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查探身體,然後才能對症用術。羊能讓我隨便查,大師兄他是羊嗎?他是男人!被我這麼靈力一看,不是什麼都被看光光了。”
這個……聽了花依依的話,秦小凡也有點頭疼。照理說,花師妹還是個雲英未嫁的清白小姑娘,確實不該這樣隨便查探男人的身體,可大師兄的傷再拖下去就只能把死師兄帶回去了。
想了一下,他一臉淡然篤定地說道:“花師妹,你著相了。我修真之人,求的是長生,悟的是天道,是男是女在我們眼裡有什麼區別?你別把大師兄當男人,就當他是隻羊,照平時的來就可以了。”
花依依一臉古怪的看著他,不知道在想什麼。
“花師妹,救了大師兄,門裡會獎勵五顆三品晶石啊。五顆可不是小數目……”
話音還沒落,花依依已經快速地開始剝紀墨身上的外套衣服了。瞟了一眼還站在水窪裡有點發傻的秦小凡,花依依急吼吼的催促道:“秦師兄你真墨跡,再不治療大師兄會死的。還不快點來幫我脫衣服。”
秦小凡鼻子都要氣歪了,到底是誰一直在墨跡啊!
秦小凡一面手腳麻利地將紀墨片條狀的衣服扯下來,一面疑惑的問道:“花師妹,為什麼要脫衣服?我覺得這樣不大好……”
“你懂什麼。”花依依手上不停,麻溜的剝剝剝,想也不想的回答道,“我水療術才三層,只是個入門而已,還做不到隔著衣服檢查治療呢。你沒見請我過去看靈羊的都是在羊剪過羊毛之後才來的?你以為我剛才為什麼糾結來著。哼,這次我虧大了……要不是為了救大師兄我才不看不摸呢。”
你是為了五顆三品晶石吧!
秦小凡默默的想道,沒想到大師兄一世英名,今天居然要葬送在花師妹手裡。以大師兄固執認真的性格一定受不了這個打擊。對,我絕對不能告訴大師兄真相,絕對不說!
大概是幻境裡被鍛鍊得太狠,花依依真做起來居然一點也沒覺得不好意思,就這麼一寸一寸地摸過紀墨身體上每一個角落,連腳指頭都沒放過。摸到斷骨就用靈力續接起來,動作流暢得如行雲流水。這是男人嗎?這明明是隻白色的褪毛靈羊。
“秦師兄,你小心點別亂移動,萬一骨頭錯位了還得打斷再接上,很麻煩的。”花依依動作快速地接著一根根斷骨,順便慎重的叮囑了秦小凡一句。“話說,大師兄真不愧是大師兄。這樣滿身都是傷,骨頭斷了一百多根居然都不死,運氣真是太好了。”
花依依確實沒說錯,斷了一百多根骨頭,竟然一根都沒刺中心啊肝啊肺啊之類的內臟,除了運氣她只能覺得是白毛手下留情了。不過,白毛那個變態會手下留情?打斷了一百多根骨頭也叫手下留情的話,好吧,它確實留情了。
治療工作一直在持續。這期間紀墨倒是配合度極高,一直安安靜靜的一聲不吭,也不見掙扎亂動之類的,讓花依依省了不少事。高興之餘,她不得不大大感嘆了一聲,從前不知道,人果然比靈羊怕死多了。
半晌,接骨工作終於粗略完成。接下去就是靈力溫養加靈草靈藥的藥療了。花依依畢竟只是個非專業的半調子,能完完整整的把骨頭拼出來已經要偷笑了,對於之後的治療她也是無能為力。給紀墨塞了顆一品的療傷丸,花依依也累得癱坐在地爬不起來了。
查探身體,靈力接骨,水療術治癒,這哪一樣不靠神識啊?更何況之前還借用了綠兒的力量,又被白毛侵入過神識,花依依只覺得渾身上下疲憊得要命,手指頭都不想再動一動,神識透支的後遺症一下子就冒了出來。
啪嗒啪嗒,當小紙鶴第五次慢悠悠地扇著小翅膀飛走,花依依靠坐在樹下終於忍不住問道:“秦師兄,你除了谷師姐以外另外又找了別的女人?”
秦小凡正想給紀墨擺一個舒服一點的位置,聽到這話頓時嚇了一大跳,手上一個不穩差點又把紀墨的骨頭弄斷。他緊張兮兮的說道:“花師妹,這話你可不能隨便亂說。我對東歌的心意天地可表,師祖作證吶!”
“我哪有亂說!”花依依睜大眼睛怒瞪著他,惡狠狠的說道,“你別否認,剛剛那個小紙鶴我看得很清楚,明明是千里姻緣一線牽。姚師兄分明跟我說過,他還用那個硬換了我一柄法寶飛劍!它化成灰我都認得,你騙不了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要去告訴谷師姐。虧得師姐天天擔心你,吃不下睡不好的抹眼淚,你太過分了!”
“姑奶奶,我給你跪下了!”秦小凡真的要哭了,“什麼千里姻緣一線牽啊,這明明是姚師兄特製的千里傳書小飛鳥,是專門與門內師兄弟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