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期間,待在家裡的尚迪,時而指點父母修煉,時而煉體煉氣煉神,偶爾琢磨一下心力......偶爾推演修煉自身武道功法。
即將開學的時候,他駕車前往帝國軍事學院。
“學費全免,工資照舊,全校像我這樣的,肯定屈指可數。”
在帝國軍事學院,知道他底細的,只有校長一個人。
作為鐵錘小隊的隊長,他的保密等級並不低。
實戰演習的時候,一戰成名的他,名聲傳遍東南軍,但真正認識的他人,算下來並不多,同名同姓的人不少,誰知道他是誰?
免了學費,每個月還能拿到五千多塊錢,尚迪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
各科成績及格就行,他又不指望憑成績晉升軍銜。
如果不來帝國軍事學院讀書,以他積攢的功勞,足夠晉升少校了。
帝國軍事學院的博士畢業生,入伍也就一個少校。
對他而言,軍銜高也可,低也可,晉升與否,他都不在乎。
這天早上,張雪走進教室,徑直坐在他身邊,笑道:“暑假在做什麼?”
“除了吃飯睡覺,大部分時間都在釣魚。”尚迪隨口說道。
“你就沒有別的愛好嗎?”張雪問道。
“我喜歡強大的實力,漂亮的美女,用不完的錢。”尚迪直言不諱。
“你喜歡的這三樣東西,正常男人都喜歡。”張雪鄙視道。
“呵呵。”尚迪笑了兩聲。
“你不打籃球?”張雪問道。
“籃球對我來說,太簡單了,沒意思。”尚迪實話實說。
“吹牛不打草稿。”張雪譏諷一聲,又問道;“你踢不踢足球?”
“我當守門員,誰也進不了球,我要是去射門,誰也守不住。”尚迪坦誠道。
“睜著眼睛說瞎話也不臉紅。”張雪自然不信。
“我要麼不說謊,要麼不屑說謊,能讓我說謊的人很少!”尚迪沉聲道。
死而復活十幾次,活了那麼多年,面對陌生人,他不屑說謊,面對親朋好友,他很少說謊,既是在親朋好友面前說謊,那也是善意的謊言。
“是麼?”張雪半信半疑,沉默幾秒後,她忍不住調侃道:“你都說自己打籃球、踢足球無敵,為什麼不去當個球星?”
“我想做一個保家衛國的軍人。”尚迪笑道。
“吹牛挺厲害的,你要是去打籃球或踢足球,多半球都摸不到。”張雪使出激將大法。
“千金易得,對手難求,哥的寂寞,你不懂!”尚迪感嘆道。
“你多大?”張雪問道。
“應該比你大。”尚迪高中畢業之後,在部隊待了將近兩年,算下來,他比班上的同學,大一至兩歲。
“我是一月份的。”張雪說道。
“我九月份的。”尚迪話音一落,又道:“今年二十一歲了。”
“你復讀了兩年?”張雪詫異的問道。
“差不多吧。”尚迪沒有解釋。
眼見還沒有上課,張雪繼續詢問:“什麼叫差不多?”
“我不想討論這個話題。”尚迪說道。
“不願意說就算了。”張雪不再追問。
上午的課程結束,尚迪直奔食堂而去。
吃了些東西,漫步綠樹成蔭的校園。
“喂?”張雪叫了一聲。
“幹什麼?”尚迪問道。
“你不陪我去圖書館?”張雪問道。
“給錢。”尚迪拿出手機,熟練的開啟收款碼。
“哼,我包月。”張雪財大氣粗的說道。
兩千多塊錢到手,尚迪再次充當對方的擋箭牌。
結伴來到圖書館,張雪拿起一本
書,默默看了起來。
尚迪裝模作樣的翻了幾本書,拿出紙筆又寫又畫。
學費一分錢沒交,每個月還有五千多的工資,他決定為軍隊做點事。
時間如流水,兩個多月悄然而逝。
在王撼山的介紹下,尚迪來到一家軍工廠。
花了大半個月,他做了一隻手槍、一支突擊步槍、一支狙擊步槍。
“手槍有效射程一百米......突擊步槍有效射程八百米......狙擊步槍有效射程三千米......”
看了看三款槍械的測試資料,王撼山興奮激動不已,又有一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