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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部分

不會來有緣茶吧。有緣茶吧需要的是安靜的小資情調,而不是那些性感,有緣茶吧吸引著江南大學的妹紙和其他學校的妹紙來兼職中很重要的就是工資和待遇。

女僕服務生一小時二十塊,音樂表演者一小時三十塊,每週一結工資,安初遇給錢非常爽快,而且有緣茶吧的各種美食也是提供免費限量的。安初遇最有意思的一點,就是她自己不大愛管事的,主要負責最後的稽核工作,具體事宜多是其他姑娘在做。

有緣茶吧如今每個月扣除雜七雜八之類的開銷,剩下來的紅利差不多是一萬塊,好吧,這只是雲落給安初遇每個月生活費的幾十分之一……《末世二百三十七年》這本小說,可是大紅大紫的了,每個月的稿費可都是打給安初遇手中那張農行卡的。

安初遇是小富即安,懂得感恩的姑娘,這也是為什麼她能心平氣和的重新與顏沉魚相處。柳燻、納蘭澀琪,這兩個姑娘,才是安初遇會沒心思跟顏沉魚鬧情緒的關鍵。(未完待續。。)

第五二八節 當文藝青年有三個女友

悄然五月,巴黎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劇組的拍攝並沒有暫停,在埃菲爾鐵塔的附近,正好拍攝白夜的三個人格與三個女朋友各自約會的一幕,那是很有趣的時間與空間的觸碰,並且四個人會在一家奶茶店的許願牆上留下祈願。

雲落拍戲的時候,三段戲是一起拍的,但是等到剪輯的時候,就會分割開來,給與觀眾們一種宿命般的錯覺,就像是一個人的三生,三段情緣,都沒有結果。

相遇最美,相知最暖,想離最漠。

白夜的悲劇是從一開始就註定了的,那三個人格其實都不是白夜的本人,都只是一種虛幻出來的另一個自己,並不存在,只因為那三個自己沒有一段真實的過往,這是莫大的悲哀,為什麼只有你才是真實的,而我們三個就是假的?

導演羅貝爾不愧是土生土長的法國人,想要在三個我中拍攝出那種能讓人反思的文藝韻味,經久逾香,白夜是個人格分裂的精神病患者,又是個很正常的正常人,在電影中又給人一種宿命一般的輪迴,那是一個人的三次命運,各有不同,卻又有著相通之處。

畢竟三個人格再怎麼說,都還是白夜這個人。

三個我這部電影的劇本中,是少有正常的白天,這時候是下雨的昏暗上午,斜揹著一個畫家包的白夜,左手牽著天真無邪的東方女孩安安,右手撐著一把透明的雨傘,攝影機的長鏡頭從雨傘下仰拍,能清晰的看到雨滴落在透明雨傘上慢慢滑落的浪漫。

考拉明眸善睞,紅潤小嘴微微翹起,她在淺淺笑著。扮演的是最真實的自己,她喜歡著雲落,電影中的安安也喜歡著白夜,就如同上一世的一對情侶,總是有著相同的甜蜜。白夜和安安來到了奶茶店,安安要了一杯溫熱的花式咖啡。白夜是加了冰塊的青檸綠茶。

在奶茶店,安安拿了一張淺藍色的便籤,寫下了一個小小的願望,希望兩個人能夠牽手相愛白頭到老,白夜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將這張便籤貼在了許願牆上,那裡貼著好多人的願望,最是真誠無暇,有著某種說不出來的情調。

這一幕戲。雲落前後拍了四次才過,倒不是雲落的問題,也不是考拉的演技出錯,考拉可以說是扮演的是最真實的自己。導演羅貝爾不要太清楚這位小公主的演技是什麼樣的水準,才會在劇本中設定了天真無邪的東方女孩,也就是一隻花瓶,只要美麗就好了的。

群眾演員可是不夠穩定的,道具方面會出問題。鏡頭裡突然出現不該有的東西,這一切的一切都會導致重拍。文藝片最重要的是什麼。就是鏡頭下的畫面感,是不能有錯的。

奶茶店前,當安安俏生生的站在許願牆前閉上雙眼,雙手握緊,虔誠祈願的時候,白夜就拿出了畫板。就在奶茶店的小方桌上,用三隻鉛筆進行素描,這是一個長鏡頭,將白夜與畫板一起拍進了畫面中。

這一個場景上,導演羅貝爾是與雲落有過探討的。雲落用自己神奇的素描功底讓羅貝爾讚歎,否則在原定的劇本中,這裡會是分鏡頭,也就是白夜拿著鉛筆素描是一個畫面,鉛筆在畫板上素描又是一個鏡頭,這樣就能使用專業的畫家來代替了。

雲落畫的很快,也畫的很美,也就是一分鐘,這是一個完整的長鏡頭,考拉在許願牆前祈禱了三十秒,是凝固的美麗雕像,奶茶店的清麗少女店員是動的,還有一起的年輕情侶,一對白髮蒼蒼的法國夫婦,意喻著某些該有的結局。

這幅素描是真實的,雲落畫好給考拉看過,就將畫紙從畫板上取下來,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