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後,在南宮家族族長南宮正的提議下,眾人前往演武場。
自恃實力不錯的年輕人,開始切磋武藝。
沒有對手,也沒有心情,尚迪沒有上臺。
“尚兄弟,不上去露兩手?”南宮烈問道。
“沒興趣。”尚迪搖了搖頭,他的想法很簡單,吃了晚飯就走,待在這裡,他渾身上下都不自在,彷彿與眼前這些人,不屬於一個世界。
“尚哥不想上臺,南宮大哥就不要勉強了。”上官宇說道。
“靜芸姐,我們比試一下。”南宮冰笑道。
“算了吧,我不是你對手。”上官靜芸也沒有動手的念頭,她已是先天極限境界的武者,對方的修為只有鍛骨境,比她差了無數倍。
“尚迪,敢和我比試一下嗎?”西門鶴冷聲道。
“比這個嗎?”尚迪拔出腰間的手槍。
“可以。”西門鶴不以為意。
“分勝負,也分生死。”尚迪沉聲道,對方神情不善,沒必要客氣,他向來奉行能忍則忍,忍無可忍之時,他就不會忍了。
西門鶴膽怯了,他自恃實力不錯,卻沒能力硬抗子彈。
別說是他這個鍛骨境的武者,就算是後天境界的高手,也擋不住一顆子彈。
槍法對決,一不留神,他也會丟掉小命。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被子彈打死,西門鶴就害怕了。
“今天是我爺爺七十大壽,大家莫要傷了和氣。”上官宇說道。
前來祝壽,尚迪並不想鬧事,倘若主人不制止別人找他麻煩,他也不會忍著。
“我們走吧。”上官靜芸說道。
“嗯。”尚迪點了點頭。
一行四人來到上官仁曾經居住的小院。
“這就是我父母之前住的地方。”上官靜芸說道。
“還不錯。”尚迪說道。
有說有笑的聊了一陣,晚飯後,辭別上官明,坐車返回酒店。
此時此刻,南宮烈等人,來到一個私人會所。
“南宮大哥,那個姓尚的,太不合群了。”西門鶴挑撥道。
“呵呵。”南宮烈笑了兩聲,並未接話,對方在想什麼,他心知肚明。
“上官兄弟,你知不知道姓尚的底細?”西門鶴問道。
“他是江河州江南府白塔警署的法醫。”上官宇半真半假的說道,尚迪的實力太恐怖,他可不敢得罪,透露一點不重要資訊,出了事也無傷大雅。
“區區一個縣級警署的法醫,怎麼可能隨身配槍?”西門鶴質疑道。
“我認識他的時候,他是白塔警署的法醫,現在是什麼職務,我也不知道。”上官宇說道。
“如果沒有必要,你還是不要招惹他。”南宮烈勸道。
“為什麼?”西門鶴問道。
“就憑今天吃飯的時候,他能坐主位。”南宮烈提醒道,五大家族聯姻多次,有著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他不想對方惹上強敵。
“那倒也是。”西門鶴點了點頭,尚迪能夠坐上主位,就算沒什麼實力,也深得上官明重視,單憑這一點,就不是他能輕易招惹的。
世上不缺傻叉,但大多數人都不傻,利令智昏的人,終歸少之又少。
作為西門家族的嫡長子,西門鶴不是一個四肢發達的莽撞之徒。
一覺睡醒,吃了早飯,尚迪他們坐上飛往江南府的客機。
臨近下午五點左右,一行四人回到翠竹小區。
幾天後,尚迪上班的途中,一箇中年男子昏倒在地。
把車停在路邊,快步走了過去。
就在這時,中年男子翻身而起,一把匕首快若閃電的刺向他胸口。
尚迪避開迎面而來的匕首,拔出手槍,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
激射而出的子彈,在中年男子的頭部,轟出一朵血花。
“十六點靈力,還算不錯,剛才大意了。”
自覺防禦力無敵的尚迪,沒把當前世界的武者放在心上。
聽到槍聲,看見有人倒下,不少人尖叫著狂奔。
尚迪拿出證件,大聲道:“我是白塔警署......”
聞聽此言,正在逃跑的男女老少,頓時鬆了一口氣。
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沒過多久,周揚等人駕車而至。
“屍體帶回警署,查一下這人的身份。”尚迪說道。
“是。”眾人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