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雲落的心性,在想些什麼不是很懂男人心的香初純子能看得出來的,這也讓香初純子很沒有安全感。她在日本可是黑戶口,離開雲落就是身無分文。香初純子是精通如何服侍男人的交際花,下意識的就想到要在床上把雲落給睡了。
清雅素雅的櫻花香氣,是香初純子常年泡櫻花浴,服食秘藥,才有的一身櫻花香,這也是日本的國花是櫻花,能讓香初純子更有魅惑力。
一米六的香初純子,嬌俏玲瓏的。小腳纖細,雲落一掌可握,腰肢纖細,雙手可握,嬌胸卻有著d杯,極是養眼,香臀挺翹圓潤如滿月,嬌彈細軟。眼波楚楚柔媚,是一隻又純又媚的小狐狸。能讓男人爽飛上天的絕代尤物。
……
香初純子若有若無的用嬌軟的胸部蹭著雲落的胳膊,很有技巧的想讓雲落化身大尾巴狼,可惜的是,雲落同學定力能夠嚇死三頭大肥豬,對香初純子的溫香暖玉只是享受著,卻沒什麼反應。他還沒想好怎麼處理香初純子。
雲落與香初純子從知恩寺出來右手是一個公園,從這裡到清水寺前的街巷中,開始出現和服女子的身影。從她們手中的相機判斷,也是遊客,並非藝伎。女子一穿和服。蹬上木屐,只能小步行走,身姿自然就嫋嫋婷婷起來。
和服的色調,圖案和水粉畫一樣淡雅,長及腳面,後背上的鼔形結讓穿著的人身形更為端正。在小街巷裡碰到穿和服行走的女子,不用看臉,就覺得是麗人行,那是一種整體的氛圍,端莊嫻靜,氣質出群。
當然,和服也給人一種儀式感,不像尋常穿著,同樣是一種華麗的姿態,和廟宇前的紅亭子類似。尋常時日,有多少日本女性會穿上和服出行。雲落在清澈的陽光下,欣賞著日本街頭的美景,身邊又有柔順嬌媚的美女陪伴,覺得很是愜意。
不過,雲落即便在車站看到隱藏在簡單,素淡色調裡的家庭主婦,單獨帶著兩個小孩出行,也會收拾得清爽得體,薄施淡妝。一個女人的姿態或多或少也說明了一個社會女性的地位,生活觀。香初純子有些好奇的看著這些,她從小就是養在深閨無人識的,沒出過莊園。
日本女性婚後不工作,未婚在工作中很難升遷,似乎是沒有社會地位。其實退居家庭之後,她們倒是一個家庭真正的核心。一個能有心情打扮自己的媽媽,至少說明她有愛美的閒情。掌握一家財政大權也讓她們不用為了胭脂水粉,還要和賺錢的男人低眉順眼。
雲落聽說日本男人的零花錢倒要在婚前談妥,不能隨意用,可見女管內之事,各國都有著相近的風俗。雲落認為日本女人溫柔順從,總是站在男人身後,做為陪襯,但在接觸日本本土的影視作品或書籍後,發現不盡如此。
因為美,可以共存很多事。
比如在東山景區,在清水寺的小巷中,別的國家被貶為低俗的花街柳巷可以和神聖莊嚴的寺廟僅隔一條街。藝伎更成為一種文化,要透過努力和才情才能成功。聽說,這邊還有條路叫花見小路,雲落也許走過,也許錯過。
香初純子柔順靜美,沒有說話,只是乖巧的挽著雲落的胳膊,香肩趴著那隻懶洋洋的紅鼠糖糖,就是路人眼中最是清雅的風景。香初純子是純潔的,是天真的,是無邪的,是懵懂的,也是嬌媚的,是風情的,是性感的,是妖女的。
如此這般的香初純子,精通房事,又不諳世事,又純又媚,是為極品。
花見小路,即見花小路,這個花既指櫻花的花影,也指如花的女子吧。當被稱為花的藝伎從這小路上走過,她們的婷婷身影讓路人欣賞讚嘆,是一種真正意義上對美的欣賞。和寺廟前的紅亭子一樣,美,即是一種華麗的存在。
雲落和香初純子從知恩寺出來,已經黃昏時分。看到三三兩兩的遊人往靠山的方向走,雲落也跟過去。前面有和服女子婀娜的背影,讓人想到款款而行的花月美人。
看到和服才讓雲落有種置身異國的感覺,不是麼,在西貢的街頭看到奧代姑娘,在印尼的車中看到紗籠男子,在清邁的清晨看到佈施的人前面站著袈裟少年,那不經意看一眼卻永遠定格在記憶中的畫面,在當時當地,那是種邂逅相遇的驚奇和喜悅。
走著走著,雲落的耳邊傳來吉他聲,循聲走過去,是一個依山傍著淺池塘的公園,街頭藝人在池前表演。藝人在各國都有,雲落對日本藝人的印象來自於浮世匯上的人物像,還有川端康成筆下游走四方的賣藝人。
當然,眼前這現代打扮,彈著吉他的藝人不屬於此列。雲落站著聽了會正準備離開,旁邊冒出個男士,指指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