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父母的心願,尚迪再次揮汗如雨的奮鬥。
一覺睡醒的他,在家裡吃了早飯,駕車趕往警署。
自從陳泊退休後,警署的法醫中心,就只剩他一個法醫了。
“尚組長,過來一下。”署長王雲龍打來電話。
尚迪收好手機,離開法醫中心,直奔辦公樓而去。
督察與副組長同級,他成為督察後,被人叫做尚組長。
區縣級警署,各組的老大,最高為高階督察。
白塔警署的法醫,好歹也是一個組。
“署長。”尚迪敲門走進辦公室。
卻見辦公室裡面,除了署長之外,還有一個身穿警服的美女。
“這是周曉蘭,新來的法醫,交給你了。”王雲龍說道。
“是。”尚迪點頭應下。
“周曉蘭,尚迪尚督察,法醫組組長。”王雲龍介紹道。
“師父。”周曉蘭叫了一聲。
“跟我走。”尚迪說道。
“嗯。”周曉蘭應了一聲。
“這就是我們警署的法醫中心......”尚迪介紹了一下情況。
“師父,法醫中心只有你一個人?”周曉蘭詫異的問道。
“你不是人嗎?”尚迪似笑非笑的問道。
周曉蘭無言以對,她自己口誤,又能怨得了誰?
“沒事的時候,你可以看一下那些書。”尚迪指了指幾個書架。
“是。”周曉蘭點頭應下。
尚迪倒在椅子上,再次睡了起來。
業務能力太強,每天的工作,他都能快速搞定。
無事可做的時候,他要麼睡覺,要麼看書,要麼做點實驗。
“這就是一個老油條。”周曉蘭心中暗道。
鬧鐘鈴聲響起,尚迪翻身而起,說道:“走,去食堂吃飯。”
“是。”周曉蘭放下手裡的書,不快不慢的跟了上去。
“食堂的伙食還不錯,兩葷一素一個湯,想吃多少吃多少。”尚迪笑道。
“比我們學校的飯菜,差了不止一個檔次。”周曉蘭小聲嘀咕。
“尚組長,來新人了?”周揚端著餐盤走了過來。
“重案組的周揚周組長,新來的法醫周曉蘭。”尚迪介紹道。
“你也姓周?”周揚好奇的問道。
“嗯。”周曉蘭點了點頭。
“尚組長,最近炒股沒有?”周揚問道。
“我對炒股不敢興趣。”尚迪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前段時間,不是買了股票嗎?”周揚邊吃邊問道。
“閒著無聊,隨便買了點股票。”尚迪隨口說道。
“帶兄弟賺點生活費,怎麼樣?”周揚神情期待的問道。
“最近股市變化莫測,我沒準備買。”尚迪說道。
“孩子讀得起書,交不起補課費。”周揚嘆息道。
“下次炒股的時候,我給你打電話。”尚迪想了想後道,股市裡面的錢,他不去撿也有別人收割,與其便宜那些貪婪之輩,還不如扶貧濟困。
“尚組長,你不介紹一下?”許飛雙眼冒光的走了過來。
“新來的法醫周曉蘭,重案組警長許飛。”尚迪介紹道。
“你好。”許飛笑著伸出手。
“你好。”周曉蘭與對方握了握手。
吃了飯,尚迪回到法醫中心,舒舒服服的睡了個午覺。
下午三點左右,結束通話電話的他,說道:“有案子,跟我去一趟現場。”
“是。”周曉蘭應了一聲。
“你就這樣去?”尚迪皺了皺眉頭。
“師父?”周曉蘭疑惑的看著他。
“工具箱帶上。”尚迪說道。
二人領了槍械,駕車前往郊區。
“太慘了。”看著面目全非的死者,周揚愣了愣神。
“像是動物做的。”尚迪說道。
“動物?”周揚詫異的問道。
“這是野豬毛。”尚迪從死者的脖子處,撿起一根黑色的豬毛。
“能找到野豬嗎?”周揚問道。
“應該沒問題。”尚迪信心十足。
“許飛,你們留下來,馬騰、施宇、秦奮,你們三個跟我走。”周揚說道。
“是。”眾人點頭應下。
“你留在這裡。”尚迪對周曉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