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子遞給一個醫生。
不到半個小時,藥材、器具、銀針都被人送了過來。
尚迪拿起銀針消毒,又給受害人紮了幾針,看了看藥材,挑挑揀揀一番,親自熬了一份湯藥,再次扎針之後,受害人睜開了雙眼。
“這,這,這?”周書文難以置信。
“我是白塔警署的法醫......”尚迪把湯藥遞了過去。
受害人張佳,虛弱的說道:“謝謝。”
“把藥喝了。”尚迪笑道。
張佳端起湯藥,汗水直流的喝了起來。
“是誰把你丟到樓下的?”尚迪問道。
“我也不知道......”張佳搖了搖頭。
問了一下事發前的情況,尚迪拿出手機打電話。
“受害人醒了?”周揚問道。
“已經醒了。”尚迪說了一下情況。
“給我發張受害人的照片,最好是影片。”周揚說道。
“行。”尚迪掛了電話,拍了一段影片,將其發了過去。
看了看面前的嫌疑人,周揚把手機遞了過去。
“是我把她丟下去的......”羅傑當即認罪。
在醫院待了兩天,等受害人的病情穩定後,尚迪返回白塔警署。
“尚法醫,你牛!”見他回來,周揚豎起大拇指。
“我喜歡中醫......”尚迪煞有介事的瞎扯一陣。
“尚法醫,你給我看看,我有什麼病沒有?”周揚說道。
“你的速度有點快。”尚迪低聲說道。
“什麼意思?”周揚問道。
“組長,尚法醫的意思是......”許飛忍俊不已。
“有沒有辦法?”周揚厚著臉皮討教。
“我給你開一個固本培元的單子,中醫講究一人一方,其他人要是吃了這個藥,很有可能吃出問題。”尚迪寫了個單子。
“謝了。”周揚道了一聲謝。
“尚哥,我的呢?”許飛不願放棄這個機會。
“你要這個幹什麼?”尚迪問道。
“有備無患。”許飛說道。
“你有點虛胖,還有些青春痘,給你調節五行的單子。”尚迪想了想後道。
“有什麼作用?”許飛問道。
“五臟對五行......”尚迪說了幾句。
“聽著高大上,可惜聽不懂。”許飛無奈不已。
“買回來的藥材,給我看一下,現在很多藥店的藥材,都是以次充好,甚至還有用某些便宜的藥材,替代另一些價格昂貴的藥材。”尚迪又道。
“尚哥,晚上請你吃燒烤。”許飛笑道。
“今天沒空,下次吧。”尚迪搖頭拒絕。
“行。”許飛點了點頭。
接連一個星期,都沒有外出任務。
尚迪按時上下班,按時陪父母吃晚飯......
這天早上,陳泊不快不慢的走進辦公室,笑道:“小尚,你準備一下,明天去州城警署的法醫中心,參加為期一個月的培訓。”
“陳隊,怎麼是我?”尚迪皺了皺眉頭,他又不想當一輩子的法醫,升不升職無所謂,與其跑到州城警署參加培訓,還不如在家待著。
“我要退休了,整個白塔警署的法醫,就我們兩個人,不是你是誰?”陳泊笑道。
“好吧。”尚迪不情不願的應了下來。
“能往上走,就儘量往上走,等你將來退了休,也能多拿一點工資。”陳泊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