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阿奴都等不及了!」
聲音嬌膩無比,好象蜜糖。
另一女子笑罵說:「你才等不及了呢,老爺,是阿婢等不及了,她說她都已經溼透了。」
然後就是嬉笑吵鬧聲。
哈哈,原來畢仲這大奸臣剛才是在這裡尋歡作樂呀!
我走過去,掀開簾子一看,裡間卻是臥房,一張大床,羅帳高挽,兩個活色生香的妙齡美女披著薄薄輕紗,坐在床上嬉鬧,瞧她們身上,除了那層粉紅的薄紗外,再沒有別的蔽體的衣物,雪乳豐臀,朦朧可見。
兩個美女看到是我,兩張小嘴張成「O」型,四隻妙目睜得老大,極為驚愕,其中一個顫聲問道:「你是誰?怎麼闖到這裡來?」
我目光在她們身上掃瞄,口裡恐嚇說:「畢仲犯了謀逆大罪,已被抄家。」
一邊命令兩名軍士搜尋書房,看有沒有與東海反賊往來的書信。
兩名軍士立即翻箱倒櫃地搜查起來,把背上的箭囊裡的箭丟掉,用來裝金銀玉器,兩下子就把書房翻得一團糟。
床上的兩位美女嚇得臉煞白,縮在床上,抱著膝,眼神驚恐。
「原大人——」
一名軍士叫道:「這裡有一封東海侯寫給畢仲的信。」
快步上前遞給我。
我抽信一看,原來是敖行雲離開朝歌去霧隱山之前寫給畢仲的,託畢仲大力促成他兒子敖廣與壽陽公主的婚事,定有重謝云云。
這封信裡雖然沒有謀反的言語,但也是畢仲與敖行雲勾結的證據。
我把信納入袖中,走到床前,問那兩個衣不蔽體的美女:「府上有沒有一個金黃長髮、臉上神情看上去象是要哭的女子?那是朝廷欽犯,誰告訴我這女子在哪裡,誰就能將功贖罪。」
床上那兩個美女互相看了一眼,櫻唇微綻,正要開口,畢仲卻氣喘吁吁跑了進來,對我連連作揖,說:「原大人,原大人,下官以前有得罪之處,在這裡向大人陪罪,請大人饒過下官,不要讓敝府上下不得安寧呀!」
扭頭對那兩名軍士沉聲道:「出去,我有要事與原大人密談。」
畢仲積威尚在,那兩名軍士被他這麼一說,垂手就要退出,退到門邊才醒悟,向我請示:「原大人——」
我擺擺手,讓他們在門邊候命。
畢仲又向我深深施禮說:「原大人,你我同殿為臣,求大人不要過分逼迫,下官的確沒有窩藏東海罪犯,耿耿忠心,請大人明鑑。」
說著,遞上一張碎金紙箋。
我接過來一看,上面寫的是「黃金三千兩、白銀三萬兩、翡翠玉器——」
後面還有一大串珠寶玉器的清單。
我明知故問:「畢大人這是何意?」
畢仲諂笑道:「這是下官給大人的一點薄禮,傍晚就差人送到駙馬府,還望大人笑納。」
我笑道:「畢大人太小瞧我了,我好歹也是西原國世子、帝國少師、徵東侯,你這麼點錢財就能把我收買了!」
畢仲「撲通」一聲跪下,哀求說:「還望大人高抬貴手呀。」
我看著腳下的畢仲,心想這傢伙真是拿得起放得下,平時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現在說跪就跪,這也是本事呀!
畢仲衝床上那兩個美女說:「阿奴、阿婢,你們也一起來求求少師大人,不然的話,我如果出了事,你們兩個也會被充作軍妓的。」
阿奴、阿婢這兩個美女披著薄紗,幾乎赤身裸體地下床,一齊跪在我腳下,求我饒了她們老爺,左邊那個也不知是阿奴還是阿婢,還抱著我的腿,用豐盈粉嫩的胸乳在我腿上摩擦。
我有點受不了這架勢,忙說:「起來起來,我一身浩然正氣,會秉公執法的,畢大人如果是忠臣,我不會冤枉了他——」
那兩個美女連聲說:「我家老爺是忠臣,常常為國操勞直到深夜呀,是奴婢們親眼所見,絕無虛言。大人請看,我家老爺因為憂國憂民,都瘦得皮包骨頭了。」
這兩個美女說話很逗,我大笑起來,說:「畢大人怕不是為國操勞才這麼瘦的吧!」
畢仲這下子倒是誠實,說:「大人明鑑,下官其實是縱慾過度。」
我放聲大笑。
那個叫阿奴的美女捧來一盞香茶,嬌滴滴請我用茶。
我看到剛才畢仲對阿奴使眼色,知道這茶有問題,笑嘻嘻接過茶盞,作出要喝的樣子。
畢仲三人一齊仰頭盯著我,眼神熱切,企盼我快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