:“魔女,殺人償命,你是束手就擒還是要頑抗到底。”

嶽風鈴冷冷一笑,道:“就憑你們幾個?”柳如花臉色一變,正要喝問。任逍遙搶先一步,道:“這位,嶽大魔女,不,嶽大小姐。你剛才說錯了,不是憑我們幾個,而是,憑我一個就足足夠了。”嶽風鈴冷哼了一聲,不屑地瞧了他一眼,道:“那你就試試。”

任逍遙道:“試,當然要試。不,是擒,當然要擒。第一,我先弄清楚,在溪河村,神宗那幾個人是不是你殺的。第二,在柳葉鎮,死了一百多條人命,可是你所為。第三,在紅河谷,……”

嶽風鈴不等他說完,答道:“不錯。都是我殺的。”

任逍遙臉色一沉,道:“我的話問完。花花,嗯,不,花大姐,不,柳大姐,恩,是柳大姐,現在你來問。”

柳如花聞得他一下花花一下花大姐的叫,臉上氣的雪白,怒瞪了他一眼,喝道:“在撫湖山莊外一里地處,我那些師兄弟可是你殺的。”

嶽風鈴答道:“是。你們不就是想報仇嗎。就憑你們幾個?哼,與送死沒區別。”柳如花飛身就攻了上去,嶽風鈴一拍桌子,射出幾隻筷子,直插柳如花。

“叮叮叮”

柳如花將飛來的筷子用劍擋了下來,然後長劍脫手而出,直飛嶽風鈴。嶽風鈴的紫色劍也飛了出去,與長劍相撞在一起。兩把劍在半空鬥了一會,長劍便調頭而跑,紫色劍追擊而下。然後從旁邊飛出一柄扇子,將紫色劍攔住。

龍羽靜靜地坐在那裡,看他們比鬥,絕天對於他們的比鬥,連眼都沒有抬,繼續欽酒,邊飲邊朗聲道:“荊吳相接水為鄉,君去春江正淼茫。日暮孤帆泊何處?天涯一望斷人腸。”他的聲音如同一首優美的曲調,在打鬥聲中起伏昂揚,甚是好聽。

突然一個聲音大聲道:“好詩。詩好,人更好。老兄,想不到如此光景,你的詩性和酒性仍然不減,可謂當真是世上第一人。”說話的是站在明聰身後的一名青年。他說完這句話,便走了出來。

絕天突然哈哈笑了兩聲,舉起酒杯,道:“有膽色。可惜了,可惜啊。”那名青年道:“在下天山派燕雲,不知兄臺貴姓。”絕天聞得天山派三個字,轉過頭,道:“盈,今天,我又遇到天山派的了,我如果殺了他,你一定會生我的氣的。我就放過他。”燕雲臉色一變,但臉上仍然笑道:“兄臺這話何意。”

絕天不再理他,舉起杯,邊喝邊吟道:“

寥落殘魂倍黯然,雙垂別淚越江邊。

一身去國六千里,萬死投荒十二年。

桂嶺瘴來雲似墨,洞庭春盡水如天。

欲知此後相思夢,長在荊門郢樹煙。”

這時一名少女叫道:“燕大哥。”

燕雲回頭,向少女一笑,道:“溫兒,怎麼了?”溫兒向他眨了眨眼,道:“我感覺他在哪裡見過。”燕雲笑道:“是麼?”溫兒點了點頭,道:“是的。啊,我記起來了,是,是,在師祖房間裡。”燕雲一愣,想不到這丫頭竟然說出了一個令全場人諤然的話。

溫兒見他用那種不相信的眼神望著自己,便嘟著嘴,道:“你自然不信。但是,我真的見過他。師祖房間我去過好幾次,而這人的畫相就掛在房間裡。”聽到這話,絕天剛吟到一半的詩“嘎”然而止,手中的杯子“呯”地一聲,落在桌面上,也不見他站身,但見一條黑影,如同鬼魅一般,卷向溫兒。

燕雲只覺眼前的溫兒瞬間不見,大驚之餘,回頭一看,只見溫兒不知何時立在了絕天的身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