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落一邊走著一邊想著,雖然眼前沒有鯨魚翻騰的壯觀景象,但能在無人的棧道上感受一份愜意,那也真真是極好的。
走完棧道,小周開車送納蘭澀琪和雲落到前方不遠處的一個觀景臺,依然沒什麼人,只看到一隻萌物躲在一邊探頭張望,雲落湊近給它拍照,人家居然不屑一顧,扭過頭看海景去了。網上對此萌物的稱呼有多種。
“巖兔”、“巖鼠”,還有叫“鼴鼠”的,回來後,雲落這個最怕老鼠的人忍著噁心查詢了大部分鼠科動物,基本確認它叫“南非巖鼠”,分佈於非洲西南部地區,從安哥拉南部經奈米比亞到達南非西北部。
體型類似地松鼠,習性頗似巖蹄兔,喜歡在岩石上曬太陽,為群居性,由一個成員負責放哨(原來偶遇到的這只是出來放哨的)。雖然巖鼠科僅有巖鼠一種,但不同區域的巖鼠長得還是有老大區別的,看到“寮國巖鼠”的照片,雲落真的是被嚇到了。
除了和萌物偶遇,在這裡也能學學梁影帝,只不過喂的不是鴿子,而是海鳥。拿出一小段薯條,靜靜地坐在那,不一會成群的海鳥就會圍繞在身邊,起初把薯條拿在手上還有點小怕。(未完待續……)
第一〇四七節 半月
可沒想到海鳥叼走薯條的速度快得驚人,而且它只咬一點點,絕對不會傷到手指,越喂越開心啊,直到把納蘭澀琪中午沒吃完的薯條都孝敬完了,雲落還玩得意猶未盡。
熱鬧過後,從觀景臺一側的小路一直走到岩石的下方,更近距離地傾聽大西洋與石礁的撞擊聲。雖然岩石有點陡,雖然雲落穿著雙拖鞋,但這絲毫不影響興致和膽量,納蘭澀琪也爬得利落。
不一會兒納蘭澀琪和雲落就到了最下面一層。腳下的石礁有被海水沖刷過的痕跡,可雲落還嘗試著再往前走了那麼一點點,轉過身叫納蘭澀琪給雲落拍照,還沒擺好POSE,一個大浪打到了雲落的後背。
整個後半身全部溼透,悲催的是納蘭澀琪居然沒拍下來,實在不甘心,轉過去,面對大海,一定要拍一張,大不了把正面也打溼了,只是雲落回過了頭,臉不能溼!看!擁抱大西洋的感覺,有木有?
上來後問納蘭澀琪:“那麼大的浪打過來,你有沒有擔心雲落被捲走?”他很淡定地回答:“沒有!卷不走的。”
這個。雲落的理解是:他不是說雲落分量重,而是因為這一帶是個海灣,而且有岩石的牽絆,給海浪增加了阻力,但這和天氣、風力也有關,出門遊玩還是安全第一,這裡沒有隔離防護欄,天氣不好或是風大的情況下,還是不要走得太深。
爬上觀景臺,上了車,再繼續向前一點點,到了炮臺,步行幾分鐘。有一個游泳區,透過一個梯子可以走到海里,納蘭澀琪想試試水溫,不聽雲落的勸阻走下臺階,正好一個浪打到臺階上,他的雙腳也被大西洋沖刷了一下。比雲落悲催的是,他穿的是運動鞋。
回到車上,小周說帶納蘭澀琪和雲落去另一個Beach,從那裡可以看到Hermanus的側面。10來分鐘後,來到了一個公共海灘區,這一帶的沙又白又細,踩在上面非常舒服,納蘭澀琪脫了鞋子在那裡曬太陽。
雲落身上的海水還沒曬乾,卻又一次弄溼了小腿以下的部位。難得看到這樣一個漂亮還沒什麼人的沙灘,興奮得雲落真想跑到大西洋裡玩一會。
Hermanus這一帶都是礁石,沒想到附近還有這麼一個纖柔的地方,太陽光透過雲層照射下來,遠處的小鎮似夢如幻,美得就像個仙境。
這片公共沙灘有洗手間、淋浴房,外面有沖洗處,沒有人看管。沙灘上非常乾淨,看不到一點垃圾。後來沿著花園大道一路,沒在任何公共場所看到一張紙屑。
看夠了,玩累了,該回車子開回Hermanus,鎮上的很多鋪子都已經關門,想去逛逛工藝品店也不行了。這裡居住的大多都是歐洲移民,生活非常愜意,工作並不是他們生存的主要或唯一途徑,早上10點開鋪。
下午4點收鋪,即便是開家庭旅館。也不會24小時守在門口,他們會很放心的把鑰匙交給住客,也不存在“查房”這一說。
玩了一下午,早已飢腸轆轆,小周憑著他特有的經驗,尋覓到一家義大利小餐館,直覺告訴他,這裡應該不錯。
果然,老闆夫婦熱情的接待方式和誇張的肢體語言好似從亞平寧半島吹來的海風,叫人打心眼裡開心舒服。
納蘭澀琪選擇了外面的位子,雲落拿著相機到裡屋去拍照,在PIZZA出爐的地方待了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