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陸銘涵在繁忙中抬頭,眼中狡黠的一道光,“我會讓你熱起來。”
她低下去頭,恨他沒臉沒皮,恨自己如此……愛他的沒臉沒皮。
他偏偏不許,細細啃咬上她的小下巴,用一次深過一次的穿刺讓她喊讓她痛……讓她永遠記得,他在她身體裡馳騁時的感覺。
他在最後的抽撤中,下巴磕在她的肩頭止不住地抖,野獸般的悶哼,在滾燙的濁液進入她最深最深的一處時,又一次告訴她,“我愛你。”
激情退去後,有一點點的倦。
33獨一無二
“是。”
車外夜色深沉,厚重的雲層壓下來,如同墨色的棉絮捂緊心臟,壓抑的厲害。
陸銘涵的聲音低沉,短促的音節夾雜著絲絲無奈。
冷清一撇嘴,順著他的肩滑下去,伏在他的臂彎裡哭。
陸銘涵捧著她的下巴,想看她的臉,被她狠狠咬在了虎口上,死死不鬆口。
他蹙了蹙眉,聲音裡還帶著尚未褪盡的沙啞,“是我父母逼我娶她,對此,我沒有半點興趣——我只要你一個人。”
冷清忽然止了哭,猛然將頭鑽出來,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望向他,那嘴角,分明有隱而不露的笑意。
“真的?”她微微眯起眼睛,要將他看穿一般,“你確定沒哄我?”
兩人額頭靠著額頭,陸銘涵還要拿鼻尖和她輕輕的蹭,戲謔的笑道“我幹嘛要哄你?我都是你的人了,就怕你不負責任丟下我。”
“油腔滑調。”冷清啐他一口,“唐桂生說可可是你的親生女兒,你拋棄了他女兒——”
“你要是信他,你就是天字第一號的大傻瓜。”陸銘涵打斷她,揪起她的耳朵,聽她痛得急促的喊,方才心滿意足地點頭,“要是我真有那能耐,也就不用拖到現在才把你吃幹抹淨了。”
冷清紅了耳朵,卻還是傻呵呵的笑,想想也是,光憑他一個人,怎麼找得到位置下口吃?
“咕嚕嚕……”
剛剛想到吃,冷清的肚子就風度全無的和她抗議,她有些羞赧地望了望陸銘涵,他是無所謂的聳聳肩。
“帶你去吃飯,我也餓了,吃飽了咱們才有力氣私奔。”他揉了揉腰,“因為你,我被家法伺候一棍子打暈了,一連歇了好幾天,今晚是好不容易逃出盯梢的人來找你。”
怪不得他杳無音訊好幾天,無論怎樣都找不到人,原來是被禁足了。
冷清細心接受到他的小動作,俯身‘下去撩開他的襯衫。剛剛被他揉按的那一處尚餘青紫,長長一條果然是棍傷。
冷清心疼中帶著不忍,心裡驀地湧上一股氣惱,“這都什麼時代了,你們家還有這樣的酷刑。”
“這點酷刑何足掛齒,見不到你才是煎熬——”陸銘涵放下了臉,眼神一凜,“好容易見到你,你卻正和人激吻,更是煎熬中的煎熬,簡直要把我的肺氣炸了。”
“我都說了不是這樣的,你——”
“我懂,”陸銘涵不等她說完,按上她的唇,眼神一凜,“所以我不怪你,就是有點生氣——不,不是一點點,我真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小氣鬼。”她貼近這男人,一口咬上他的鼻尖,他竟然不躲,那眼中依舊在冒火。
冷清的臉色如此不好看,陸銘涵的鐵腕強勢沒能持續多久。他是僵硬地勾了勾嘴角,一臉狗腿狀,服軟怕了這女人。
剛剛扶著她的胳膊,女人似的討好的搖,就被她忽然收斂的視線弄得不解。
“別說話!”冷清警覺地側耳一聽,迅速摟緊身上的衣服,翻身去副駕駛坐,快速下命令,“快走,有人來了。”
不用她說,陸銘涵也知道有人來了,遠處有一束燈光緩慢而來,他迅速發動車子,極速駛離。
開上高速路時他是吃吃的笑,想不通,如何在這窄小的車內就要了她的第一次。
以後想起來,又會是怎樣的一番情趣?他並不知道。
但他卻清楚的預見到未來,他們的生活裡一定不缺這樣那樣的樂趣。
他側臉望了望冷清,心裡慢悠悠地想,有了這女人,想過得平靜,也是不可能的吧?
冷清裹著他的外套,在下面慢騰騰地穿衣服,餘光瞥著他,見他正望著自己,又不好意思地迅速移去了眼睛。
現在這副樣子,實在不好見人。
陸銘涵有意要逗她,“我父母是鐵了心要讓我娶她——除非你比她表現的更賢妻良母——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