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姜冰雪般的臉龐露出一抹暈紅,[你那次……”
雙唇緊抿,不說了。
我知道她想說什麼,是指那次在西原鳳邑城外的山坡上,我趁她昏迷非禮她的事,我裝作恍然大悟地說:“是有那麼一次,是有那麼一次,不過那不怪我,論起來還得怪美人師父自己。”
莊姜又恢復了冷冰冰的神情,哼了一聲說:“你比五星教的人還邪惡!”
我笑嘻嘻說:“就算是吧,我這麼邪惡,美人師父也沒有殺我呀,更不會殺這位一見美女就臉紅的純情少年了。快快收起無形劍,我跟你去朝歌辦大事要緊。”
莊姜猶豫了一下,手裡的無形劍慢慢離開說劍地腦門。
說劍腳下一用勁,闊劍陡然一墜,就已脫開莊姜的威脅,轉到我黑鷹後面,扯袖子抹汗,叫道:“哇,大帥,你的這位女人真可怕呀。差點我就沒了,你說我沒了,那我去哪裡了?總得有個地方去呀。”
說劍剛一脫險,就又一副詼諧灑脫的模樣。
莊姜飛回黑鷹背上,怒道:“我可不是他的什麼……什麼女人,你再敢胡言亂語,休怪我出手無情。”
說劍瘦高的身子踏在闊劍上,青衫隨風擺動,眯著眼睛說:“無憂教的人是這麼容易生氣的嗎?我們原大帥是世間奇男子。難道會配不上你?”
莊姜修煉的是清心寡慾的功夫,喜怒不形於色地,但說劍一說到我和她的事,她就很生氣,衣袖一振。無形劍殺氣逼人。冷冷道:“你是真的要找死!”
我趕緊摟住她細細的腰肢,[美人師父,禁慾禁慾,與人爭鬥也是一種慾望呀。”
莊姜被我摟住,又羞又氣,嬌叱:“快放開我。不然我把你手砍掉。”
說劍在一邊笑嘻嘻看熱鬧。
我摟著她的腰不放,對說劍說:[說劍,你去夷州城告訴大鬼妹一聲,就說我連夜回朝歌,少則三日多則五日就回來。”
莊姜聽我這麼說,便不再使勁掙扎,只是說:“放開我,快放開我!”
說劍奇怪地問:“大帥突然要回朝歌做什麼?這裡正打得熱鬧呢。”
我說:“朝歌那邊有點急事。這裡基本算是平定了,夷州已經被東夷族佔領,赤都那邊浪孤天一死,鶴城主自然能輕鬆拿下,你現在就去夷州,對那個浪夫人要留心一點,這女人我是不放心的,嘿,你可別說浪孤天死在你手裡,就說打跑了,逃走了。”
說劍踏著闊劍消逝在北面夜空中,我和莊姜駕鷹向西。
莊姜掙開我的手臂,盤腿坐在我對面,問:“原澈,你怎麼結交五星教的妖人?”
我說:“五星教怎麼了,是不是以前幹過很多惡事?這我管不著,反正說劍人很不錯。”
莊姜還在受我的輕信咒影響,一般是不會反駁我地話的,“嗯”了一聲。
我問:“美人師父,那鎮國神器到底是什麼東西?你在宮中呆了這麼長時間,不會不知道吧。”
莊姜說:“這是大胤帝國最大的秘密,只有幽帝一個人知道,現在他要把鎮國神器傳給那個安陽太子,這秘密就有兩個人知道了。”
我問:“美人師父是怕神器落到皇后妲姬手裡是嗎?”
莊姜說:“他們是一夥的,前天我就看到那個安陽太子和妲姬在一起。”
我忙問:“在一起幹什麼?偷情?”
莊姜臉微微一紅,說:“是,無恥之極!”
我心裡對妲姬充滿了憤怒,那天大軍出征,這騷皇后為我送行時還情意綿綿,轉眼就和安陽勾搭上了,安陽面色蒼白,手無縛雞之力,能滿足她的欲壑嗎,不要三天兩天就一命嗚呼吧。
莊姜看著我,說:“你很生氣?”
我說:“這騷皇后為了得到鎮國神器是不擇手段呀,可恨,我一定不會讓她得逞地!更沒想到地是,安陽這溫文爾雅的傢伙也會做出這種亂倫的事!”
“溫文爾雅?”
莊姜說,“我倒是覺得那個安陽太子眼露邪氣,是個危險人物。”
我笑道:“還是美人師父看得準,那些外表老實的人其實內心邪惡齷齪,反而是象我這樣表面看上去有點色的人,其實心地純潔。”
莊姜被我說得“格”的一笑,隨即依舊冷著面孔,說:“你外表邪惡,內心更齷齪。”
我涎著臉湊近她,問:“我內心怎麼齷齪了?美人師父知道我在想什麼嗎?”
莊姜看著我那灼灼地眼神,說:“反正沒想好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