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魔多淚蹙著眉,哀傷地看著我。口裡說:“你……你……”
也不知該說什麼了,看來腦子有點亂,即將迷狂。
魔多淚雙腿緊緊絞著我的腰,她的腿非常白,大腿內側更是又白又嫩,我摸著她地大腿,亢奮之極。
中軍大帳周圍五十步沒有其他軍帳,以顯示三軍統帥的威嚴和高傲不群。不過守衛計程車兵很多,有一隊巡邏兵整夜不停地繞帳巡視,保衛統帥。
魔多淚起先忍著不肯出聲,但後來實在快活了,哼哼唧唧起來,我用舌頭都堵不住,我聽到那隊巡邏兵的步伐有點亂了,一個個喘息粗重。
軍中行樂的確擾亂軍心,害得士兵們無法安心打仗,我心裡叮囑自己:“下不為例,下不為例。”
同時加緊衝刺,弄得身下地金髮美女叫得更大聲了,帳外地士兵更象是喝醉了酒,腳步錯亂,雖然不敢來揭帳偷窺,但繞的圈子越來越小,幾乎貼著帳篷巡邏。
本來我想我多蹂躪一下這個金髮碧眼、神情憂傷的美女,現在看來時間緊迫,再讓她妖聲浪語地叫喚下去,士兵們受不了情慾的煎熬,血脈賁張,說不定真要譁變了。
我雙肘撐在虎皮毯上,全力馳騁,魔多淚仰天舉著的雪白大腿被我衝撞得一伸一縮,長髮披散,金絲縷縷飄拂在藍色大眼睛上,她的眼睛睜得大大地,一眨也不眨,似乎極樂之境令她震驚。
我這時全神貫注在魔多淚身上,根本沒有意識到巨大危險的臨近,在我身後,那顆懸浮在半空中的蓄水珠又冒出一大塊水,是一大塊,沒錯,凝聚不散的,轉眼變成一個人的形狀,再轉眼頭髮、面板、衣物都有了,紅頭髮,藍眼珠,身材幹瘦。
我迷醉於肉慾,靈覺自然關閉,體內元嬰也象是在休眠,無法提醒我注意身後的危險。
我顛動著腰臀,雙手去捧著魔多淚的腦袋,在她耳邊低聲說:“我要射了,笑納吧。”
魔多淚雙足一勾,緊緊纏在我腰上,雙手抓著我的上臂,嬌喘著說:“好,快給我吧,從來,從來沒有這麼快活過。”
我更受鼓舞,脊柱一酸,猛烈抽射,全身壓在魔多淚身上,真是舒爽無比,飄飄欲仙。
突然,一股冰冷地殺氣向我後頸急掠而來,我這時是意志最薄弱、反應最遲鈍的時候,而且全身赤裸,真象是等待宰割的牛羊。
倉促間我無法躲避,身下的魔多淚又把我摟得死緊,我心叫:“要糟,腦袋要掉!”
感覺冰冷尖利的鋒刃從我後脖頸劃過,奇怪,我的腦袋竟沒有被砍下來!
原來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間,背心那縮成一團的龍甲迅速上移,替我擋了那致命一擊。
我有了喘息之機,猛地擺脫開魔多淚。身子一個側滾,就在三丈外,站直身子,如意龍甲“呢”地護住全身,就見一個紅髮男子手裡舉著一柄寒光閃閃地冰斧,碧綠的眼睛惡狠狠地瞪著我,正是幻魔尊座下大弟子魔多善。
我手裡沒有兵器,大叫:“有刺客!”
魔多善一把拉起身子還明顯酥軟的魔多淚,沒向大帳出口衝,卻是騰身而起。冰斧揮出,穹頂梨開一道大縫,金髮紅髮穿頂而出。
巡邏士兵正聽得心頭火熱,突然聽到我叫有刺客,慌慌張張衝進來,領頭的竟是委瑣男,四下亂看,問:[大帥。大帥,刺客在哪裡?”
這傢伙剛才是在外面偷窺吧。
我一把奪過一個士兵手中的闊背刀,大叫:“四處追查!”
身子一縱,也從穹頂裂縫中穿出,舞刀護頭。站在帳頂上。
月在中天。清輝一片,沒有看到紅髮魔多善和金髮魔多淚的身影。
猛聽得左前方有人大聲慘叫,聲音非常響亮,似乎是好幾個人同時慘叫。
那邊就是小溪,魔多善精於水遁,肯定還想借水脫身。
我從高高的帳頂飛掠下來。朝慘叫聲急奔過去,轉過兩座軍帳,就看到離小溪五丈之地,一排士兵整齊地倒在地上,脖子上都沒有頭,頭滾得一地都是。
我衝到小溪邊,只見溪水映著細碎月光,潺潺流淌。什麼動靜也沒有。
我想吸乾溪水,蓄水珠又在大帳裡,又想起蓄水珠已經蓄滿了水,取來也沒用。
我在溪岸大罵魔多善,心裡急速回想剛才那驚險的一幕,魔多善真夠沉得住氣的,眼睜睜看著師妹被我姦汙卻不出來,看來他是被我的黑龍打怕了,一直等到我到達極樂巔崢時才出手,挑得可真是時候,好險呀,若不是如意神甲,差點就讓他得